一声淡白色的衣衫,头发用一根青色的带子松松垮垮的扎住,胸膛露在瓦面,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翩翩佳公子,而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魔王,一个执掌无上权柄的魔族大君。
大君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但是眼睛里面的寒冰,却比魔域万年不化的冰川都要寒冷,那是直接让人的灵魂都要冻裂的冰霜。
他很生气,他真的很生气。
因为他的狗在咬他的玩具。
不仅仅是女人,男人同样也很在意那一张脸,若是他自己的脸,自然只会笑笑,然后骄傲的指着伤疤,告诉别人,这是男人的荣耀。
但是对于自己的女人,他是不会容忍脸上有伤痕的,一个精美的瓷器,有了裂痕,就一点都不好看,不完美了。
大君两巴掌拍过去。
恐怖的威压终于让陷入了癫狂的两个厕桦回过神来,眼睛之中满满的癫狂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恐惧,无尽的黑暗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从身体到离灵魂,全都禁锢在一片看不清楚的黑暗之中。
“不,不要,大君,大君,我错了,啊啊啊。”厕桦一号惨嚎一声,身上的血肉从骨架上面开始剥落下来,疼痛使他不停的惨嚎。
“是她,是她,是这个女人,是她对我们动了手脚,啊啊,大君,大君,不是我们,是她,是她。啊啊啊。”厕桦二号算是有点脑子的,连忙说道。
可惜了,大君不喜欢听他们说话,到了这里,他不想动脑子,这些东西,也不值得他动脑子,谁对谁错,他不需要理解,他也不用理解。只要选择他认为正确的就可以了,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厕桦一号和厕桦二号,都死了,似的很惨,他们最害怕的东西,被赤裸裸的暴露在是人的面前,同时从她们的身体和精神上二重打击,同时将他们击杀成为碎屑。
派克她妈虚弱的坐在地上,虽然是他设计的,但是两个厕桦的战斗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在怎么弱小,再怎么先天不全,就算厕桦是阴阳人,但是能够入得了大君的厕队伍,都是阴阳人里面万里挑一的好苗子。
而且,他们是魔族,他们的本质上,还是那个强大的种族,魔族。在弱小,也不是一般的人人能够对付的。‘同时对付两个劫仙一重的厕桦,饶是派克她妈已经是劫仙三重的修为,都有些力所不逮。
若是大君再来的稍微晚一些,那就只留下死路一条。他也不由得有些暗暗心惊。原来魔族的战斗力,如此之强横。
之前自己能够猎杀那么多的魔族,也真是走了大运了。趁着魔族发射的时候,那个时候身体和灵魂都处在一个极度放松的状态,再加上断剑,才能够一击必杀。
那柄断剑,也是有了可以无视魔气防御的特殊本事,重重原因相加,才能够让派克她妈在杀魔族的路上一路上顺畅无阻。而对大君造成一些皮外伤,也不对,不能说是皮外伤,应该说是蚊子咬了一下的程度。
也足够可见那柄断剑的神异程度,大君就算是全部放开防御,身体自己散发的防御,也远不是派克她妈这样一个小家伙能够击穿的。
大君看着虚弱的派克她妈,顿时来了兴趣,也不管大殿被打了个稀巴烂,整个大殿四处漏风,四处透光,随便找一个角度都能够看到大殿里面的情况。
大君完全不在意,也不管派克她妈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直接开始浴血奋战,越是这样,大君越是兴奋,但是苦了派克她妈了。
这一次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身体被击穿的感觉,像是要被撕碎了。痛苦的感觉一阵阵的袭来。
终于,她忍不住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派克她妈晕晕乎乎的醒过来,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活动。
忍不住睁开眼睛,定睛一看,原来还是大君,还在活动,他就像是一个永远不知道疲倦的机器。
看到派克她妈醒过来,大君身体一颤,混不在意的站起来,一脚将派克她妈和一个垃圾一样踢到一边。转身走出宫殿。
派克她妈全身上下都在流血。
一个人身体里面的血液总量,是有限制的。按照派克她妈的这个流量,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只能是等死。
而且她的身体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慢慢的崩溃。就在派克她妈感觉到自己的生命走到重点的时候。
“终于要死了啊,派克她妈神情有些恍惚,不对啊,为什么别人的大坏蛋,是被强行作死的,我也不是坏蛋啊,为什么我也会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不应该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算了算了,不想了,总算是要死了,死了,应该就不会有这么大的痛苦了吧?只是可怜她的儿子,从一条有妈的狗,变成了一条没妈的狗,变成了一条彻彻底底的野狗。”
“想死,”大君不知道为什么去而复返,看着身体不断颤抖,生命气息不断流失的派克她妈,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你是我的玩具,只要我还有兴趣,你是不可能死的,记住,能要你命的,只有我。”
说罢,一滴晶莹剔透的鲜血落在派克她妈的身体上面,鲜血飞快的蔓延,很快将派克她妈整个给包裹了起来,血红色的大茧不断地抖动,生命的气息飞快的增强,一次一次,往复不断。
很快,血红色的大茧撕拉一声被撕扯开来,派克他妈全身赤裸从大茧里面做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如溺水的人。
派克他妈全身上下都被紫色的纹路所包裹,一双眼睛也变成了紫金色。
眉心处长起来一个小小的角,看着又是邪异,又是美丽。身上还沾着鲜血,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
大君顿时来了兴趣,一把抓住派克她妈的头发,拖着她来到大殿中央,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派克她妈惨嚎不止,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