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的派克,现在他的身形,很像是派克那种物,是的,魔物甚至都算不上魔族的生物。
派克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照他现在的修为,他完全可以为自己塑造一个很好看的形态,就像是大君的那个形态也不是他的本体。现在魔族的审美,也是与时俱进,有一些向着人族靠拢的趋势。
这个趋势的结果,就是对于各种奇形怪状的角啊之类的特色,越来越不待见。而在他们看来,只有低级的,愚蠢的魔族,才不能够自如的管理自己的身体。
派克确实保持着一副派克的身体,他感觉这衣服身体很舒服,吃东西舒服,睡觉也舒服,反正就是怎么都舒服,由此可见,派克天生就是当狗的选手。
但是现在他的狗形态,就成了他的一个大的障碍,因为他进不去成了。不管他怎么说,守卫都不相信,废话,忽然有一条狗跑过来,巴巴的和你说,你们老大是他爹,你相信吗?
派克的这个样子,要真是老板的儿子,那岂不是说明他们的老大,连狗子都不放过?真的是太可怕的了。
于是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相信,明里暗里的说派克她妈就是一条母狗,派克低着头仔细的思索了一番,竟然是点了点头,这代表着他也认为他妈是一条母狗。不过说起来,派克她妈其实和母狗也差不了多少。
毕竟都派克她妈杀魔族的方式,确实是别出心裁,很有自己的想法,这么多年以来,就按一个星期一个,一个月就是四个,一年就是四十八个,在派克她妈被大君收起来的时候,已经足足够了五百多年。
五百乘以四十八,四舍五入,就是五十个,五百乘以五十,不行,我的计算能力不好,我的好好算算。一共是两万五千个。
两万五千个魔族陨落在派克她妈的手上,也就代表着这两万五千个魔族都和派克她妈快活过,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说这个守卫的怀疑也是很有道理的,派克,可能真的不是大君的儿子。
也有可能是派克她妈和哪只派克魔族玩耍的时候,一不下心有了派克。所以就这样生出来了。
不管派克怎么说,派克感觉他将他这辈子的话都要说完了,都没有将人说服,不过这也和派克不会说话有关系,你想想啊,他什么人啊,傻子。对,我知道他其实就是个傻x,但是我们都是文明人。
我们要有礼貌,就当他是个傻子吧,你乐意和一个傻子玩吗?不乐意吧,就算是和傻子玩,你也是在逗她是吧。所以压根没有人和派克好好交流过,他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完全就是扭曲的。
说来说去,守卫都犯了,一记狼牙棒将他打出去老远。不得不说,这个守卫是真的婊,他的修为,其实并不是很强,只有真元境界。而派克呢,派克现在可是牛逼了,已经是真仙级别的恐怖强者。
一个真元强者,敢对真仙强者出手,这小子以后不死,绝对是个不简单的任务,淡淡这一份胆气,就不是一般的魔族能够拥有的。
派克也蒙了,我的天,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谁,我在那,我在做什么。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
在魔盒世界里面,不只是劫仙无法对下面境界的人动手,下面境界的人也没有办法对劫仙动手,就是为了防止一些脑子抽风的家伙,长着魔盒世界的保护,随意的侮辱劫仙的尊严。
劫仙不可辱,所以派克一直没有被低级的修士打扰过,所以这一下,给他实打实的干懵逼了。还能这么个玩?
派克怒了,劫仙,不可辱。他身上恐怖的气息散发出去。属于劫仙的独特韵味缓缓地传开。
刚才走派克的那个守卫蒙了。我的天,刚才呢发生了什么,这,这,这,这,我这是揍了一个劫仙大佬。我,我,我,我真的好厉害啊。
你不得不说,魔族的家伙,真的是没有一个脑回路正常的,这家伙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不是求饶,不是逃跑,反而是,我打了劫仙大佬,我一个真元修士揍了劫仙大佬,我好牛逼啊。
派克直接恐怖的能量轰出,将他直接轰成了渣渣,这个家伙可是没有派克的不死之身,就被派克这么一攻击,那真是立马似的不能再死了。
其他人都要哭了,你一个劫仙大佬,这破城里面最强大的人都没你强,你丫的至今进去不好,走什么城门,这玩意是给你们用的吗?啊?有病吧?
但是也是敢怒不敢言。
派克缓缓地走过来,淡淡的问道:“我可以进去了吗?嗯?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您请进,请进。被派克问道话的守卫,全身打了一个寒颤,忙不迭的说道。生怕迟一秒钟,就会被恐怖的攻击给轰杀了。
哼,派克冷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从城门里面走进去。
但是走到了城里面,派克有迷茫了,接下来该去哪里呢?
看到派克站在城门口发呆,一种守卫的心再次高高的提了起来。最后派了一个胆子大一些的,抱着必死的决心走到派克面前。轻声问道:“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去城主府?
派克回过神来,急忙点头,“对对对,我就是要去城主府,我看你挺不错的,你就带我去吧。
“可是,可是,可是小的有职责在身,不能擅离职守。”那个家伙都要哭了,跟着你我不得死的连个渣渣都不剩下?
“你不想去?派克的语气顿时变得阴森了起来,恐怖的杀意释放出来,整个城门口都变成了一个冰窖,恐怖的寒意让人直打颤。
“去去去去,我去。这家伙连连说道,能不去吗?要是不去,现在就是个死,要是去了,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他能说不去吗?当然不行。
算了,富贵险中求,守卫的心在哭泣,但是还是强行安慰自己。呜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