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错!”
“她在这里做保姆,你对她是否感到满意?顺便再问一句,她在你这里工作有多长时间了?”
“哦!两年吧,确切的时间我记不清了。她非常能干,我可以肯定,你对她一定非常满意。”
“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她的情况?”橘子问道。
“任何有关她的事情你都想知道吗?”
“是的,她是什么地方的人,她的父母亲是干什么的,所有这一切都可以告诉我。”
熊太太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我什么都不知道。”
“来你家干活之前,她在哪家干过?”
“对不起,我没有问过这些。”
她那紧张不安的神态中流露出一丝不耐烦。
“是不是真有必要问这些问题?”
“不,”橘子吃惊地说,语气中带有点歉意,“我不知道你对这些问题那么介意,非常抱歉。”
她的怒气打消了,但又显得非常困惑。
“哦!你问这些我并不介意。老实说,我一点都不介意。我为什么要介意呢?只不过看来有点夸张。别的没什么,只是感到有点奇怪。”她语无伦次地说。
作为一个侦探,橘子当然能够辨别出别人是否在撒谎,她对回答橘子的问题确实非常介意,她感到浑身不舒服,很不自在。很明显,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她的言行中我可断定她是一个不擅于说谎的女人,因此当她不得不撒谎时就会感到很局促不安。
显然她并不想告诉橘子更多的情况,不管林淑燕有多么神秘,橘子不打算再从熊太太那里打听什么。这次拜访没有达到目的,橘子离开了。
晚上六点钟,李医生回到家了。心玲坐在桌旁,她正竭力克制住内心的愉悦。
李医生一屁股坐到了那张扶手椅上,这时心玲开口了:“今天下午过得太有趣了。”
“是吗?”李医生问道,“林琳小姐来喝茶了?”
“不是,再猜猜看。”心玲自鸣得意地说。
李医生一个接一个地猜了一遍,他每猜一次,她就得意地摇摇头。最后她自己说了出来。
“是橘子小姐!”她说,“对她的来访你有什么看法?”
“她来干什么?”李医生问道。
“当然是来看我嘛。”
“她跟你讲了些什么?”李医生问道。
“她讲了她办过的2个案子。”
“就这些?侦探说的话你信三成就足够了。”
“看来你今晚脾气很坏,阿军。肯定是肝火太旺,多吃水果吧。”
“你们是不是谈了这件谋杀案?”李医生问。
“是的,这是很自然的事,她夸我有当侦探的天赋。”心玲得意地说着。
“你也这么觉得?”李医生有点不赞同橘子的说法。
“你不会不服气吧?阿军,橘子认为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钟绍宁,劝他回来澄清一些事实。她说他的失踪在调查中会使人产生一种对他不利的印象。”
“你是怎么说的?”
“我同意他的看法,”心玲郑重其事地说,“我把人们谈论的事都告诉了她。”
“我亲爱的姐姐,”李医生说,“你把那天听到钟绍宁讲电话的内容也告诉橘子小姐了?”
“是的。不行吗?”心玲非常得意地说。
“现在钟绍宁的处境很不利,”李医生气冲冲地说,“你和橘子说这些,不等于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根本就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心玲非常平静地说,“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没有想害他的意思。”
“我不相信是他干的。”李医生说。
“我也不相信是他干的,因此说实话不会对他有害,我们应该尽力帮助橘子找出凶手。你想想看,很可能钟绍宁跟一个女孩在案发当晚一起出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人替他作证,证明他当时不在案发现场。”
“如果他有一个可靠的证人,”李医生说,“现在早就出来给他作证了。”
“很可能这个姑娘还不知道钟绍宁惹上麻烦了,”心玲自作聪明地说,“但如果橘子能找到她,并对她说这是她的职责,配合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她肯定会前来替钟绍宁澄清事实。”
“橘子还问了其它什么问题?”李医生问道。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