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古老的恐怖故事,一群盗墓贼死了个同伴,但离开古墓的时候,他们的数量其实并没有发生改变,因为他们把墓主人的亡魂有也带出来了。
雷阳也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回到帐篷里收拾东西的袁晓兰,压低了声音对我说。
“以前我也不敢想象这种事,但自从去过金泉山之后,你还记得张春雷说过的关于袁晓杰的事吗?袁晓杰走的时候,自称是王定乾,那个几百年前的人!”
我现在一点也不感觉身上发烫了,出了身冷汗,从头凉到了脚底。
“行了,走吧,也烧的差不多了。”
雷阳站起身来,迎着朝阳舒展着筋骨,却让我干活,把烧成了碎骨头渣子的尸体埋起来,再给他弄个坟。
我只能照做,但刚挖了两铲子土,这堆混杂碎骨的草木灰就从中间凹陷下去。
雷阳赶紧把我拉到一边,俩人直愣愣的看着正中间出现的窟窿。
“卧槽!抱歉我真无能为力了,看来这就是你的命啊。”
雷阳咋呼了一声,我问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运气好吧,这里好像就是他们这群人挖的盗洞,我好不容易给他扛上来,这下又掉下去了。”
我彻底无语,这盗墓贼确实是够倒霉的。
“不过现在这座墓是空的,你一个人待着也算有个住处了,而且这里风水也挺好,你要是还有后人的话,说不定还能保佑他们封王拜相呢。”
雷阳对着这对碎骨头渣子说话,又亲自拿过我手里的工兵铲,干脆把所有的碎骨都从那个盗洞扔了下去。
忙活完之后,雷阳又把这个坑填上,天都已经大亮了,我们才回帐篷。
“你刚才是不是忽悠人家?这个墓不是只有文武双全的大将军才有资格入住吗?”
雷阳耸了耸肩:“土夫子文能精研古籍地经,武能下海入地,这还不算稳固双全吗?而且我说能庇护后人,也没骗他啊,这座墓对应天阴白虎,葬于此地的人,后世子孙多为将门虎帅,我一点没夸大。”
我看雷阳的表情有一丝狡黠,觉得他肯定还有什么没说出来的,就继续逼问他。
果然,雷阳很厚脸皮的样子道:“当然,前提我也说了,他最起码得有后人,而且后人中还得有去军方发展的。可惜啊,我看这东西死的时候好像还挺年轻的。”
“你这不是还是骗鬼呢吗?”
我怼了雷阳一句,不再和他争执,因为有一点是对的,那座古墓现在确实只剩个空壳子,谁住不是住,只是不知道那盗墓贼的亡魂喜不喜欢这个困扰了自己几百年的‘凶宅’。
回到帐篷之后,袁晓兰已经收拾好了大部分东西,我们三个扛起背包,懒得再收帐篷,干脆直接舍弃了,三个人沿着来时的路,走出了山谷。
回到平原之后,我们租来的车还在路边,让我们喜出望外,当时下去的时候,钥匙都忘了拔,还以为会被人偷走了呢。
我们先开车回了凤阳县,找了个旅馆洗了澡换了衣服,已经到中午了,三个人才出去找地方吃饭。
找了个路边的小餐馆,进到包间点了菜之后,我和雷阳在饭桌子上讨论风水玄学,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
袁晓兰看了我们一会,就拿出手机和笔记本电脑自己鼓弄,过了没多大会就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我本来和雷阳正在兴头上,看着袁晓兰逐渐阴沉的脸色,也受到了影响。
“兰姐?咋啦?”
我等袁晓兰挂了电话就开口询问,她沉声回答。
“文雅丢了!”
我瞬间愣在当场,急呼“文雅怎么会丢呢?她不就在袁家庄吗?”
袁晓兰没和我争吵,皱眉沉思:“文雅就是在袁家庄失踪的,这几天山谷里没信号,我才没接到消息,不过文雅应该跑不远,我们袁家的人已经四处去找了,连西川村上棺山的路上也安排了人。”
我现在只能干着急,袁家的人居然看不住一个十岁的小女孩。
“文雅能去哪儿呢?我家?她父母家?”
我只能想到这俩地方,但袁家的人肯定早就找过这俩地方了。
这时候雷阳突然道:“棺山!另一个文雅虽然走出了棺山,但她可能还会回去,而且她在棺山的时候,就曾经问我们索要过文雅一次,虽然当时送了回来,但她肯定是没有完成某件事情,这次我们都不在,她可能又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