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病好了?”
我突然觉得不管这地儿是不是邪性,一下子治好了我的失魂症以及萨迪热的阳虚体弱,还有点像风水宝地的意味。
雷阳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把我心头的亢奋浇灭了。
“回光返照。”
我再打量萨迪热,果然发现了异常,他虽然看着行动利索了很多,但呼吸的时候却是出气多进气儿少,我听雷阳说过,人临死的时候会把气倒干净,如果不能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话,要么尸变要么成冤魂厉鬼。
雷阳的话也被其他人听到了,大家都很默契的看着萨迪热,也没人说话。
“朋友们,我们这是到什么地方了嘛?我怎么看不到我的女儿了?”
萨迪热还在想着自己的女儿,雷阳很认真的回答他:“等着吧,很快你们就能团聚了。”
袁晓兰从背后在雷阳小腿上踢了一脚,重新安慰萨迪热道:“我们找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下去看看,你在这儿看着骆驼等我们,我们这一去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
萨迪热将信将疑的点着头,对我们摆手:“那你们快去吧,我等你们回来了再赶路。”
我们辞别了萨迪热,看着他在沙丘上忙活着给骆驼喂水喂料,这些骆驼我们很少喂食,因为萨迪热也说过,它们不吃不喝也能活很久,但细想起来,谁不愿意一日三餐按时吃饭呢?
看来我们终究还是没有主人家自己疼爱自己养的骆驼,我们五个快速的从沙丘上下来,沙丘上升起了一团火光,看样子萨迪热自己还点上了篝火,他不知道我们倒地要多久才能回去,我们自己也是一样,而且我们还不确定再回去的时候,萨迪热是不是还活着。
“是这个方向对吧?”
雷阳指着正前方问我,我点了点头,现在我们是在两个沙丘之间,来回也就两个方向,好在我刚才听到了阴魂诟哭的声音,找准了方向。
不过在下来之后,我也没有留意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我也听不奥这种声音了。
我们五个朝着这唯一的方向走了一段,但什么都没发现,我也没能再次看到古建筑的影子。
袁晓兰几次看了看手表之后,让我们先停了下来。
“咱们这么走下去可能根本没有意义,如果古建筑存在的话,它就是一尊庞然大物,我们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到。”
我也不喜欢毫无希望的傻走,就最先赞同袁晓兰的说法,不能这样再走了。
袁晓兰让我们停下来歇息,自己抬头看着两侧的沙丘。
“按照笔记上的记载,考古队是在两座沙丘之间停留了数日,等到了某天晚上出现了双月的异向,那座古建筑才出现了。”
我跟着抬头看天,别的不说,在沙漠里看星星绝对比在城市里清楚的多。
但现在我们的关注点只有夜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它也没在沙丘顶上。
“月亮只有一个啊,难道是咱们找错了地方?但刚才好几起邪乎的事儿一起发生,如果不是正确的地方,就一定也是找了个一样邪乎的地儿。”
我企图找到天空中第二个月亮,但一直抬头看到眼花,都没能找到。
袁晓兰皱起眉头思考着,沉声道:“地方应该是找对了,但时间不对,考古队也不是一来就出现古建筑了,所以这个时间点尤为重要。”
我们跟着思考了一阵,我最先开口:“时间肯定是很重要的,但具体是什么时间呢?”
袁晓兰摇头个在笔记中并没有记载,可能是每个月的某一天,或者是一年中的某一段时间,甚至是很多年才出现一次双月同天的异相。”
“得,就是说咱们得跟考古队拼运气呗。如果咱们运气再差点,它这个双月几百年才出来一次呢?就算咱们等到了,到时候也造成沙漠里的孤魂野鬼了。”
我随口抱怨了两句,袁晓兰则是继续说下去:“运气这种事情我们无法改变,但我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笔记上的记载似乎缺失了一部分,只写了古建筑的出现,以及它们找到了四目神壁画,可中间的过程以及他们如何离开,都没有提及,好像是一些机密的记载被撕掉了一样。”
袁晓兰看向在一旁认真聆听的吴威,后者赶紧连连解释:“我不知道,这些资料到我手里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有没有缺失我也不知道。”
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吴威也没有任何再欺瞒我们的必要,所以他是真的不知情。
但他们几个在酒店里埋头看了好几天的资料,似乎是个很鸡肋的玩意儿。
资料中记载的路线,我们压根就没有用上,全靠着萨迪热搭上了大半条命才找到地方。
现在好不容易该轮到笔记出场了,它还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