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

“对方是谁？”

她笑：“前男友的妈妈！”

“我们扯平了！”

“老太太情况不太好？”

小雅一阵感动：“介恒，我一个眼神，你就能明白我！”

她主动亲吻他的唇。

“你让人一目了然，我最喜欢你这点！”

“是说我傻么？”

“单纯！”他拿手捋她的头发，满眼宠溺。

“怎么没跟初恋男友走下去？”

他鲜少问她感情的事，这是第一次，就连许平的事，他也不曾私下问过！

“他看不上我！”她笑。

“王太太，请严肃对待我的问题！”拿手戳她的额头！

“那时候太年轻，不懂得爱人，亦不愿意爱人！”

“这话说得好，哪里看来的？”

他把玩着她的头发，低笑！

“去你的，纯属原创！”

“要吃什么，我带你出去吃！明天回国了！”

“随便，你带我去哪里，我都喜欢！”

“怎么回事，今天这么温顺！”

他看住她，她亦看住他，表情认真：“介恒？”

“嗯？”

“会不会有一天，你不爱我了？”

“不像你，怎么突然问这么消极的话？”

“依依也很爱吴海洋来着，但是现在，她说感到厌倦了，我们……会不会也这样？”

“我们不一样！”

“因为我们四肢健全？”

他点头。

“如果我也生病了呢？”

他笑：“如果是我生病了呢？”

“不离不弃！”

“一样！”

他们头抵着头，介恒轻吻小雅：“别想那么多，不是所有的故事都会重演，我们能爱多久，就爱多久，在历经劫难之前！”

这一夜，小雅失眠了，介恒还是一睡着，就鼾声如雷。

小雅特地到沙发上睡，房间里只开了小灯，她学小时候老家那些玩皮影的，转着手腕，把影子映在天花板上，影影绰绰。

房间隔音好，一点嘈杂都无，她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浮生若梦！

谁的人生，不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第二天，两人起身回首尔，却在机场碰到袁先生，小雅只礼貌地点头，故意将介恒的手臂挽得紧紧的。

介恒在场，这位袁先生倒是收敛了，未曾多看她一眼。

飞机上，大家的座位隔得很开，小雅问介恒：袁先生回韩国做什么？

“回去离婚…”

小雅笑：“我还以为他单身！”

“他是二婚，娶了个小明星，官司闹了几年了，终于决定离婚了！”

“他的财产会不会不见一半？”小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