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呢?
她从不认为自己在耍徐君珩,相反的,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以徐君珩的手腕,若这件事情没有让他受益,这人怎么那么“好心?”
“不知道的人要是听到这话,还以为我占尽了你便宜,往后可莫要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我怕旁人误会我跟自己大哥在搞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说的好像你现在搞得东西干净似的,”徐君珩冷嘲了声,望着安隅。
“安隅、我了解你,就像农夫了解茅坑里的屎一样。”
“、、、、、、、、、、。”
说她像屎?安隅想,她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庆幸呢?
能值得徐君珩开口说脏话的这全天底下估计就他一人了吧?
毕竟、这个生在天王家的男人,良好的教养与学识不允许他在外犯这等低劣的错误。
可今日,他还就犯了。
且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徐大少、人老就罢了,何苦还成精?”
“你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就像上辈子没卖出去,这辈子又砸在手里的赔钱货,占了便宜还到老娘跟前来卖乖?既当婊子还立贞节牌坊?吃了我家的还想把锅带走?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么牛逼你咋不上天?
徐君珩说一句,安隅有一百句在等着他。
且还句句怼的他翻白眼。
他庆幸,自己手里的是杯水。不是个馒头。
这要是个馒头,估计能被安隅气的给噎死。
二人剑拔弩张的怼了这会儿,徐君珩稍有些自知之明。
但估摸着还是不死心,隧问道:“绍寒在家跟你吵架吗?”
“不吵。”她很大方的给人答疑解惑。
而后,在来一句:“他吵不赢。”
“、、、、、、、、。”
叶知秋午休从楼上下来便见安隅与徐君珩站在客厅遥遥相望,这气氛,看起来尤为怪异。
“老大怎么过来了?”
安隅睨了人一眼,徐君珩端起手中杯子喝了口水,而后,似是漫不经心道:“跟党走。”
“谁是党?”叶知秋问。
“您,”他答。
话语落,一阵咳嗽声在落地窗旁传来。
安隅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扶着墙,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简直是---------画风清奇。
所以,徐君珩是因为叶知秋跟徐落微都到这里来了,才过来的?
而总统府,现在就剩徐启政一人了?
这日,徐绍寒归家。
乍一见坐在客厅的徐君珩,愣了半秒钟。
遂反应过来后,乐了。
“总统府没饭吃了?”
徐君珩眼睛从电脑上抬起来,扫了眼徐绍寒,冷不丁的话语从嗓间冒出来:“举家迁到磨山来吧!”
徐绍寒笑着,伸手将手中外套递给徐黛,而后道:“我没意见。”
“给房租就行。”
“、、、、、、、没一个好东西,”徐君珩愣了一秒,而后极有感触的来了这么一句话,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安隅也好,徐绍寒也罢,没一个好东西。
这日,徐先生笑脸盈盈上楼,彼时,安隅正在楼上通电话。
徐先生迈步过去,站在身后搂住她的腰肢,蹭着她的面庞,如同那家养的宠物蹭着刚刚归家的主人似的。
安隅三两句收了电话,徐先生顺势接过她手中手机放在一旁。
徐太太伸手握住落在自己腰间的手,温声问道:“中彩票了?这么高兴?”
“恩、”男人答,笑意悠悠,啄了啄她面庞。
“有没有我的份?”徐太太笑问,微微躲着他的薄唇。
“都是你的,”徐先生异常豪气。
伸手将安隅抱过来面对自己,俯身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柔软的腮帮子。
“老大什么时候过来的?”
“下午,”安隅被他亲的满脸湿润,而后,在他胸前蹭了蹭。
将满脸的口水又还给了他。
“他要来吃我们家的饭,收不收钱?”安隅这话,是笑着问的。
而徐先生听闻这话,本是笑意深深的脸,更甚了。
伸手将安隅紧紧的抱进怀里,笑的浑身轻颤。
“收、必须得收,收了去给安安买好吃的,”片刻,徐先生一本正经的回应安隅的话语。
惹得她轻声失笑。
“他下午还怼我,”徐太太开始告状了。
仰头望着徐先生一脸受尽委屈的模样,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怼安安什么了?”徐绍寒好奇。
“说我像茅坑里的屎。”
“、、、、、、”徐先生有一秒语塞。
徐君珩身为徐家老大,自幼按照接班人来培养,他从小到大可谓是未曾听过徐君珩说一句粗话,今儿安隅能让他开口冒脏话,估摸着也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徐绍寒想笑,但不能笑。
不然、会显得他们兄弟二人欺负一个女人。
于是、他忍住了。
且还拧着眉凶悍道:“一会儿我去帮安安怼回来。”
这日晚餐过后,许是难得清闲,徐绍寒唤来徐黛拿了副羽毛球拍,拉着徐君珩去了院落里练手。
大抵是好久没打了,二人上手都有些生疏。
院落里,徐落微挽着安隅缓缓的走动着,也不敢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