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发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竟然这样美好,也是才知道,原来小说里的那些描写竟然不是编的,啧…如此想来,她上辈子真真是白活了。
许棠儿知道苏瑾忙,便特意赶着苏瑾休息的日子来找她玩。
苏瑾挑着药材,她看了一会儿学了个差不多,便也帮着手。
“说来也奇怪,这陈通判一向很惧内,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就突然转了性子。”两个人闲聊着,许棠儿提起了陈家的事情。
苏瑾心里大概有数。
陆琛和陈通判这段时间走的很近,想来陈通判肯帮陆琛办事,便是因为陆琛许了他什么好处,而这好处……多半与这次的事情有关。
只不过这些有关于陆琛的部署,她也不好直说,只道:“肯定是背后有人帮他呗。”
“我爹也是这么说的,我爹说,没准就是陆大人在给他撑腰。”
苏瑾默默的把药材扔进了篓子了,感情儿大家都知道这事儿,亏她还特意瞒着人家。
许棠儿又道:“陈菲菲前日里出来参加了个聚会,衣裳首饰都是嫡女的样式,而且听说陈大人已经将她的月银份例都提到了和嫡女一样的。”
“大家私下里都说,若不是李姨娘出身不好,怕这次她就要被扶正了。”
苏瑾闻言纳闷:“陈菲菲的身体应当还虚弱着才对,她参加什么宴会?”
“终于翻身了,故意显摆呗。”许棠儿倒不是有意挖苦陈菲菲,只是那日里陈菲菲在宴会上实在是有些显摆大劲的意思。
那天陈菲菲因为身体虚弱在宴会上没待多久便走了,她走之后没少被人私下笑话。
苏瑾略有些诧异,她看着陈菲菲并不像是那样的性子。
不过也不好说。
毕竟她先前被曹氏压着,便是有脾气也得忍着,如今她一朝翻身得势,倒也没准会得意忘形。
与此同时,孙守备府中,小厮正胆战心惊的回着话。
陆琛这段时间所做之事繁多,虽未曾伤到孙守备他们的根基,却也叫他们苦不堪言,因为陆琛把为他们办事的人除了个七七八八!偏偏还个个都证据确凿!叫他们被打碎了牙还得硬生生的往肚子里咽!
手底下没了做事的人,陆琛又在一旁虎视眈眈寻着错处,他们做起事来难免畏手畏脚。
听说陆琛在查通州城首富王家,孙守备满心郁闷,揉了揉眉心问:“先前让你打听的事情可打听好了?”
“陆钦差借住的那户人家是个医户,对外的说辞是他身怀异症,在那里求医,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户人家有个姑娘模样不错,陆大人还曾经在人前三番两次的维护过她,更有人说,陆钦差当初之所以除掉了张知府,便是因为那姑娘的缘故。”
“女子?”孙守备有些好奇。
“是。”小厮道:“那女子近来在城里名声很大,治好了不少顽疾。”
他眼睛一转:“六姑娘这些日子身体如何?”
“还是老样子。”
“过两日将那女子请进府中,为六姑娘诊看。”孙守备端起茶杯浅啜一口,那双绿豆般大的眼睛里全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