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兴着呢!
这股子高兴劲儿一直此刻持续到她出门,月落瞧了满脸纳闷:“姑娘,你这是被公子给训傻了?”
苏瑾只笑不语,不大想跟别人分享自己和他之间的这点小甜蜜。
月落跟在后头,不曾注意到苏瑾的表情,忧心忡忡道:“姑娘最近真是愈发胆大,出了这种事您怎么不跟婢子说一下?”
苏瑾道:“我要是告诉了你,那不就等于告诉了陆琛?”
月落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叹气道:“姑娘下次不可这般任性,实在是太过危险。”
“好了好了,没有下次了。”苏瑾说着退后了两步揽住了月落的胳膊:“我们家月落真真有着当个老妈子的潜质。”
月落抽出了手:“姑娘,这样于礼不合。”
“走吧走吧。”苏瑾一身轻松,还哼起了小曲,可好久不长,一进家门,她就被苏长友给堵住了。
“方才陆公子差人送信,说你前些日子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玩,还惹了祸,叫我这些日子看紧你一些。”苏长友的脸色比知道了陆琛和她的事情那天还难看。
苏瑾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好他个陆琛!他方才还哄她开心呢,一转眼竟然跟她爹告起状来了!她真是白在陆琛跟月落夸他了!
“您不要听他乱说。”苏瑾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
苏长友哼道:“这方面,陆公子比你强!”
苏瑾也不敢跟她爹顶罪,只回了屋撅嘴生闷气。
要说她爹干别的总是打瞌睡,可看着她那是绝对敬业,从得了消息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晚上,几乎不错眼珠的盯着她,弄的她干什么都不自在。
要说陆琛这招是真高,他舍不得收拾她,便叫她爹来,她还没法跟她爹翻脸,只能受着!
不过这次也真是让她长了记性,她自己已经想好了,以后没什么事绝对不去花楼之类的地方玩了,想想,她一共才去过没几次,可每次都能惹一堆事回来!
转眼便到了城阳侯为管寒清设宴接风的日子。
月落极为看重苏瑾这次赴宴,一大早便把她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又给她重新沐浴,认真打扮了一番。
冬日里冷的很,从热水里出来苏瑾冻的直打哆嗦,可月落很是无情,硬是逼着她来回换了十几身衣裳。
苏瑾觉得这冬日里的衣裳无外乎就是一身袄裙,左选右选也不差什么,偏偏月落格外认真,筛选了许久才给她选定了衣裳。
红衣白裳,衣裳样式不算特别,可裙摆上用金线绣着暗纹,行走间光彩熠熠如浮光流动,极为,特别是她脚上穿着的绣鞋,看的苏瑾一阵手痒,很想把绣鞋上的浑圆珍珠都抠下来!
她问月落:“我这一身都哪儿来的?你新置办的?”
月落道:“没错,婢子做主新给您置办的,前两日才送回来,对了,用的是账上的银子。”
苏瑾翘了翘脚尖,一阵默然,她算是知道自己的钱都花哪儿去了,不禁一阵肉疼。
可没等她吐槽月落败家,月落就又按着她给她上了妆,说来,苏瑾仗着自己底子好岁数小,出门从来都是素着一张脸的,如今看着镜子里被精心打扮过的自己,她都觉得好看的紧。
还是那句话,不曾见过,便不知这古代十几岁的女子当真可美到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