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这一句向来被认为是道之初始，关于它的说法有很多，其中比较官方，也就是被大多数人认可的，是“天道”为万道初始点。

不过，关于天道，贤者境以下的生灵了解得非常有限，一般停留在天道是规则的制定者，用来束缚生灵的行为，仅此而已。

当什么人说什么话，毕竟，贤者境以下接触的天道大多与“极限”，或者雷劫等有关系，再深入，说白了，没有那个资格。

陈林对这几句话不怎么感冒，对道，他有自己的见解，可以参考，但没必要执着。

时间过得很快，在众人浑浑噩噩之中，张云长老结束了讲法，起身准备离开。

他看了下面的人一眼，微微摇头，有些遗憾，天才还是太少，自己家的，更是只有几根独苗，其他的，只能拿来点缀这个时代了，成为某位崛起天才脚下的亡魂，他们的命运不过如此。

“长老且慢，我有疑惑！”

没等他走几步，“林海”开口了，并快步赶了上去。

“你……你有什么疑惑？”

对于林海这么快苏醒过来，张云有些诧异，他讲法，那些弟子的心神会被他的道之力所影响，一般没几个时辰是醒不来的。

而发现林海的修为不过是神君境后，他眼中闪过失望，可还是准备为他解答。

“长老，你看这是何物？”

此时四下无人，有的也陷入沉睡之中，真是大好时机，只见林海伸出一只手，手掌慢慢打开，里面的金光缓缓穿透出来。

“这是……”

张云心惊，刚想仔细看去，眼前就一黑，不省人事了。

“抓一个长老，不算太难。”

陈林把他装进随身空间，然后慢悠悠地离开，这期间，没有人发现他的所作所为。

“这里是……”

被泼了一盆冷水，张云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惊醒，环视四周，暗道不妙。

“玄女族在哪里？”

陈林开门见山，放出气势，往张云压了下去。

“你是谁！”

张云仿佛要窒息，陈林的气势太强，和他的修为一点都不符合。

“你管太多了吧？”

陈林不悦，这人一点觉悟都没有，看来要给他点苦头吃吃。

“这里……应该是独立空间，莫非他要杀人灭口！”

张云心寒，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快点说，我时间宝贵。”

本想做一笔愉快的交易，张云太不识抬举了。

“玄女族的位置，老夫一个初帝境如何知晓，阁下未免太高看老朽了。”

张云闻言摇摇头。

“那上次玄女族来，说了什么？”

这一点在陈林意料之中，只是，从他这里，起码能得到进一步的消息。

“老朽只是负责安排女弟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啊。”

张云颤颤巍巍，说话身子都在发抖，他眼中倒是没有丝毫作假。

“真是越老越怕死。”

陈林无奈地摇摇头，让他头疼的是，线索又断了。

要是在这里找不到，那别的地方希望只会更加渺茫。

“既然如此，那你就走吧。”

陈林手掌发光，神秘符文闪烁，朝张云抓去，要帮他解除封印，放他离开。

可在张云眼里就是另一个场景了，陈林果然要杀人灭口！

“阁下且慢！”

在和手掌只有一寸之际，他忙开口。

“嗯？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林皱眉，这老东西，看来没有看上去那么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