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辰傲看起来更加费解了，似乎并不理解苏慕慕的执着。

“我并没有在责怪你。”

苏慕慕却有点难受，她抢先一步开口了。

“但，总而言之，就是要跟她低头，对吧？”

话题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开始，彻底僵住了。

冷辰傲也终于流露出一丝疲倦。

“你不要太任性了。”

苏慕慕眼睫低垂，重复一遍。

“是啊，你就是这么看我的，觉得我任性，我不讲道理，对吧？”

苏慕慕知道自己应该乖巧一些，不应这么刁钻。

她也很清楚，冷家晚宴之上，她不该惹这样的麻烦。

她过于任性，对温雅月下手过重，也没错。

但即便如此，她也绝不会低头。

甚至换一个姑娘在她面前，因为这种原因起了争执，她也不会这么敏感。

可这个人是温雅月。

只要看着温雅月，她便总会轻而易举的想起之前的林林总总。

她跟温雅月说过数不清的抱歉。

“对不起。”

“是我的错。”

“我太任性了。”

“我不该推你。”

但每一次每一次，她都分明没有错。

苏慕慕也露出一个有些自嘲的神色。

她倒退一步，而楚洛熙适时的扶住她的肩膀，温声安慰道：

“你还好吗？”

苏慕慕摆了摆手。

“没事。”

她看了一眼冷辰傲，两人明明隔着不远的距离，却又仿佛隔着一层天沟地壑般遥远。

苏慕慕转身欲走。

“是我太任性，你受不了，那我走就是了。”

她看了眼趴在地上的温雅月，突然道：

“是你赢了。”

温雅月回过神来，却也没有刚才所预想之中的那么愉快。

因为她也看得出来，冷辰傲帮她说话，真的只不过是为了往日恩情而已。

这个男人几乎对她没有任何私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