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他说了两遍。

咬字几乎决绝。

而说这话的时候，他身上的温柔气质，亦全数收敛。

即便仍是那清越的嗓音，说出的话，却透出几分不容置疑的霸道。

苏慕慕的手指骨节略微发白。

显然，段长笙是在变相警告她。

平素的温柔，难掩危险的本质。

她昨夜见识过。

最好别不识好歹。

不然，他可以停手。

自然也可以继续。

苏慕慕的睫毛很轻的颤抖两下。

她是聪明人，清楚得很，此刻的自己该怎么做。

可——可一想到冷辰傲，她引以为傲的分明条理，便绞作一团。

出口的，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

“我不。”

苏慕慕仰头看他。

“我想回国，你也拦不住我。”

段长笙凝视她半晌。

随后，才淡淡道：

“你大概需要在这里多冷静一会儿。”

苏慕慕激动起来。

她大概是猜测到了段长笙的想法，反驳道：

“限制我的个人自由是违法的！”

段长笙看着她透出几分焦虑的脸。

那冷淡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让人浑身发寒。

“你应该很清楚，你没法逃走。”

苏慕慕一把掀开被子。

“滚开！”

她只站起了一瞬。

便被段长笙单手按倒，重新陷进深色的床铺里，几乎动弹不得。

他冰凉的指骨按着她的肩膀。

手臂肌肉线条也跟着微微绷起。

像是蓄势待发的兽。

“非要反抗？”

男人指尖的温度似乎透过身上更换的棉织睡衣，烙在她的皮肤跟骨骼。

苏慕慕红了眼圈，有种歇斯底里。

“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