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才刚刚过世就迫不及待下手。
这些从小受高等教育,每天高雅斯文的人,难道心里竟是这么腌臜不堪吗?
看来跟白建国一样没有良心没有爱心没有责任心没有同理心没有人性的人,还真是比比皆是呢!
陆沛然看她眼神愤恨的看着他,整理完了自己衣服,扯出一抹讥讽的笑走到她面前。
“不要这样看着我,白佳,你不配。”
“呸!”白佳看着他恶心的嘴脸,忍不住啐一口在他脸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卖,身求荣的窝囊废,只知道欺负女人的窝囊废,见风使舵的小人,心狠手辣的贱人,跟你多说两句话都嫌脏了我的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配?”
“你说什么?”
白佳这些话句句戳在陆沛然软肋上,听她说完,他几乎要跳起来暴怒。
抬头看到白佳房间门还开着,他抓住她手腕,动作要多粗暴有多粗暴的把她拉进房间里。一下推到地上。
“你说什么?白佳,有种你特么再说一次!”
“哼。”白佳跌坐在地板,看他这么气急败坏,她更加确定自己的推断了。
只是自己现在没工夫跟他掰扯,救秦杜才是要紧。
她爬起来,往后退了几步,退到飘窗旁边的电话机前。
“我说什么你听的很清楚。这是我的房间,陆沛然,请你马上滚出去!秦杜还没怎么样呢你就迫不及待想露出真面目了。怎么,刚刚碰你一下都怕你老婆误会,现在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也不怕待会儿说不清楚了?”
“少特么跟我提秦杜!”陆沛然一点不忌惮她的话,反而又朝她逼近几步。“以前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你三番五次羞辱我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她好怕,从未有过的害怕。
即使以前被白建国打,被秦杜轻视,她都从来不曾害怕。
但刚刚一瞬间,她怕极了。
自然不是怕死。
她是怕自己跟这个人渣再有半分牵扯。
怕自己不能在秦杜最危急的时候尽快出去救他。
更怕自己死的不够值得,没有半分作为,没有把痛恨的仇人绳之于法就这样白白丢了性命。
喘了两口气,冲到门口看了一眼,陆沛然消失了。
她赶紧又折回房间,拿了自己手机包包,检查下随身物品,再次冲了出去。
一边往外冲,一边给秦三叔打电话。
接连拨了几次,号码拨不出去。
她把手机收回来,检查下有没有信号。
结果显示信号满格,难不成,秦三叔把她号码拉黑了?
电梯很快从楼上来到一楼,她冲到大厅门口,再次给三叔打电话。
结果还是拨不出去。
她又转回去,冲到前台。
“请问有没有一位秦正远先生入住咱们酒店?”
前台看都没看电脑一眼,冲她微微一笑。
“有的女士,不过不好意思,秦先生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前已经退房了。”
“退房了?”白佳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表情。
分明心里已经预料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但事实被证实的时候仍然觉得失望惊讶愤怒痛苦。
不过时间宝贵,她来不及多做伤心,马上又往酒店外面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