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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

直到身下的雪熊彻底没了动静,连抽搐都不抽搐一下,无光子才拔出长剑。

耳畔寒风呼呼作响,眼前残雪被鲜血浸染,恍惚之感油然而生,他试着回忆刚才的大战,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一切像是在梦中发生的。

“小子,”狗熊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雪熊并不比他弱上多少,大战之中,狗熊的腿骨被折断,脸上也有血淋淋的伤口,他带着那张可怖的血色面孔,瞪着无光子,说道,“你做的很好,很好。”

这是在夸我吗?听起来像是这样,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光子望着那张满是血污的可怖面孔,那一对深绿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心中忽然感到一阵害怕。

尽管他们刚才并肩作战,但无论如何,狗熊都是妖怪,而他是人族小修士,妖怪和人族的关系并不是那么融洽。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过,他还有自保的法子,那就是搬出光焰,狗熊是光焰的臣属,而他是光焰的贵客,狗熊应该会有所忌惮吧?“古王前辈去哪了?”

“古王……”狗熊盯着他的脸,沉吟着说,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无光子忽然感到一阵不对,他喊古王,无光子心想,而不是古王陛下,为什么?

“发生了什么?”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无光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古王死了,”狗熊开口,石破天惊,“被人抓住,已经炼化,这时候,大概连渣都不剩下了。”

无光子呆住了,“你说什么?”他的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古王前辈死了?不,这不可能……”

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个一路走来,所向无敌的王者,那一团捉摸不定,灵动跳跃的光焰,死了?

“我何必要骗你,”狗熊摇了摇头,颇有些悲哀的说,“他被人捉住了,炼化了,很快就要消散在天地间了,可怜一代王者,就此落幕。”

“不……”无光子喃喃的说,从狗熊的表情和语气里,他大海能猜的出来,光焰是真的遭遇了不测……怎么会这样?他死了,我们怎么办?师兄的嘱托怎么办?“你亲眼看见他死了?”

“我……”狗熊迟疑了一下,“我没有看到,不过,他的确被捉住了。”

“也就是说,”无光子沉吟着,“还有可能把他救出来?”

狗熊显然被吓了一大跳,“你要救他?”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那不可能,抓住他的人很厉害,连古王都不是对手,你想想了?”

无光子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是啊,光焰前辈是治水境巅峰境界的高手,那人连他都能打败,修为一定也是治水境巅峰……不,也许更强,不对,秘境里不允许有移山境强者出现……

可是,就算那人是治水境巅峰高手,想要从他手里救出光焰前辈的希望也很渺茫。

我怎么会这样想?他忽然感到一阵不可思议,从一个治水境巅峰修为的高手手中救人?我是脑袋被驴踢了?

可是,想到师兄的嘱托……青城派弟子一向有任侠之风,他告诉自己,侠者,有情有义,一诺千金,我既然答应过师兄……

“小子,”狗熊说,“不要乱想那些没用的,你救不了他,没有人能救他,王者就此落幕。”

“我想知道,”无光子沉吟着说,从他的语气里,你听不出他的想法和打算,“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接下来,狗熊开始就自己所知道的,进行娓娓的讲述。

“你是说,”良久,无心子才曾这个惊人的故事里抽身,这样说道,“古王前辈先是派你们来,然后又亲自前来……他要杀的那家伙跟他有陈年旧怨……”

这是狗熊告诉他的,尽管其中有一些细节的的部分,狗熊说的不太清楚,然而,当他说完,无光子还是信了个七七八八。

“怎么会这样?”无光子问道,语气沉重,“你是说,那个家伙非但接连打败了你们五员大将,紧接着,还打败了古王……他怎么会怎么强?他是移山境高手吗?”

“不,”狗熊目光灼灼的说,“和你一样,他是来自外面的人类。”

和我一样?无光子整个人呆在那里,那怎么可能?和我一样……会是谁?斩龙组的人,还是那个神秘的老头?都有可能,然而,无光子更倾向于是那恐怖是老头,毕竟,那老头是真正的治水境巅峰高手,或许也只有他能胜过那么多强者……于是他问道,“是一个老头么?”

“不,”狗熊摇了摇头,这样说到,“是一个年轻人,大概,嗯,年纪比你大那么一点,大的不多……”

比我大那么一点?年轻人?这一下,无光子真的愣住了,这时候,他正打开雪熊的脑袋,试图从里面寻找到妖怪的内丹。

“你认识他不?”狗熊一种探寻的语气问他。

无光子摇了摇头,遍寻不到,他放弃了寻找内核的打算,他转而回去扶起自己的师弟。

“没有那样一个人,”最后,无光子这样对狗熊说,他把无云子背在身上,最后看了大狗熊一眼,就要大步离去,“我敢保证,你在骗我。”

“我骗你?”狗熊略有些好笑的轻声咆哮,“看来我不该救你,我记得,陛下一直喜欢把你们青城派挂在嘴边,说你们知恩图报,行侠仗义,如今看来,也就是那么回事。”

无光子骤然停下脚步。

“如果真有那样一个人,”他沉吟着,对狗熊说,“我希望你能带我去看一看。”

“当然,”狗熊说,深绿色的眸子里意味难明,“你跟我来。”

副组长

好沉。把那条大鳄鱼拽上来的时候,他这样想。

大鳄鱼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当他用长枪刺穿他身上的硬甲,并用枪尖两旁的凸起将大鳄鱼勾回来时,他满以为大鳄鱼会痛的醒转过来,然后挣扎、叫喊。

然而,大鳄鱼没有,大河流域的王者像是死了,任凭那长枪刺穿自己的硬甲,任凭自己被吊起来,就像一头上秤的死猪。

不会真死了吧?副组长这样想着,他把大鳄鱼扔在干草丛中,大鳄鱼一动不动,看起来真像是死了,副组长上前收起长枪,大鳄鱼那一对小小的眼睛忽然睁开。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