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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吓

越太后听着秦亦沉的话眉间深纹又深了几分,浊眸生疑,“皇儿此话何意?”

秦亦沉正准备接越太后话,可大腿上忽然传来的温热柔软令他突然一抖,脸色顿变。

正看着秦亦沉的越太后见到他忽然的动作脸色,顿时也跟着变了脸色,她一下便忘了刚刚的事情,紧张地看着秦亦沉道,“皇儿你怎么了?”

“无事。”秦亦沉狠狠扯了扯唇角,眉头狠狠一跳,磨了磨牙努力装作无事地笑了笑,与太后道,“大约是药效还未全然过去,缓缓便好。”说完,他赶紧掩饰性的转而开口道,“温家既欲对朕下手,定不会只指着淮渝那边,估摸着还是会如当年对父皇时那般指使后宫下药。”

秦亦沉说的风轻云淡,墨眸毫无波澜,仿佛先帝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越太后听了他的话,忧心也又被拉了回来,她看着秦亦沉的模样,叹了口气,幽幽道,“温贼混账,你可得为你父皇报仇。”

窝在被窝里的魏宜水眸眨了眨,越太后这话明显是在为先皇说话,看来老混蛋跟先皇的关系不好呢。

秦亦沉听了越太后的话,深眸依旧,不动声色地绕过了越太后的话,抿唇淡道,“母后,温氏不是个蠢的,她知道若是朕没了,温太后之子登上帝位,她便只能沦为一个弃子。所以她才是最不想让儿臣有事情的人。”

越太后点了点头,浊眸里划过一丝了然,“哀家明白了,皇儿说得有理。倒是另一件事,白瑶这孩子也是哀家看着长大了,怎的嫁到宫里来便就这般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呢?这可让哀家如何与她母妃交代呀!”越太后蹙眉长叹一气。

一听到清淑夫人白氏的事,魏宜便开始心虚,她竖着小耳朵,生怕老混蛋胡说什么把她供出去,赶紧小手威胁地在男人的大腿上动了动。

秦亦沉墨眸深了深,他抿了抿唇,正要开口,忽然腿上那只小肥手又开始作妖。

男人气得牙痒痒,借支撑身子,忽的把手伸进被窝里,狠狠在某个使坏的小女人腰间掐了一把。

魏宜最是怕痒,被男人在腰上拧了一把,差点被直接弹起来,看到男人还没有收回去的大手,抓到嘴边张口就咬了下去。

秦亦沉眉头一蹙,薄唇顿时紧紧抿起,心里猛地窜起一阵要把被窝里那小只拎起来好好折腾一顿的冲动。

越太后奇怪地看着忽然动作的,眉头也跟着蹙起,目然担忧,急忙道,“皇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秦亦沉黑着脸,被子里死死摁住某只捣乱的小混蛋,墨眸深深,薄唇紧紧抿着,看着越太后,咬着牙道,“母后不必担心,儿臣不过想撑着身子往后头倚一倚罢了,无事。对了,母后这是拿了什么来?”秦亦沉故作无意地指了指清霜姑姑手上的长轴。

太后扫了一眼清霜姑姑手里的东西,瞪了一眼秦亦沉才道,“那是瑶儿的画卷。瑶儿这几日杳无音信,哀家也着急。”

清淑夫人的画卷?魏宜下意识地身子一僵,她忽然想到她现在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清淑夫人与情郎私奔的人,可若是大暴君问起来,她又该如何说呢……

秦亦沉和魏宜两个人是紧紧贴在一起的,他自然感受得到旁边这个软乎乎的小女人一瞬的异样,他挑了挑眉,抬头对上太后担忧的面容,轻松笑道,“母后不必担心,总是能找到的”说着他直了直身子,朝清霜伸手道,“不过母后带来正好,拿来给朕也瞧瞧。”

越太后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可脸色却始终没有缓和。秦亦沉接过清霜手里的画卷,随意地打开,脸色却顿时变了。

越太后倒是一时没有发现秦亦沉变了的脸色,她又开始跟秦亦沉絮叨起来。被窝里的魏宜却能感觉到男人身上骤变的气场,她知道男人现在正在看清淑夫人的画像,小心脏下意识地就扑腾了起来,一阵心虚涌上。

“咔嚓——”

细微的声响隐隐约约传进魏宜和秦亦沉的耳朵里,两人顿时都变了脸色。魏宜的小屁股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对了母后。”秦亦沉忽然开口,一边在被窝里,伸手捏住了魏宜的小肉脸,磨牙压着火,看着越太后道,“母后,儿臣有件事要与您说。”

又闯了祸的某女哪里敢反抗,老老实实地待着,等男人把太后赶紧请出去。

“哦?什么事?”越太后奇怪。

魏宜正怂乎乎地僵着身子,忽然觉得臀部被她压住的那个东西弹起来了?!她心里顿时一紧,冷汗立流,俩小爪子立马紧紧抱住了秦亦沉的胳膊,小心脏一扑腾的,连男人捏着她脸蛋的混蛋手都忘了拽下来。

秦亦沉挑眉,墨眸深深,眼底闪过一瞬了然,下一刻,他不动声色地收了手,又如往常一般端坐着。

越太后眼中的疑惑未减,见秦亦沉忽然又没了半分要开口的意思,眉间深纹蹙起,“皇儿,你要与哀家说什么?你莫急了哀家!”

秦亦沉勾了勾唇,眉间气场骤释,状似无赖道,“不过是随便叫叫母后,哪里就有什么事了?”

魏宜原本软乎乎窝在被窝里,却见许久都没有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正好听着男人这无赖的话,她也顿时无语地翻了个小白眼。她若是越太后,非给他一巴掌不可!

越太后自然也被秦亦沉气着了,狠狠瞪了秦亦沉一眼,却被他这一打岔,忘了刚刚的担忧。

生了气的越太后把目光转到了旁边魏宜窝着的位置,忽然觉得那里被子鼓得有些奇怪,此时,正好某小只又开始不老实地动了动。越太后顿时蹙了蹙眉,试探着往魏宜那里伸手摸去。

秦亦沉看到了太后的动作心里一跳,赶紧上前拉住了太后的手,装作无意道,“母后,您手怎么这样凉?可是过来的时候着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