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拜师礼的第三个回合在无人迎战的情况下草草地就结束了,没人在愿意再去碰霉头了,而且连茅山道教几脉和土老鼠他们等保持沉默了,自然没人愿意再去平生事端了。就这样拜师仪式进行到了最后的考验,就是给灵枢山的祖师上香,香一直燃烧不灭的话,才算是通过了最后的一关。
但是一般这样的考验就是一个形式而已,但是没想到到我上香的时候,三柱香就像是在烧纸一样,眨眼就燃尽了。
这又让所有的人都惊疑不定了起来,连王崇八都有些激动地看着墙壁上的祖师的画像,有些难以自已。
三关已过,敬了拜师茶,九叩首之后,王崇八便将我扶了起来,一脸欣慰地看着我,周围的众人也是在纷纷道贺着,无论是有没有间隙的都要为了自己这个圈子里面的香火得以流传下去而庆贺,这也是祖上的规矩。
就这样拜师仪式就这么一波三折地结束了,之后的一些交流和门派切磋自然是和我没有了任何的关系了。
那些老一辈的人在密室中开了个集会之后便散了,只留下了一些人和王崇八叙旧外,大量的人都在之后的两天内离开了灵枢山。
而伦楚乘等人则是早早地就离开了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地方。
赶尸人一脉也离开了灵枢山,但是离开之前他们给了我一个古朴的玉佩,说是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持着玉佩去湘西找他们解决。
这就相当于一个承诺,当我很好奇地去问我王崇八的时候,王崇八告诉我,那是很久前的一脉天眼对赶尸人一脉整个派系有着救命之恩,所以他们的祖师曾发过誓,永远都欠天眼者的恩情,必须世世代代地偿还。
拜师的仪式算是过去了,我也算是一朝成名天下知了,现在神州各方都知道了灵枢山一脉出了一个天眼的传承人,是福是祸还不好说,毕竟人怕出名猪怕壮。
但是我却是没什么好后悔的,入了灵枢山一脉我以后就是这一脉的人了,自然是不能看着自己的师门受辱,哪怕因此平生一些事端也无所谓了。
拜师仪式结束后的当晚的宴席上,王崇八喝得很是开心,连韩雪吟都说过他师傅已经很少这么开心过了。
毕竟师傅身上曾经发生的故事都是悲剧收场,包括是我的师娘也是。
等到拜师礼结束之后,我边和韩雪吟一起和王崇八每天早起晚上打坐,学习本门派的一些绝学和咒法。
其中令我很奇怪的是,我每次打坐的时候,一催动咒法后,就会有大量的荧光出现在我的体内,我曾问过韩雪吟和王崇八有没有这种感觉,但是他们明显很是疑惑地看着我了之后,我就知道只有我才有这样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催动奇怪的咒法后,我的身体内就会出现那些荧光,而且那些荧光积累在我的身体内后就会慢慢地堆积了起来。
我曾用天眼看过韩雪吟和王崇八打坐时的情景,他们的身体里面也有,但是太过于少了,以至于他们都感受不到,而且那些荧光在空气中也有,只不过很少,哪怕是早上的时候也少得可怜。
但是王崇八体内的那些荧光无疑已经积累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而韩雪吟的也不在少数了。
晚上王崇八将的那些体系中的知识也解释了,每天打坐的时间就是为了获取一种叫做灵质的东西。
至于灵质是什么,灵质长什么样,王崇八也并不知道,这些都是流传下来的典籍中记载的东西。
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是,没有灵质便是没有能施展咒法的可能性。
这个发现之后,我就越发的好奇于这个灵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而且这些灵质的东西很像是我曾经见过的一些东西,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但是随着日渐的了解,我终于知道我的体内这个光点是从哪里来的了,全都是从我的眉心处溢出来,这一发现也让我很是好奇起我的眉心了来。
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在一天天的锻炼中强壮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山里的食物更加地养人,我的体格比以往更加地壮硕了起来,当然也是王崇八的各种各样的地狱训练取得了成果,我完全和上山之前的形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整个人的目光更加地坚毅内敛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整整的一个月,我和韩雪吟到了下山的时候,理论上的知识已经快学完了,只是还没有具体地进行实践。
不仅仅是因为小丫头想念电视剧了,而是我的殡仪馆的王经理也在一旁疯狂地和我打电话了,要是我再不回去就等着炒鱿鱼把吧。
于是在我和韩雪吟要下山的时候,王崇八却是给了我一把钥匙,叫我回到了后,去某某地方打开一个房间的门,然后将里面打扫干净,说是过不了多久之后,他就会去那边住一会儿。
师傅在我哪儿还有房子的吗?我不禁有些疑惑着,而且一旁站着的韩雪吟则是满脸愤怒地看着王崇八,想当初,韩雪吟下山历练流浪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到了晚上还没有地方睡。
而现在看到王崇八手中给过来的钥匙后,韩雪吟有一种被欺骗抛弃了的感觉。
王崇八被韩雪吟的两个大眼睛盯得有些头皮发麻,连忙找了个天冷的借口溜了开。
“老头子!你给我站住!!”韩雪吟愤怒地大叫着,朝着王崇八开溜的地方追了出去,声音中满满的委屈的感觉,就像是被糟蹋了的小媳妇。
“哎!你怎么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哎呦!别拽我的胡子!!哎呦!!疼!小祖宗!”空气中远远地传出来王崇八的惨烈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这股声音才停了下来。
临下山的时候,我和韩雪吟在大殿内上了一炷香,分别给祖师爷磕完头之后才缓缓地离开了。
而王崇八就在道观的门口杵着拐杖目送着我们下山着,道观外的松树一晃,一个浑身黑袍的人也缓缓地落了下来,站在王崇八的身边。
王崇八激动不已,浑身都在颤抖着,眼中已经盈满了满眼眶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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