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痛!痛!痛!”我吸了口冷气痛声道,韩雪吟则是笑盈盈地在一旁没有松手。“真的痛!咝~~”我继续求饶道,终于“大魔王”韩雪吟将她的手给松开来,我揉了揉我的脸颊,看着韩雪吟则是通红的双脸不禁有着心疼起来,刚刚一定捏痛了这个小丫头了。
“很疼啊?”我问道。
“你说呢!”韩雪吟嘟着嘴看着我说着,气鼓鼓的像是一个松鼠一样,我心头一化,按捺住想再捏一下的冲动。
与此同时,大花和小花一下子从旁边的黑暗中窜了出来,吓了我和韩雪吟一跳。
“呜”大花和小花叫着,从身后的树丛拖出来一头半人高的獐子,放到了我和韩雪吟的面前。
“呜~”大花和小花围着獐子叫嚷着,我和韩雪都没想到这两个小家伙捕猎去了,我明白了它们的意思后,便将獐子用刀给剥了皮,用一个大木架子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之后就有了一种天然的香味散发了出来,那是肉类被炙烤时的香味,韩雪吟和两个小家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架子上的快熟了的獐子,很明显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终于熟了以后,偌大的一头獐子很快就被两人和两兽给分食了个干净。
“嗝~”韩雪吟满足地摸着肚子躺在地上打了个嗝,两小兽也憨态可掬地学着韩雪吟一样,摸了摸肚子躺了下去。
果然有肉的一顿才算是正餐啊!
过了一会儿之后,大家都缓缓地睡了过去,我拿出地图来研究了起来,火堆了被我一直投放着的木柴维持着稳定的温度和光亮。
现在距离白岩山寨也就十几里的路程,估计明天中午就能到达,但是关于方师叔祖要找的那块龙象玉我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头绪,除了样子和一道感应符咒之外,整个白岩山寨都要去倒腾一遍。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的时间,在我将地图缓缓收回来到背包里面的时候,我抬头的瞬间,猛地发现了我的身后有着一座小庙,与其说是小庙倒不如说是一个小的土房。
土房的建造很简陋,但是却是有一阵香油红蜡的檀香出传了出来,这种檀香就像是以前的那种淡淡青砖白瓦的墙黛之香的感觉,很是悠扬,又古老。
我此时一如魔怔了一般,寻着这一股的檀香,缓缓地朝着小土房里面走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该干什么,哪怕是我身上的各类法器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土房外有一小小三个石墩,两个座椅和一个台子,上面已经落满了秋叶。
土房的门口有些一个小木墩子和一个我都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小水缸,里面还有着一个小木瓢。
我缓缓地走进到土房内,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带动了了地上的秋叶吹拂到了我的脚下,这时我才猛地醒了过来,已经伸进去的一只脚快速地缩了回来。
这是在哪里?
我猛地一愣,然后就感觉到前面黑暗的庙堂里面有什么在吸引着我的心神进去看看,我咬着牙接连退了好几米的距离之后,那种感觉才没有那么强烈。
“呼”我心有余悸地喘着气,后背已经浸湿了一片,刚刚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怎么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我的周围已经不是之前的那块巨石下了,先前睡在我身边的小丫头等也不知道去到了哪里。
我这是在哪儿?她们人呢?
我疑惑地朝着外面走去,但是没想到的是整个土房的周围就像是个漩涡一般的地方,刚一脚迈出去,下一脚就又是这片地方。
我惊异之下要掏出我身上的法器,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上一无所有,怀里面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像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一样。
我不信邪地从各个方向走了一遍,但是到最后还是在土房的周围转悠着,完全没办法走出去这地方十米之外。
我明白我应该是误入了一道阵法里面了,而且这道阵法的就像隐逸于无形之中一般,我打开天眼后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缺口和清晰之处。
而且最令我心惊肉跳的是当我的天眼扫过整个土房周围的时候,小小的土房中有座高大的宛如神衹一般的宝相庄严的菩萨像。
看到了之后就挪不开眼睛,弘宏神音直灌我的脑海,让我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但是当我强忍着那种很是心醉神迷的感觉挪开了挪开了目光之后,却是惊骇地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又向着土房内迈进了好几米远的距离。
我慌忙地远离开来,心中不禁有些后怕,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房子里面的神像威严祥和无比,但是在我看来却是有种让我心悸的感觉。
然而就在我左顾右盼的时候,本来没有人的石墩旁却是出现了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坐在石墩上看着我。
这突然出现的一个人非但没有让我受到惊吓,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过来吧。”老人朝着我招着手,笑意殷殷。
“诶。”我很自然地回应着,像老友一样打了下招呼,然后走到了另一个石墩旁坐下。
我们两人之间有一个棋盘,黑白两子已经铺满了大半的棋盘,只留下了最后几步的空隙。
“来陪我把这盘棋下完吧。”老者缓缓地说道,期待地看着我。
我注视着棋局,本来对于下棋一窍不通的我脑海中却是浮现出来了万般棋局变化,就像是隐藏在记忆深处的开关被打开来一般。
我手捏一枚黑子缓缓地落在了棋盘的一角,老者皱眉着沉吟了一会儿之后,缓缓地下了一枚白子,就这样过了许久的时间后,当我的手中最后的一枚黑子落下的时候,老人斟酌了许久之后,释怀地一笑没有落下白子。
“我输了。”老人笑着说着,在我看来完全是不分伯仲的局面,在老人看来却是输了。
“这最后的一枚白子就给你了,也算是谢谢你的九根香烛和一盘大棋了。”老人扶着胡须笑道,身体渐渐地化作了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