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非要将言珏的怒火挑起，“不要用你那些不痛不痒的方式招惹他们。”

“可我只有这些。”温青柠说得轻佻，“要不你帮我。”

言珏发现自己真的不能好好说话了，“你若敢胡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青柠并没有打算胡来，而是在想温清梦会不会胡来。

两人正不痛不痒地拌嘴，看见锦瑟策马过来，不过几个月，锦瑟骑马的姿势非常正，那一身打扮也干练简洁。身后跟着曹夕。

“七哥，你们怎么骑一匹马？”锦瑟拉了拉马绳，停了下来。

言珏讽刺，“我倒是想将她扔出去。”

温青柠又翻了一眼言珏，“你看锦瑟骑马多威武，你再看看我。”

“你不会骑马赖人？”言珏反驳。

“曹夕尽职尽责，几个月过去，人家的徒弟已经出山了，而我还没入门。”温青柠不高兴。

锦瑟得意地仰头，“七哥说话不算话，你是说过教她的。”

言珏嫌弃道：“她不如你聪明，又不听话，难教。”

“你太聪明，我跟你讲哦！”温青柠语气陡变，有些焦虑，“太聪明的人容易谢顶。”

“什么？”

“就是头发会掉光，成为秃子。”温青柠不顾锦瑟与曹夕尴尬的表情。

“那不是正如你愿？”

“我在想象，长安第二秃了顶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是长安第一，你说第二是谁，我连夜去剃了他的头发，抓来满足你的好奇心，可好？”言珏的口气在随和和冷峻之间切换自如。

锦瑟撅撅嘴，玩味儿看着两人，“你们就不能回去斗嘴吗？”

“我跟他斗嘴？”温青柠讽刺，“没斗我就输了，全长安的嘴加起来都说不过他。”

“过奖！”

还真不知道谦虚。

曹夕觉得尬在这里实在不好，于是递了眼色给锦瑟，两人追着队伍去了。

“你不要靠我这么近。”温青柠扭扭身体，“你身上跟火炉似得。”

言珏很是无奈，“要不你下去？赖我马上你还有理？”

温青柠闭嘴，她不想坐在马车里。言珏的照夜玉狮子能让她同坐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言珏？”

“说！”

“你别打我。”

“我几时打过你？”

“好，我觉得照夜不适合你，你更适合”她胡乱指了一匹马，“那个黑漆漆的就很好。”

言珏不动神色，护住她的臂膀稍微用了点力，“那你觉得它适合谁？”

温青柠听出这句话有点冷，但还是欢快道：“适合我啊！等你教会我骑马，送给我吧。”这样的活宝贝和那些那些小玩意不同，光靠偷或者顺是没用的。

“你知道照夜跟着我出身入死多年，为何刀枪不入？”言珏哼哧一声，“你知道它的毛发染过多少人的血，却依旧白净？”

“呵呵，哪有刀枪不入的？还不是因为它机灵。”呆头呆脑的她可不想要。

“那你就不懂了，因为它不但皮厚，还滑头，嗯，从头滑到脚。”言珏笑出声音。

温青柠扭扭身体，“让我下去，不要跟你这种人坐在一起！”

“不仅如此，它还经常耍性子。”说完又笑起来，这次没出声，但是她能明显感觉言珏的身体在抖，发笑时特有的那种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