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晨言语强硬,野玫瑰忍不住颤抖起来。
做那个事,如果状态来了,也许会发抖,可她已经很久没被人吓得发抖了。
高海晨,你还不如睡我,我施展十八般武艺伺候你!
野玫瑰内心想法骚气,可面对高海晨,她必须很正经才行。
“既然我说的方案不行,那你自己来说,我看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可要提醒你,一个男人,不管年龄多大,如果没一点怜香惜玉的心境,会得报应的!”野玫瑰眼里含着泪光,冷冷说着。
你又不是我的丹青,可怜你的话,我就掉坑里去了!
高海晨这般想着,说道:“我投给你500万,给我15%的股份,至于孙大河被你黑走的530万,也应该得到15%的股份!”
“太狠了,投这么点钱,就想得到这么多股份?知不知道今后的日子里,东山金矿能赚多少?”野玫瑰愤然喊叫着。
“就东山金矿现有的规模,抛开所有开销,一年净利润也该有两千万左右,以后可能会更高。”
高海晨算的太准了,这让野玫瑰很震撼也很痛苦。
“高海晨,你挺帅的,可你到底是人还是妖怪?”
“你觉得我是什么,那我就是什么。其实我不是很贪婪的人,从没有过弄死你,端了东山金矿的想法。赚钱方面,我不爱吃独食,喜欢跟人合作。”
前世记忆提醒高海晨,商界吃独食的人,未必就真能大富大贵,更可能面临无法想象的危机。
商界大富豪,商界航母掌控者,都是需要合伙人的。
野玫瑰去了一趟洗手间。
走来时忘不了告诉高海晨,她被吓坏了,尿了很多。
高海晨无心品味野玫瑰重口味的骚气,看起来很平静,也有点冷。
“好吧,高海晨,我同意你的方案。”
野玫瑰道,“你投资500万,给你15%的股份,孙大河那530万,也15%的股份。这么一来,我在东山金矿的股份就剩45%了。”
还有两个股东。
一个是北关地界人称陈公子的陈旭阳,占有15%股份;一个是北关地界开选矿厂的柴东魁,占有10%的股份。
“今晚你们就住在我家里,等明天上午,我把陈公子和老魁叫来,见面谈谈,然后签订合同。”
野玫瑰道,“高海晨,你那500万,一周内必须打给我,如果我见不到钱,我会毁了跟你的合同!”
“好说。”
高海晨笑得洒脱,可心里很不轻松。
手里那点钱不能挪用,他还没想过,从哪里弄500万给野玫瑰。
谈过正事,从书房来了客厅里。
“大河,我很难说,我快虚脱了。”野玫瑰可怜兮兮说着。
“野玫瑰,你别怕,本来我们是来找麻烦的,结果跟你变成合伙人了,这是好事,日后一起发财,现在唱个歌吧?”
孙大河心情好了,老不正经起来。
然后是孙大河和野玫瑰唱卡拉ok的场面。
大背投电视上是一片大海和泳装比及尼美女,伴奏是对这个年代而言,也有几年历史的歌,王志文和江珊的《想说爱你不容易》。
孙大河:“你是那昨天的云,还是今天淋漓的雨,在告别初恋的爱人,还唱着曾经热恋的歌。在人潮汹涌的都市,寻找内心的自我……”
野玫瑰:“想说爱你,并不是很容易的事,那需要太多的勇气,想说忘记你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我只能伫立在风中想你……”
这也太骚了!
孙东亮懊恼的看了父亲一眼,实在有点受不了了,拍了高海晨肩一把:“出去走走。”
高海晨和孙东亮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