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齐一听得是脸色阴晴不定,好似被勾起了什么痛苦而又快乐的回忆。
末了。
齐一拍了拍鸠浅的肩头,说了一句:“小浅,我相信你。”
完了,关上门,扬长而去。
直让鸠浅摸不着头脑。
一般来说,二哥齐一这个正人君子应该没那么容易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词吧?
居然都没等裴三千姐妹这对儿当事人醒来就走了。
鸠浅哪里知道,齐一身上有一段言青木给他烙下的刻骨铭心的记忆,至今回想起都一阵失神和羞涩。
女人的胆子有多大,齐一清楚得很。
就是说她们在公众场合把内裤脱下来当旗子甩,齐一也不敢不信。
所以,鸠浅即使是描述得再夸张点,齐一也能接受。
莫说裴三千姐妹给秦微凉下药了,就是她们给鸠浅下药,他齐一现在也信了。
开什么玩笑,不信这些的都是傻瓜!
要不然就是母胎单身至今。
还真以为女子都弱不禁风,羞涩不堪啊?
只有一群没有女人的臭屌丝才会这么天真和无邪,以为她们被摸一下小手就会脸红。
即使脸红了,那也是骗骗纯洁的小男生的!
齐一临走前,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于是乎,现在就剩鸠浅一个人看着不停挣扎的秦微凉了。
齐一走后,被五花大绑的秦微凉,一直挣扎,另外多出来的那一截蛇筋被秦微凉甩得到处飞。
甚至其中有一下,还无意间抽中了鸠浅的脸。
鸠浅一气之下,将裴家姐妹也捆了起来,就挨着秦微凉。
所以,现在秦微凉只要一挣扎,就会被两个女子拖累,动静小多了。
秦微凉中的药,不知道药效有多久。
鸠浅这一等,就是夕阳西下。
在将夜之时,秦微凉终于平静了下来。
这时,裴三千和裴青丝也苏醒了过来。
她们两个一醒过来就想求饶,鸠浅哪里会给她们这个机会呢?
不由分说,一把将她们的内裤脱下,塞在她们嘴里。
对于喋喋不休的女人,青楼里的男人都是这样做的。
还真别说,鸠浅这一举措之后,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除了裴三千和裴青丝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其他的一切完全都和上了鸠浅的意。
秦微凉平静之后,便陷入了沉睡。
夕阳洒在了秦微凉的脸上,从脸上移动到胸口,再到雪白的小腹,再到雪白的大腿,最后照到脚尖。
鸠浅看得有些痴了。
心头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万千言语不足以形容秦微凉的美貌,即使她现在衣衫不整,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还是美得令人窒息。
鸠浅恋恋不舍地将眼睛从她的身上挪开,看向窗外。
一看就是到了深夜,月上枝头。
这时,一直乖巧被塞嘴的裴三千忍不住了,偷偷地心神传音给鸠浅:“能不能拿开?我们不说话了就是了。”
鸠浅看了看裴三千,觉得她是真的乖下来了。
于是,鸠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