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笛,你就是无敌,能不能…”
王越眼见沈典把一个病秧子醉鬼郭嘉给强化成猛男的神奇经历,惊诧的迈步跨入房间说道,心神一片火热。
原本王越以为武道修为止步于后天巅峰,有生之年也就这样了。
谁曾想碰上沈典帮人提升实力的神奇能力?
若是沈典给自己强化一次,自己的实力就可以突破后天,抵达先天境界了!
王越越想越神往,再看沈典的眼神就变得无比炽热了。
沈典可受不了他那暧昧的眼神,含笑说道:“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帮你提升实力!”
“呃,这是因为王某事先冒犯于你,所以你…”
王越呛的面色潮红,一代大侠不要面子啊!尴尬的看着沈典说道,心态崩了,为什么会这样?
一生蹉跎,事事不顺。
空有一身武力,却报国无门!
一心出仕为国效力,反被世家驱使来驱使去的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答应就会被世家排挤打压,一辈子甭想出头了。
还得过上逃亡的日子,永无安宁之日。
王越记得当年学艺归来,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打算为国出力,大展抱负,不负男儿志建功立业。
可惜撞上宦官的爪牙当街行凶,自己见义勇为惩戒了那个凶徒,却得罪了张让一干腌贼,自此就被朝廷通缉追杀,过上了躲躲闪闪,不敢见人的逃亡日子。
不服,不甘被腌贼陷害,自己试过告状平反,迎来的却是官官相护,几次反为其害,差点被那些人给害死。
后来,自己为了报仇雪恨,搭上袁家四世三公的战车,奔走经年,也未曾得到袁家真心相待,报仇之事遥遥无期!
王越恨啊!
时下,王越从沈典身上看到了复仇的希望,可是自己昨夜差点杀了沈典,人家记恨自己怎么办?
沈典着实不相信王越这种游走于世家之间,谋利求存达成某种目的的隐忍手段,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危机?
不确定的危机!
沈典自问实力不足,不便树敌太多,也要防止王越对自己不利,当即笑颜不改的摇头说道:“不,你想岔了。
不隐瞒的说,我这种帮人提升实力的能力,来自救人所得。
每救十万人,就能在体内衍生出一次神力点,用来帮人帮自己提升实力。
要不然,你们以为我一个八岁半的孩子,怎么可能打败史阿,收服现有的沈家军维护我的安全?”
“啊,难怪啊!”
王越恍然大悟,想到沈典若是可以任意的使用这种能力提升他自己的实力,自己也不是沈典的对手。
毕竟沈典不傻,有机会提升自己的实力,不可能全便宜了外人。
提升自己的实力不香么?
自强自立才是王道啊!
王越一念至此,意识到沈典的话有水分,但不便追究与强迫,否则只会适得其反,不合算。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沈典待在一屋子酒气里熏的不舒服,引领众人抵达院落里,对坐于石桌前说道:“我这种能力也是拜雷劈不死所赐。
可惜空有这种能力傍身,却被刘宏定为举世皆敌的罪人,难以开发我的能力为国出力。
无奈之余,为了自保与恢复祖上的荣光,我不得不走上拯救大汉子民,对抗黄巾贼子的不归路,强身安国。
国不安,外族欺,实乃大忌啊!
可惜我心对明月,明月照沟渠,徒生奈何?”
“乌笛大仁大义,奉孝佩服!”
郭嘉坐在沈典对面的石墩上,眼见沈典悲愤的情操流露,不免愤愤不平的说道,为沈典感到不值。
不值得为烂到根上的大汉王朝伤神操心。
须知,沈典祖上历代为朝廷史官,代代相承,为朝廷办差,不存在异心,只讲究公证严明,警示世人,和谐国与家而已。
见证历史,警示当代,促进国家强盛。
不歪曲,不偏颇,刚正不阿,做好史官的本职工作,有错么?
可是沈典的父亲沈正一家迎来了什么?
迎来的是宦官的谗言陷害,世家的排斥推波助澜,促使刘宏对沈正一家大开杀戒,满门抄斩。
仅余下沈典兄妹没有遭遇横祸,事出有因。
当时,沈典尚在学宫求学,沈欣跑出沈府逛街去了,致使兄妹二人双双逃过死劫。
事后,沈典兄妹二人没有被刘宏杀死,内情成谜。
其中藏着什么玄机,没有外人知晓。
而知晓此事的人都闭口不言了。
于是,郭嘉就不知道沈典兄妹是怎么从刘宏的屠刀下活下来的,查无头绪。
换心而论,郭嘉若是沈典就不会这么向着大汉,向着刘宏说话了。
那是满门抄斩的血海深仇带来的隔阂啊!
彼此之间已经没有和解的可能了,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帮助黄巾反了大汉王朝,建立新王朝。
貌似这对沈典来说难度不是很大。
即便暂时无法推翻大汉王朝,沈典也能拉起一支对抗朝廷的队伍,雄霸一方,以图大计。
或者带领这支队伍,转移到外线,攘外安内,借助黄巾起义的乱世习习发展,不失为富国强民的一条战策。
这样做比起沈典身犯险境,帮朝廷平定黄巾,陷自己于危机四伏之地,要强很多很多。
当然,沈典说了,主要目的是救民安国,强国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