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冥皱皱眉,走上楼,去接电话。
“什么事?”景夜冥的声音冷冷的,眼里有一丝厌恶。
“我是你的母亲,我给你打电话还需要有什么事吗?”电话那端的女人声音听上去很不高兴。
“没事?”景夜冥嗤笑一声,“难道我可以认为你突然开始关心我了吗?我可没有这样的福分。”
“景夜冥这是你对母亲说话的态度吗?你的教养修养都哪里去了,真让我心寒。”
“心寒,你也有心吗?”景夜冥表情很不屑,“我的教养修养都是父亲教的,我想他不会希望我用那些来对待你这样的女人。”
“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很忙,如果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女人说了一长串的话。
“你休想!”景夜冥摔了手机。
他冷笑,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的母亲吗?为什么这女人是他的母亲?他多么希望不是。
如果是他的母亲,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丈夫。
德尔站在门口,看着浑身散发这哀伤的景夜冥很心疼,他在景家做管家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从老总裁活着的时候,他就是景家的管家。
所以对景家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景总。”德尔担心地望着景夜冥。
“我没事。”有些事情他早就已经接受了,只是对这个的母亲喊道哀伤。
书房里,景夜冥打开监视器,他要看看颜小小那个女人是怎么逃出别墅的,是怎么逃过那么多保镖的。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监视器,全天二十四小时录像。
监视器里,昨天傍晚。
一个女人偷偷摸摸地走出别墅,在别墅外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蔷薇花藤边,顺着蔷薇花藤爬上了墙,原来是这样逃走的。
也就是说她在外面带了一夜,是和温竞航呆了一夜?
“不好了,先生,别墅失窃了。”米拉跑出来,大呼道,眼神一直盯在景夜冥的身上,爱慕而痴迷。
景夜冥皱皱眉,失窃?
怎么可能!
“先生,刚才我在整理您的专属更衣室的时候,发现您所有的腕表都不见了。”米拉顿了顿,指着颜小小说道,“一定是她偷走的,从昨天到现在只有她离开过别墅,一定是她!”一字一句,她说的十分肯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颜小小冷笑一声。
“你还狡辩,就是你偷的,只有你在先生的房间睡觉,而先生的房间与他的专属更衣室是相通的,不是你还能是谁!”
“昨天你也进了那个房间。”颜小小看米拉对着景夜冥的时候痴迷爱慕的眼神,终于明白,她喜欢景夜冥,是她陷害的她。
“我只是给你送吃的,马上就出来了。”
“谁知道,你有没有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偷偷进了更衣室,不然你怎么知道更衣室和那房间是相通的。”那两个房间虽然相通,但是明着却是两个不同的门。
“你……你狡辩!就是你偷的!”米拉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