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主战坦克的咆哮和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令被活埋的镜在耳朵里面传来的疼痛驱使下,‘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从而用那双粘着黄土的双手隔着黑色的露眼露口头套捂住自己的耳朵:“该死的!我要是聋了!你们这群美国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因为我会没日没夜的用自己的‘伙伴’和762子弹骚扰…嘭嘭嘭…哇啊啊啊!这是何等的卧了个巨槽啊!天上怎么下炮弹了?”
“oh,yeah!我们的‘大力神’(ac-130)和阿帕奇来了!”
“yeah你妹…呃…好吧,看在你们的空中支援来了的份上,被凶残的长老派来送死的我就再凶残一点用自己炸毁你们的坦克好了!虽说位于你们后方的我可以尽情的玩爆向日葵的游戏,但是身为聪明人的我才不会傻乎乎的在能够敌我识别的‘大力神’(ac-130)眼皮底下作死呢!”
只能听懂‘oh,yeah’的镜在看到那架位于自己‘正前方’(北方)空中的‘大力神’(ac-130)时,放弃了吐槽正在向位于‘左前方的美军基地’(西边的美军基地)移动的美军士兵快速爬到外面,同时在没人注意到自己的状态下,摇摇晃晃的向正在虐杀自己人且不断朝西边的美军基地移动的a2主战坦克与美军士兵跑去。
“占领失败,全员就地隐藏,零点撤离坎大哈市返回村子。”
在远处利用手中的望远镜观察战场的长老在确定了胜利的天秤完全倒向敌人的那一刻,对剩下的十名队长与那名狙击手下达了这个可以避免更多伤亡的正确命令。
通过杜拉克肩上挂着的对讲机听到这个命令的阿拉萨德刚想说‘镜还在外面’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枪声,对此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的他连滚带爬的来到窗前用自己那双视力是15的眼睛寻找开枪的人。
“谁的人在开枪?!不想活了吗!”
“不知…。”x9
“是镜!是从废墟里爬出来的镜在攻击藏在那个钢铁怪兽后面敌人!”
阿拉萨德一把抢过挂在杜拉克肩上的对讲机打断回答长老询问的九名队长的话,用夹杂着肯定与欣喜的语气说出开枪之人的身份。
正准备进入室内的长老在听到阿拉萨德的回答后,立刻返回刚才的位置抬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小卡菲尔不是被活埋了吗?怎么可…能…呃,正在攻击敌人的笨…不,说错了,我应该说‘刚刚把c4炸药包安放在坦克的发动机盖上的战士,正是我们的小卡菲尔’才对!”
“现在他又把仅剩的那枚c4炸药包丢到坦克…里…诶!这家伙被炸傻了吗?怎么在把c4炸药包丢到坦克里面之后,自己又钻进去了?!”
镜那雷死人不偿命的行为令正在用黑色svd狙击步枪的瞄准镜观察他的狙击手说出了使阿拉萨德想要揍‘她’的话语,但是没过多久狙击手便收回了这句话,原因在于钻到坦克里面的镜用手中的ak47突击步枪和c4炸药包挟持了它。
此时此刻坐在脑袋被手中的ak47突击步枪爆掉的车长尸体上的镜看着位于距离自己只有1米多远的炮手与驾驶员:“let’s、go!”
“你…。”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所以let’s、go,,不然毙了你们!”
一边说着炮手与驾驶员听不懂的话语,一边比划的镜在用拿着引爆器的左手做了一个抹脖的手势后,对驾驶员扬了扬头表示向前走。
“fuck、y…嘭…shit!这婊子养的竟然仗着自己的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在坦克里面开火!”
“虽然我听不到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我感觉你在骂我,因此‘fuck,you、bitch’是我送你的礼物!还有我最后再说一遍let’s、go!”
无视脸上有着痛苦表情的炮手与驾驶员的镜再次用拿着引爆器的左手对二人做了一个抹脖的手势,以至于炮手和驾驶员只能分别忍着骂人的冲动和眩晕感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感觉到a2主战坦克重新动起来的镜在炮手用活见鬼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放下手中的ak47突击步枪:“如果你与他想和失聪的我一起死的话,那么就请你或他在我换衣服的时候发动突然袭击,然后我们一起boo”
“……。”
哑口无言的炮手在镜的威胁下,只能用那种活见鬼的眼神看着左手拿着引爆器、右手扒死去的车长衣服的他,不敢做出任何有可能使这个疯子引爆器的开关让自己和驾驶员与他一起‘boo的举动。
5分钟后,费尽周折穿上这套粘着令自己反胃‘固体’衣服的镜叼着万宝路牌香烟坐在车长的位置上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炮手:“抽烟吗?万宝路牌的香烟。”
“y…yes,sir!”
迟疑了一下的炮手在大声说完这句话之后,无视了正在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驾驶员对镜用力点了点头表示他要抽,对此明白炮手是什么意思的镜把引爆器换到右手,从而用左手把万宝路牌香烟和阿拉萨德送给他的zippo丢到这名看看起来年龄大概在20-25岁左右的炮手身上。
正当炮手准备用zippo点燃口中的万宝路牌香烟时,一名手持ak47突击步枪且戴着墨镜的阿拉伯少年从机枪手的位置钻了进来:“不准动!谁动就打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