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23日的夜晚,位于某栋七层建第六层的某青年坐在椅子上抓着自己的头发看着那个由于他看了哥斯拉而中毒司机的电脑:“坑爹都不带这么坑的啊!为什么我这个纯洁到一塌糊涂的五好青年看个哥斯拉都会中毒啊!这他喵的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啊!”
倒霉到这个地步的某青年恨不得把自己那一头乌黑发亮的碎发拽下来塞入在他的电脑里种下病毒的混蛋嘴里,只是某青年不知道是哪个没有小分身的混蛋在他的电脑里种下坑爹的病毒,所以某青年才会在自己的卧室内抓着他那头乌黑发亮的碎发高声嚎叫。
不过这种扰民的嚎叫声在左邻右舍拿起自己的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的时候戛然而止,因为在自己的电脑里储存了数百部爱情动作大片的某青年狠下心来做出启用‘最终解决电脑中毒方案’的决定。
“没有小分身的混蛋,你奶奶个北极熊罗圈腿的敢这么对我,我就敢喵了个咪的格式化硬盘!尽管这么做的我会失去自己最喜欢的数百部爱情动作大片,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比黑屏好百倍!”
未能把数百部爱情动作大片全部欣赏一遍的某青年在迫不得已的状态下,打开电脑桌的抽屉拿出传说中的windows7的盗版光盘,从而比上那双由于经常假笑而变小的眼睛按下光驱的开关把这张可以毁灭数百部爱情动作大片的光盘塞了进去。
万分悲痛的某青年在光驱完全关闭之后,抬起按下光驱开关的右手拿起放在电脑桌上的香烟塞入口中,并且在用另一只拿着打火机的手点燃香烟的时候用它蹭了蹭自己那胀痛的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会有一种自己比那只拥有把妹手的刺猬头还倒霉的感觉。虽然这些话被知道拥有把妹手的刺猬头是谁的人听到肯定会被说成‘你这家伙把自己幻想成那只可以到处把妹的刺猬头’什么的,但事实却是我对妹子无…爱…不对!我不能说自己对妹子无爱,我应该说‘我想成为全世界最伟大的魔法师’才对!”
说完立志成为全世界最伟大的魔法师的某青年狠狠的吸了一口夹在右手食指与中指中间的香烟,同时用闲着的那只手按下‘4’键执行‘最终解决电脑中毒方案’让自己的电脑恢复到正常状态。
“唉,倒霉到隔三差五就要重做系统或格式化硬盘的我好想死啊!好想没有任何痛苦的死去啊!尽管我有一种自己在为无痛人流做广告的感觉,但…嗯?!哪来的烤肉味?!”
听觉与嗅觉的灵敏度高于常人的某青年在站起身体寻找烤肉味源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皮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的疼,对此未能看到头顶上那片变成散发着高温的赤红色天花板的他快速丢弃手中的香烟胡乱拍打自己的脑袋试图缓解疼痛。
“oh,shit!头发着火…呃…开玩笑的吧!混凝土钢筋制成的天花板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啊!楼上的那位老爷子在家玩岩浆……。”
话未说完便被击穿天花板的蓝色光柱夺走意识的某青年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死是个意外,更不会知道这束蓝色的光柱会降临在自己头上的原因是,某利坚合众国的卫星维修人员拧错一个螺丝。如果某青年知道这些且没死的话,他肯定会跑到网上疯狂吐槽那个该被激光爆向日葵的某利坚合众国的卫星维修人员。
不幸中的万幸是,把金钱放在第二位的某青年的死给他的父亲和母亲带来了一笔足以令他含笑九泉的巨额抚恤金,只是这些抚恤金无法消除某青年父母心中的悲痛和恨意。不过某青年父母的悲痛和恨意在那个往他的电脑里种植病毒的没有小分身的混蛋跳出来的时候消失了,因为那个没有小分身的混蛋在某青年的网络硬盘之中找到一封他在2010年写的坑爹坑娘遗书。
另一方面,认为人死了就会失去一切的某青年被脸颊传来的疼痛所唤醒:“谁…啪…他喵的抖s到…啪…连我这个死人都不放过啊!我嗯?!我怎么死了还有痛觉呢?!”
“……你是差点死了,不是真的死了。”
沉默了好一会用耳光把某青年唤醒的人用熟悉而又陌生的语言说出了令他的脸上浮现出笑容的话语,但是笑容只在某青年的脸上待了不到5秒钟的时间便被震惊的表情所取替。当然某青年脸上的笑容之所以会被震惊的表情所取替的原因是,他看到了那个用耳光唤醒自己的人头上戴着黑色的露眼露口头套和左手上前苏联制造的超廉价杀人武器ak47突击步枪。
正当看到某青年的脸上有着令自己满意表情的用耳光唤醒他的人准备开口说话的那一刻,某青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收起那种表情揉了揉被打的脸颊,从而带着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开口询问道:“那个…酷似恐怖分子的大叔啊,你能不能在对我的脑袋扣动扳机之前,把这里是什么地方告诉我啊?我只记得自己已经死了,不记得其它的事情。”
“你这银发小鬼管谁叫酷似恐怖分子的大叔呢!不想活了吗!另外你的命是长老救的,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将是‘伊斯兰之鹰’外籍兵团中的一员!再者你下次要是还敢用‘恐怖份子’来形容我或其他人的话,你就做好被砍头的心理准备吧!还有我的名字是‘杜拉克’,你的名字呢?”
语出惊人的杜拉克令蛋疼欲碎的某青年知道了一件事情,一件足以使他像是精神病患者一般对着天空竖起两根中指高喊‘fuck,you’的超不科学事情,对此未能得到灵魂穿越小说中所写的记忆传承的某青年在心情复杂的状态下,做出走一步看一步先装失忆蒙混过关再考虑其它事情的决定。
“不知…呕…为什么要用枪托打我的胃啊!我是真不知道…呸呸,说错了,我应该说‘我是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才对!不过我认为镜…喂!我的话还未说完呢!你怎么就能认定我的名字是‘镜’啊!别开玩笑…呕…抱歉,我太放肆了。”
“下次再敢用失忆来欺骗我,你就死定了!现在把自己的性别和国籍说出来!”
残暴的杜拉克所发出的提问使本想说‘不过我认为镜子可以帮助我恢复记忆’的某青年…不,镜有种咬死他的冲动,只是一考虑到自己的咬杜拉克会被他用762敲掉满口牙的恐怖下场便不得不抹杀这种冲动,从而在杜拉克惊悚的目光下把手深入裤裆里胡乱的摸了两下。
看到这种让自己的向日葵一紧场面的杜拉克快速后退了几步与镜拉开距离,同时用手中的ak47突击步枪瞄准镜的脑袋以不正常的语气开口说道:“你在…。”
“我在用这种方法确定自己是男是女,你不需要那么紧张…嗯…确定了!忘记自己国籍的我是个少年!”
摸到分身的镜在说完这些话之后,抽出双手举过头顶向用ak47瞄准他脑袋的杜拉克表明自己没有武器,至此放下心来的杜拉克才敢返回看起来像是小基佬的镜的身边。
“小…咳咳,镜,你真的失忆了?”
“我们暂且不说我是真失忆了,还是假失忆了!先说你会不会让失忆的我离开…喏,你自己都说‘不管我是否真的失忆都别想离开这里了’,我还有理由装失忆吗?”
镜那毫无破绽的反问令无法反驳的杜拉克在看了一会他的眼睛后,在绿黑黄的三色迷彩服的左侧口袋内掏出一个新的黑色露眼露口头套丢到他的身上,并且在镜戴头套的时候把有关于这个地方的情报说了出来。
“唉,倒霉的我不光是身体倒霉就连灵魂也倒霉,不然我怎么可能会灵魂穿越到专坑八国联军的阿富汗…呃…好吧,这不是专坑八国联军的阿富汗了,而是可以让八国联军又一人全体kia的使命召唤世界啊!”
大声呼喊‘阿拉萨德、卡利德阿拉萨德’的杜拉克使知道自己在死亡率达到90%的使命召唤世界的镜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趴在地上那样破旧的羊毛毯上,同时发出那种让杜拉克忍无可忍的狂踹他屁股的痛苦呻吟声。
蹲在门外嚼着如同木块的巧克力味压缩饼干的阿拉萨德在用力敲了敲木门之后,拿起放在一旁的军用水壶:“有什么事情吗?队长。”
“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让你带我们伊斯兰之鹰外籍军团的首位战士到处看看,顺便再给他弄点吃的东西填饱肚子而已。当然这本来应该是我的工作,但是由于我要去向长老汇报情况的关系,他就交给你了!”
知道阿拉萨德是什么性格的杜拉克认为把身为‘卡菲尔’的镜交给他来照顾是最佳选择,因为与看起来只有13、4岁的镜年龄相差无几的人除了阿拉萨德这个怪胎都非常‘讨厌’(憎恨)外国人。
“队长,您确定您是因为要去向长老汇报情况,而不是嫌麻烦才把这个被我照顾了三天的卡菲尔交给我的吗?”
“不是。”
打开那个破旧木门的杜拉克看着阿拉萨德的眼睛以肯定的语气回答了他的问题,以至于知道别人会怎么对待镜的阿拉萨德无奈的点了点头,从而在杜拉克转身走向他的座驾所在时,站起身体进入房间看到了那让他感觉自己被杜拉克骗了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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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管了!
完全按照法爷自己的意愿码字!
以上!--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