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诚意的答应了对自己说‘这不是玩笑,而是我的真心话。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嫁给我这个半残,那就把我刚才所说的当成玩笑吧’的镜到十八岁的时候娶她的依丽哈姆是个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卑)的少女,所以对自己没有任何自信的依丽哈姆才会毫无诚意的答应了拥有一双蔚蓝色的大眼睛与那白皙如象牙的肌肤和那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与笑起来就破坏自身形象脸颊和那头略长却不会破坏别人给他的第一印象的银色碎发的镜等他到十八岁的时候就嫁给他。
不幸的是就在拿着装载盘尼西林的点滴瓶的依丽哈姆准备给镜输液的那一刻,窗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枪声与美军士兵那令病房内的五人心中产生不祥预感的呐喊:“右侧!右…嗖…r…rpg!”
“不要…嘭…别让我知道是…呜…哪个该死的混蛋对有自己人的医院发射rpg!不然…oh,shit!趴下!快点趴…嘭……。”
话说到一半便被撞碎玻璃冲入房间碰到墙壁爆炸的第二枚rpg弹头打断的镜没能在第一时间把身边的依丽哈姆按倒在自己的病床上,以至于被爆炸弄的头晕目眩的他在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所看到的世界是血红色的。
疯狂的在心中祈祷着‘自己所看到的世界是血红色的原因是自己的头在流血’的镜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透过因rpg弹头爆炸产生灰尘看到了让他杀人之心暴起的场面,对此伸出被可口可乐染上一层褐色的舌头舔了一下黏在嘴角的白色固体:“虽然对你说出那种话的我不是真的喜欢你,但就算是这样…我也想娶你啊,所以不喜欢你却想娶你又擅自把自己当成你未婚夫的我做出‘外面的人都得死’的决定!”
“救…救呜……。”
“别叫了,你不会得救的,因为知道我是什么人的你不能…嘭…活下去。”
一手抱着脑袋被在墙壁内爆炸的rpg弹头崩出来红砖砸变形的依丽哈姆的尸体,一手用阿拉萨德留给自己的格洛克17式9手枪打烂右侧还能呼救的重伤号口腔的镜在外面的人进来来查看里面的情况之前,动作轻柔的把依丽哈姆的尸体平放在自己的病床上,并且在用被子蒙住她那可以吓哭小孩子的脑袋后,在床头柜内拿出绿黑黄三色的迷彩服与黑色的露眼露口头套,从而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让自己变回那个初上战场就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的‘卡菲尔’的服装。
“你们没事呃……。”
“多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但你和他们有…嘭…事。”
说完身穿绿黑黄三色迷彩服、头戴黑色露眼露口头套的镜放下拿着打爆这名美军士兵脑袋的格洛克17式9手枪的那只手笑了起来,尽管在这种场合笑起来会给人一种他疯了的感觉,但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镜会笑起来的原因和他认为依丽哈姆的死与自己这个倒霉到在家坐着都会激光杀死的家伙对她说了那种话有关。
无法确定和否定的原因就这么在想要娶不漂亮的依丽哈姆为妻却害死她的镜心中扎根了,以至于在死去的美军士兵手中捡起a1卡宾枪的他暗自在心中做出‘必须和他她人保持距离’的决定。
“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自己比那个在学园都市享福的把妹手刺猬头当麻还要像瘟神的感觉啊!为什么…嘭嘭嘭…该死的!你们就不能等我抱怨完再开枪吗!你们就这么急着想杀…呸呸,说错了,我应该说‘你们就这么急着想死吗’才对!”
穿透病房门的556子弹使差点被打中的镜连滚带爬的来到距离他最近的病床前,同时用最大的力气把上面躺着尸体的病床推倒创造出可以让自己的存活率变高的掩体和反攻的据点,至于这个掩体能不能为他抵挡那致命的556子弹,那就要看这个掩体是什么材料构成的了。
此时蹲在掩体后面盯着那扇有着三个弹孔的病房门的镜觉得自己有必要检查一下手中的a1卡宾枪是否是满弹匣,如果不是满弹匣就要做好随时更换武器的准备,否则自己的小命铁定交代在这里。
不过就在镜的左手摸到a1卡宾枪的弹匣准备把它拆下来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刚才还可以让光线通过的三个弹孔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因此断定病房门的另一面有人的镜果断放弃拆下a1卡宾枪弹匣的行为对病房门扣动了那发射556子弹的扳机:“alhu、akbar!”
“fuck!里面的恐怖分子开枪击中了杰克逊!格里斯快还击!快还击啊!”
“该死的白痴逊,你的…嘭嘭…shit!快把他拖回来!我和‘坦克’(塔克)掩护你和白痴逊!”
趴在距离镜占据的病房7、8米左右的地上的格里斯在看到鲜血不断从杰克逊的脖颈喷出的时候立刻呼叫躲在一旁手持49轻机枪的‘坦克’(塔克)对二人进行火力支援,尽管他和‘坦克’(塔克)的火力压制在趁机检查a1卡宾枪弹匣内还剩多少发子弹的镜看来是浪费子弹,但是对于不知道病房内有多少是什么情况的他们来说这么做是必须的。
格里斯与‘坦克’(塔克)那近一分钟的火力支援令蹲在掩体后面看着病房门被打烂了的镜果断选择增加掩体厚度,同时利用格里斯等人商量进攻方案的空暇制定杀死外面那两个rpg手和美军士兵的复仇方案,尽管他清楚执行这个复仇方案后,侥幸活下来的自己有很大的几率会遭到残忍的对待。
然而令人感到诧异的是清楚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的镜还是选择为依丽哈姆这个和他并不是很熟的女人复仇,理由在于这个和自己并不是很熟的女人在他被噩梦折磨的快要精神失常的时候给了他可以消除一切负面情绪的温柔,所以镜就算是拼了他这条一文不值的小命也要杀死外面的那两名rpg手和美军士兵为依丽哈姆复仇。
“这辈子…嗯…好吧,我又暂时性的失去听觉了。虽说现在的我已经有点习贯什么都听不到的感觉了,但是我不习惯在这种稍不留神就会被打成筛子的状态下暂时性的失去听觉呃…手雷?”
滚入病房的手雷使暂时性的失去听觉的镜在它爆炸之前,想到了一个足以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杀死驻守在这家医院的美军士兵的方案,至此背对手雷且靠着铁质床头柜的镜放下手中的a1卡宾枪拿起格洛克17式9手枪做好执行那个方案的准备。
张大嘴巴深吸一口气的镜在背部被铁制的床头柜用力推了一下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转过身体对借助爆炸冲入病房的格里斯等人扣动格洛克17式9手枪的扳机,从而给认为在手雷爆炸之后的几秒钟冲入房间消灭敌人是绝对安全方案的格里斯等人上了一堂学费贵到一生只能上一次的课程。
打光了格洛克17式9手枪弹匣内子弹的镜揉了揉自己那暂时性的失去了听觉的耳朵看着再启动不能的格里斯等人:“说实话,这是耳膜受伤的我第一次庆幸自己会在这要命的时候暂时性的失去了听觉。虽然对被我用这把手枪点名的你们来说…咔…这不值得庆幸。”
“f…uck…you…bi…tch。”
“呃…被点名了还能骂我?这也太不科学了吧!不过…咔嚓…萌大奶,我再在你的脑袋上补补一枪就科学了!”
暂时性的失去了听觉的镜没有听到在防弹头盔的帮助下侥幸逃过点名的格里斯的辱骂,而是通过格里斯的口型断定出他刚才说的是‘fuck,you,bitch’,因此恶趣味十足的镜才会在更换弹匣且把子弹推上枪膛的时候对格里斯说出这种话。
听不懂这个身高不足150c有着一双蓝眼睛的小恐怖分子在说什么的格里斯趁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脸上的机会拽掉挂在胸前的手雷保险环,并且对嘴角抽搐的看着自己的镜竖起那套着手雷保险环的中指:“to…hell…with…it,sal…terrorist!”(一起下地狱吧,小恐怖分子!)
“虽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却可以猜出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你就带着这枚保险未完全解除的手雷一个人…不对!这么说没有感觉,我应该…应该…对了!所以你就带着这枚保险未完全解除的手雷和谋杀友军的罪名去死吧…嗯,这么说有感觉!”
说完镜带着那恶意满满的笑容扣动了对准格里斯脑袋的格洛克17式9手枪的扳机让背负谋杀友军的罪名与对自己的怨恨前往另一个世界。
搞定了驻扎在医院的美军士兵的镜低头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格里斯笑着说道:“就算你这么看着我也无法再让我感到恐惧了,因为能让我撒娇的人在几分钟前上…嘿…天堂了。另外为了表达我对有勇气和我同归于尽的你的敬意,你的狗牌就留给你的家人作为慰问品吧!尽管我不觉得你的家人会喜欢这个慰问品。”
一边说着被格里斯的家人听到能用tnt给他刷牙的话语,一边在死去的美军士兵脖颈上拽下单价为1000美元的狗牌的镜彻底黑化了,但是黑化状态未能持续太久便在收集完狗牌的镜抬头看向躺在他昨晚睡过的那张病床上蒙着被鲜血染红被子的依丽哈姆的尸体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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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谁谁怀孕,向谁告白谁死!
这才叫天煞孤星!咩哈哈哈!
ps:烧烤节快乐。
以上!--伟大的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