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废弃大楼里
堆积的一层尘灰,偶尔散落的几个蜘蛛网,都在显示着这里的偏僻,这地方确实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的。
箒和织斑一夏两人都被伤疤男子扔在角落里,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无法动弹。
此时,两人都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织斑一夏眼神闪烁着,畏畏缩缩的蹲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心智的不成熟,在死亡的恐惧面前,显得如此的弱小,如此的软弱无力。
而箒还是一如之前的仇视,那是赤·裸裸的仇恨,恍然醒悟后,最珍贵之物却消失了。
箒眼神冰冷的直直盯着面前的伤疤男子,眼底充斥着一种决绝!
然而,却并没有什么卵用——
伤疤男子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来自箒的仇恨,径直来到箒的面前,张嘴咧道:“怎么?小丫头,看你这样子,就那么仇恨我吗?”
这就是无力的感觉吗?
即使不共戴天的仇人在自己面前,即使他依旧嚣张的逍遥自在,而自己…又能做什么?
如果是夜神天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狼狈的,他一定会给予所憎恨之人以无法忘怀的痛楚。
这一刻,箒开始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无力,如果在当初不是在那么任性,而是好好地听从夜神天的教导,是否现在就拥有了可以复仇的力量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任性,都是自己的无理取闹……
箒没有说话,依旧目光仇恨地死死盯着他,那坚决的眼神都在显示着如果有机会,她一定拼尽一切。
看着沉默不言仇视着自己的箒,伤疤男子摸索着下巴:“小丫头,要怪的话,只能怪你们那个天才的姐姐,要不是她发明了那么可怕的武器,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找上门来。她,才是一切问题的根源!”
什么?!
第一次箒的神情有了变化:怎么可能?这一切都是因为束?
箒原本决绝的眼神开始出现了波动:“你胡说!是你杀了夜神天,怎么会跟束有关系!!”
“信不信由你,或许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伤疤男子无所谓道。
不是花言巧语,平淡无奇的话语,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显得如此真实。
他,说的是真的吗?但是在这种局面,他确实没有骗自己的必要。
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原因吗?
箒的情感变得复杂起来: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遭惹这些人,如果束不去遭惹这些人,夜神天就不会死了……
……
在这片再次陷入沉寂的空间里
踏踏踏…
突兀地,一阵很有节奏的脚步声在这空旷的空间响起,清晰地敲击在几人的心头。
“是谁?”伤疤男子立马警惕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从身上掏出手枪。
在这紧要关头,一点风吹草动就有可能改变整个世界的走向,伤疤男子深知这一点,所以不管如何,都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对待。
只见在阳光照耀之中,走出一个身穿铠甲的人,他带着一身的辉煌出场了。
——帝皇侠!
犹如童话中在紧要关头出场的英雄,他从容不迫,迈着似乎永不停歇的脚步……
“站住!不管你是谁,若是在赶前进一步,我会立马开枪射杀你!”伤疤男子举起手枪,捩气道。
可恶,这份莫名其妙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伤疤男子清晰地感觉到来自眼前之人的那份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