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让黄惠背着,来到这里。不管怎么说,总之很不好意思。从来没有被同年龄的异性或者同性碰触过身体;当然自己去碰触他人也未曾有过。
黄秋确实是拥有威吓性气魄的美男子。而他的妹妹却是给人纯洁、安静印象的女人,身材很好;有着似乎能再更茁壮的伸展性,皮肤亦同时有着少女的弹性。
再者,黄惠的个性是耿直的。
不低着头说话;一定会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
【似乎在说着希望能被了解、希望了解对方……感觉好可怕。】
夜灵下意识地望向左手的刺青。想起这个阴月图纹下,隐藏的秘密。
【我是……背负着杀人的任务出生的;所以不能拥有人类的母亲,迟早要成为神物。心跳变的猛烈。好害怕。要是让黄惠了解真相,恐怕无法被原谅吧?一想到这里便好害怕。】
夜灵将手置于胸前,碰触到微凉的阴月的项链。
【一直有听说过酒吧,究竟酒吧是什么样子的!我族侍奉的伊氏家族的伊诗理,又是活在什么样的环境?】
卡嗒……地面又微微地摇动;花朵也颤抖着。一朵野菊的花瓣被震落地。
这朵浅紫的野菊,是黄惠前几天送给她的。
要丢弃又觉得花很可怜,花并没有罪;它还有它存在的价值,于是夜灵便将它装饰起来。
【我可没有那种空闲去应付杂事;尤其是与仪式无关的人。非确实地做出神像不可,为了血之仪式,神像是必要的。至今为止我做的每一件事、忍耐的每一件事,都为了这个仪式……连花的名字都未被教导。为了练习木雕使用的花朵,比起花名,更重要的是能否雕得一模一样。被认为美丽的不是真的花,而是自己的木雕。】
“你把花装饰起来了呢!你果然也喜欢花呀!”将夜灵背到这里的黄惠,看到野菊时,激动地这么说。
“你也戴了好几个呢!”
【这个是我为了不断提醒自己别忘记,至今为了学会木雕所受的苦,全都是为了制作仪式用的神像。】
“我们都是爱花之人啊。”
因为夜灵不方便说实话,懒得解释只是点了点头;所以被黄惠误会,以为她只是个喜欢花的少女。
“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的!”
“真的吗?夜灵!”
“嗯、嗯。”
看着黄惠离去,夜灵突然感觉自己心跳加快,全身发热,麻痺感阵阵袭来。她瞬间倒在地上;用力想站起来……
【脉搏有点快,一定是毒性的关系。胸口闷了起来。换个姿势也没能好转。】
“哥哥……”
一阵鼻酸,眼泪似乎快掉下来。
“我在这里……会变成怎样?无法跟不熟悉的人说话、好害怕……必须进行仪式不可啊……嗯,光想到仪式的事就害怕。所以不快点……作神像的话……”
夜灵感觉自己的眼睛渐渐朦胧,虽对自己说的话有所意识,却只是从微张的嘴里流出来似的,没有什么逻辑。一旦沉默下来……万一就这样无法完成任务……她感到十分害怕——不想职责未尽便死去。
“讨厌……我不想死……通过仪式……我可以成为神族……举行仪式,让——”
这时——有东西落地的声响传进夜灵耳里。
好像是自己倒地……视线的一半被铺在地上的布巾及原本握在手上的织品占满。神智恍惚。
“真讨厌……”
“夜灵?糟了!”
走进屋子的人影,又再度碰触夜灵的身体。
掀开衣物,解开绑在大腿上的窄布。
“喝下这个,马上见效的。”液体注入口中感到刺痒,夜灵呛到咳了几下后,那人将夜灵扶起,松开胸口绑带,抚着夜灵的背。不可思议的是真的感觉变轻松了。
……
作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