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瑭忍不住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大腿内侧,果然,那条粗糙凸起的疤痕居然已经不见踪影!
林瑭顿时惊得跳起来!
黑娃脑袋上的疤痕,他大腿上的伤疤,为什么会突然愈合消失?
不等林瑭反应过来,黑娃就猝然间兴奋地跳起来,这一跳,直接扑到林瑭身上,黑娃趁势而起赖在他身上亲昵地蹭来蹭去!
瞧得出来,黑娃的精神状态极为亢奋,林瑭吓得咽了口口水,将黑娃抱起来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番。
果然,黑娃身上的皮毛变得愈发顺滑亮丽,闻起来还有一股清隽淡雅的草木香气。
那一束神秘的蓝光,究竟是什么?
这时,大橘也叼着一片沾满神秘暗蓝色液体的草叶疾步跑过来,迎着林瑭惊诧不解的眼神,大橘细细巧巧地将那些暗蓝色液体舔完了。
“喵——”
大橘舔完液体,遵从猫咪的生理习惯,开始舔自己的爪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瑭觉得大橘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淡雅好闻的草木香气,就像刚刚去宠物店里洗了一个最豪华的澡。
林瑭在四周的草丛里寻寻觅觅,再也没有找到任何神秘液体,他只能败兴而归,一路上苦思无果。
从广袤无际的山野中走出来,不远处就是林瑭的老家,杏南村。
傍晚时分,小径通幽,绿荫丰茂。晚霞漫天,稚童嬉闹。
林瑭想起家中那个来历不凡的娇妻,并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露出思念和爱慕之色,反而觉得棘手和麻烦。
果然,他刚刚回到村口,就看到一辆路虎越野车停在简陋的泥路旁边。
他的小娇妻陈卿酒则是站在路边,穿着一袭设计简约的米白色长裙,脖子上戴着价值不菲的美乐珠项链,背着一款限量版爱马仕鸵鸟包。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越野车的车窗打开,露出一个文质彬彬穿戴时尚的年轻男人,他眉眼带笑,对陈卿酒笑得极为温柔随和。
“卿酒,你什么时候跟那个窝囊废离婚?”
不知为何,陈卿酒清丽如空谷幽兰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齐昭,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计较你的称呼。”
齐昭无所谓地耸耸肩,打趣道:“怎么?你跟那个窝囊……那个林瑭结婚三年,难道你真的爱上他了?”
陈卿酒沉默。
齐昭眼神陡亮,笑道:“当初你爷爷非要将他招为上门女婿,还让你跟他一起住到这个鸟不拉屎的村子里,就是为了照顾他病重的奶奶,可是我觉得陈家不该如此轻率地牺牲你的幸福!”
陈卿酒依旧沉默。
齐昭肆无忌惮地嘲笑道:“这三年里,林瑭只是个废物村官,他窝在这种没有前途的村子里干农活,卖水果!根本没有半点出息!卿酒,他真的配不上你!你是天上高贵的云,他只是地上卑贱的杂草!”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不远处偷听的林瑭终于按捺不住,他大步上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小娇妻:“卿酒!他又是谁?”
为什么要说又呢?
很简单,自打林瑭成为陈家的上门女婿之后,外界对他的抨击和嘲笑就一天都没有停歇过,婚前追求陈卿酒的男人就多如牛毛,婚后暗中觊觎他妻子的富二代更是宛如过江之鲫一般数不胜数。
陈卿酒看到林瑭回来,清艳如幽兰的脸上露出一丝黯然之色:“他是我的大学同学。”
林瑭耐着性子问道:“你跟我回家吧?”
齐昭冷笑一声:“卿酒,晚上香城的大剧院里有奥地利乐团的演出,你待在这个穷村子里能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带你去听歌剧,你大学里不是很喜欢瓦格纳的歌剧么?”
陈卿酒似乎有点动摇,她一脸为难地看向林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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