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听江沥棠的话,乖乖在家等江来的电话,因为他既然绑架了安源,那么就一定会联系他们。
可是一天天过去了却没有任何消息。
苏宁快要崩溃了,总感觉安源在某个角落受苦受难,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明明知道他出事了,却除了等待无计可施。
这一天晚上,江沥棠下班得很晚,因为公司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
一见到江沥棠回来,苏宁就赶紧迎上去。
“今天还是没有任何电话打进来,我们应该怎么办?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苏宁非常着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相信自己一定会疯了。
江沥棠赶紧对她说:“你不要太着急,我一直都派人调查着这件事情。江来也没有消息,并且我想或许事情跟他无关,要不然他不会这么久还不打来电话。”
苏宁听到江沥棠还是没有办法,她生气地说:“跟他没有关系,那么你说究竟是谁干的?你并没有证据证明与江来无关,凭什么说的这么肯定?你说让我在这里等电话,但是等了几天还不是没有任何结果。你可不可以想一点有效果的办法,而不是让我等待等待。万一错过了营救安源的最佳时机,应该怎么办呢?”
江沥棠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苏宁解释,因为她太激动了,就算解释她也根本就听不进去。
“苏宁,我也在努力,但是事情要慢慢解决。安源出事了,我们大家和你一样都非常担心,可是这次的事情非常棘手,一定要相信我。”
苏宁却并不能理解江沥棠的苦心,她使劲揉揉头发,大声地说:“安源出事了,我知道你们跟我一样担心。他不仅仅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下属。你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不是怀疑你的诚意,而是怀疑你的能力。你可不可以赶快将安源找回来?凭你的能力和关系不应该做不到。”
江沥棠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在本市江家集团的势力不容小觑,为什么连个人也找不到,让苏宁觉得不可思议。
江沥棠有点无可奈何,丁颂婉听见了,赶快过来拉住苏宁的手。
“苏宁,你不要激动,我们不是正在想办法吗?没有消息就不算是坏消息,你冷静一点。”
听了丁颂婉的话,苏宁哭着说:“我也想冷静,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能冷静吗?安源市死是活都不知道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能理解你的心,安源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都很担心。”说着丁颂婉将苏宁搂在怀里,苏宁伤心地哭了起来。
江沥棠想了想之后报案了,因为他也感觉江来不会打过来电话了,因为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报案以后他们焦急地等待着,可是没有任何消息,江沥棠动用自己。关系给警察施压,希望尽快找到安源的下落,可惜仍旧杳无音信。
苏宁无法淡定,于是走了出去,她要寻找安源,到任何他有可能出现的地方。
她到了安源出事的地点,那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连蛛丝马迹都没有。苏宁就不明白了,这里交通环境很好,视野也特别开阔,车流量不是很大,一般情况下在这种地方是不会出现车祸的。
就算出现了车祸,也不可能就失踪了呀有太多太多的疑点,但是苏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江沥棠都没有办法查到任何消息,她就更不可能有所收获了。
在车祸现场呆呆坐了一会儿,苏宁站起来往前走去,去了他们两个人经常约会地方。可是那里人来人往,也没有安源的影子。
苏宁又来到了他们两个人认识的那个公园,仿佛看到了安源正坐在那里等自己。可是走近之后,才发现那根本就是幻觉。安源没有在那里,根本就不可能。
丁颂婉发现苏宁不在了,吓了一大跳。最近两天她都时时刻刻陪在苏宁的身边,害怕她出事。刚刚她才去洗澡功夫苏宁就不在了,她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从别墅的监控录像来苏宁已经出去了,于是丁颂婉赶紧派人四处寻找苏宁。终于手下传来了消息,说在大街上发现了苏宁。
丁颂婉让人跟着苏宁,确保她的安全。然后自己匆匆赶过去。
看到大街上苏宁失魂落魄的样子,丁颂婉心疼极了。苏宁的心里究竟有多痛,丁颂婉能够体会。他们两个人爱得那么深,安源出了这样的事情,苏宁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丁颂婉赶紧过来,紧紧抱着苏宁,“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跑出来,不知道这样会令人担心吗?”
“我来找安源,但是他却躲着不见我。我找了所有他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都一无所获。你说它会不会已经死了?”
苏宁呆呆的看着丁颂婉,难过地说。
丁颂婉推了推她,生气地说:“你这个小女孩不要说这样的话,安源一定没事的。”
“你说他没事,其实心里也不相信这句话。因为我们只不过不愿意承认事实罢了。就是了解安源,如果他好好的一定会联系我的,不会让我这么难过。他肯定已经被人害死了,尸骨无存。”
说着苏宁在大街上大声的哭了起来,撕心裂肺。大街上的人不由得看着苏宁,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事情,但是从她的痛苦表情就知道她很悲伤。
安慰了苏宁一阵,丁颂婉将她带了回去。
晚上,大家都睡下了,丁颂婉不放心苏宁,然后就去了她的房间,发现苏宁正准备自杀。
“苏宁,你这是干什么?”丁颂婉生气极了。
苏宁哭着说:“你不要管我,让我去死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不允许你做傻事,如果你就这样死了,安源回来的话,该怎么办?”丁颂婉难过极了,如果自己没有过来,那么苏宁真的就这样死了。
苏宁摇摇头,“他不会回来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现在任何事情都还没有定数,你不要这样。安源才失踪几天而已,你至少要等几个月呀!”丁颂婉苦口婆心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