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束后,安源和苏宁回到了酒店,本来这次是要过来帮丁颂婉小孩子,没有想到这么快孩子就找到了,真的是皆大欢喜。
虽然安源跟孟若昀之间的事情,苏宁也知道是因为失忆。但是作为安源的老婆,她毫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今天遇到孟若昀,听到她的那些话,苏宁觉得彻底想明白了,安源并没有爱上别人,安源永远只是爱她一个人。并且现在孟若晴已经死了,之前也是她假扮,那么跟孟若昀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看到苏宁呆呆的,安源搂着她,“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因为遇到孟若昀。”
安源当然是知道苏宁很在意他和孟若昀之间的事情,他很无奈,毕竟已经发生了,他也无法否认。
苏宁摇摇头说:“我没有不开心。其实今天遇到孟若昀,她说的那些话还是挺欣慰的。你放心吧,我不会再纠结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因为就像她说的那样,是被姐姐假扮,而你当时失忆了,不管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不能怪你。”
安源激动的说:“苏宁,你能够真正放下这件事情的话太好了。因为那样的话,我们两个人都非常痛苦,我也觉得特别自责。”
两个人紧紧抱在起来,心情都很好。
安源看到苏宁接样,当然也很愉快,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他突然看到孟若昀向他走来,微笑着。最后却变得面目狰狞,安源害怕极了,想要离开,但是他的双腿没有力气,无法迈步。
他很无助,使劲挣扎着。
苏宁睡梦中被安源吵醒,看到他满头大汗,并且还很害怕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做噩梦了。
“安源,你醒醒。”
“你怎么啦?安源,快醒醒。”苏宁着急地摇晃着安源,想让他尽快醒过来。
终于安源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苏宁,一就有些害怕的样子。他一骨碌坐在床上往四周看,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这是哪里?我究竟在哪里?”安源使劲的揉着头。
苏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对他说:“这是酒店,我们两个的房间呀,你在找什么?”
“没有别的人了吗?”安源还是很担心的问,看得出,刚刚他真的被吓坏了。
苏宁点点头,“当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对!这只是一个梦。
“是的,刚刚我做噩梦了,梦见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感觉头特别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安源有些无助的看着苏宁。
“要不要紧?很痛吗?”
“非常痛,并且脑子里乱糟糟的。”
苏宁也害怕起来,“我们去医院吧!”
“都这么晚了,明天再去吧!或许会睡一会儿就好了呢,苏宁,你也累了,赶紧睡吧!”这个时候的安源稍微清醒过来一点,头疼的症状也没有刚才剧烈了。
不过他很纳闷,为什么又梦见孟若昀呢?并且好像隐隐约约有出车祸时候的事情。或许是今天见面的原因吧!
苏宁坚持安源要去医院,但是安源却不同意,最后两个人商量等天亮之后就去检查。
第二天早上起来,苏宁就准备好东西,跟安源一起去了医院。看到安源痛苦的样子,苏宁当然很心疼。万一要是身体哪里不舒服的话应该怎么办?
安源虽然相信自己不会得什么怪病,但是也觉得这几天的反应不正常。偶尔就出现了疼痛的症状,只不过没有昨天晚上的剧烈而已。昨天晚上或许是舟车劳顿有点疲惫,或许是因为那个梦。
不过安源是不会将自己做的噩梦内容告诉苏宁的,就算说了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只会徒增烦恼。
到了医院医生给安源做了全面检查,但是却一无所获,说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健康得很。
苏宁有点不敢相信,再次问医生:“您好,医生,如果他的身体很健康,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情况呢?当时他真的很痛,看得出来的。”
“现在对于你们说的这个情况,我们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仅仅从片子上来看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或许是因为精神状态不好吧!最近你有没有很大的压力?”
医生看着安源,等待着他的回答。
安源想了想之后摇摇头,“我跟您说实话,最近我不但没有压力,心情还特别好。当然前段时间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现在完全摆平了。所以应该不会是由于压力引起的神经性头痛。”
“那么暂时我们也不知道原因了,你们回去继续观察,有问题再来医院。”医生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安源和苏宁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没有办法,医生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怎么着?
这一天早上讲理,江沥棠着孩子迫不及待的回国了。孩子在国外不方便,还有最重要的是丁颂婉非常想念孩子。相信发生这件事情之后再也不会大意了。
在头等舱里,江沥棠身边坐着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很和善。江沥棠是一个任何时候都很警觉的人,他发现这个男人好像对孩子感兴趣,偷偷看了几次。
目光交织在一起,男人礼貌地笑了笑。
“这是您的孩子吗?长得真可爱。”男人平静地说。
江沥棠点点头,“是我儿子,谢谢。”
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江沥棠,“先生,我想说点有关孩子的事情,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啊!”江沥棠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男人看了看小孩说:“你的孩子身体状况不大好,好像有点严重,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或者说有没有去全面检查过一下。”
听到这样的话,江沥棠有点不敢相信,孩子一直都很健康,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样说。
他接着说:“回去之后还是好好检查一下吧!”
“好的,谢谢你提醒。”江沥棠礼貌地说,不管怎么样,人家也是好心。
“你怎么看出来呢?”江沥棠忍不住问。
“因为我是医生,所以很容易看出来的。”男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