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昀并不回答江沥棠这个最核心的问题,如果那么轻轻松松,就得到了莫家的秘密,自己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孟若昀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为了私欲,别的什么都可以不管。
看着江沥棠,孟若昀问:“沥棠,如果没有丁颂婉,你会不会爱我?”
江沥棠没有回答,不是因为心里没有答案,而是觉得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模棱两可的答案。他爱着丁颂婉现在完全不爱孟若昀,就算没有丁颂婉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可是事实上这种假设也不成立,因为事实是永远不可能改变的。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想将话说得太明,害怕这个女人破罐子破摔。
江沥棠的沉默,也给孟若昀了答案,她将江沥棠搂得更紧了。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会让丁颂婉好过的。
对于孟若昀所做的一切,莫惟诚当然是了如指掌。他知道孟若昀这样做是有私心的,证明她到现在为止都还爱着江沥棠。如果孟若昀真的被江沥棠洗脑,那么一定会泄露秘密,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这一天,苏宁带着虚弱安源去江家,安源虽然恢复了很多,但是身体疫情虚弱多了,体重也减了好几斤。面对这种情况,苏宁心疼极了,但是却无可奈何。
就在他们刚刚下车进门的时候,外面来了一辆车,丁颂婉对他们说是孩子的早教说要给我送几本书。
莫惟诚拿着书下了车走进了江家,他的目光在安源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
这种偶遇当然是他刻意安排的,知道安源和苏宁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所以他才给丁颂婉打了电话,说是要给孩子送几本好书。
对于莫惟诚,丁颂婉是百分百相信的,不管是他的教育理念还是教育方式,丁颂婉都很认同。
“夫人,这几本书是我精心挑选的,我认为对育儿来说还是挺有作用的。你可以好好看看,希望对您能有帮助。”
“我当然相信你的眼光,谢谢你。”丁颂婉给他亲自冲了一杯咖啡。
莫惟诚看了看安源说:“这位朋友就是安源吧?上次在江家我们见过的。”
丁颂婉点点头说:“是的,你们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是以前在我们家是见过的。”
“他的身体状况怎么这么糟糕呢?以前不是这样的呀。”莫惟诚装作很不解地问。
丁颂婉叹了一口气说:“一言难尽,他的身体情况确实很不乐观,我们一直都在努力想办法,但是效果不是很明显。”
莫惟诚听了,想了想之后说:“其实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对于这个朋友我却觉得这种症状似曾相识。”
听到这样的话,丁颂婉赶紧问:“你认为他的情况怎么样,你见过吗?”
莫惟诚点点头说:“见过,非常像一种迷蛊,它是一种非常厉害的催眠术。”
听到这样的话,丁颂婉赶紧说:“不错,安源的症状确实像是被催眠了,但是我们现在很无奈,找不到解法,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莫惟诚点点头说:“其实催眠术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恐怖。不懂的人觉得无药可解等的人轻轻松松就能解除,我有一个老师对这种迷蛊有很深的研究,或许可以向他请教。”
丁颂婉高兴极了,现在被孟若昀逼迫也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将安源治好。更何况丁颂婉对莫惟诚是非常信任的,根本就没有怀疑过他接近自己的任何目的。
“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您尽快帮我们联系好吗?安源的情况很糟糕,我们都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丁颂婉快就哭了。
安源变成这个样子,苏宁很难过,但她又何尝不是呢?
现在江沥棠都被迫离开自己跟孟若昀在一起,影响了他们的感情和生活,如果莫惟诚能够治好安源,就不用有这些麻烦了。
莫惟诚看着丁颂婉说:“其实上次在你们家的时候我看到他就觉得有点不正常,但是那个时候他情况并没有这么糟糕,所以我也不敢说什么。”
对于他地说法,丁颂婉能够理解,那个时候安源只是偶尔发病,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她点点头说:“那个时候安源的情况没有这么糟糕,我们只以为是因为车祸才会造成偶尔失忆,没有想到是被催眠。”
莫惟诚坚定地说:“以前我不敢确定,但是现在我完全可以肯定她就是被催眠。我你也不要太担心,我的老师对催眠术是很有研究的。国外莫家的催眠术最厉害,但是对于我老师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听到这样的话,丁颂婉充满了希望。
她赶紧对莫惟诚说:“那么请您一定要帮帮我,只要能就好,安源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无所谓。”
“你为了朋友能够做到如此真的很令人感动。”莫惟诚假装根本就不知道丁颂婉和安源之间的关系似的。
丁颂婉叹了一口气说:“有些事情你并不了解我,对安源亏欠了很多。特别是苏宁是我的好朋友,看到他那么痛苦,我真的很难过,如果你能够帮忙我真的是感激万分。”
“我的老师早年跟莫家有关,不过让我试试,或许成功的概率不小。”
“那么请您试试吧!就算不成功,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莫惟诚假装有点为难,最后还是去为安源医治,很快安源就完全恢复了。
莫惟诚之所以这样做,当然不是因为良心发现也不是因为想跟江家化干戈为玉帛。只不过害怕孟若昀用这个来,要挟一直跟江沥棠在一起。
江沥棠可不是简单的男人,如果一直和孟若昀接触,很快就会知道一些秘密。为了阻止孟若昀破坏自己的计划,他只能这样做。
另一边,江沥棠跟孟若昀在一起半天了,终于送孟若昀回了家。孟若昀一直要跟他像情侣一样逛街,他也没办法,安源现在还被她控制呢。
他刚刚准备离开孟若昀家,却头一晕,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