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我送海竹到机场。在候机大厅安检口,海竹和我不停地拥吻着,旁若无人。老公,我好好不想离开你啊。海竹说。呵呵。我笑了下。我好想咱们天天在一起。海竹又说。嗯。我想,我们会天天在一起的。我看着海竹: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海竹神秘地一笑:不告诉你。我一怔。你打算再回海州?我随即说。你做梦吧。海竹说。那ashash那什么那?那你什么意思?木有什么意思哦,我的一个愿望,不可以吗?海竹一撅嘴巴。我呵呵笑了:可以!亲亲我ashash海竹撒娇。我看看周围的人,有些犹豫。老公,亲亲老婆啦。海竹继续撒娇。额。我迅速低头亲了海竹的嘴唇一下。嘻嘻,叫老婆!海竹笑起来。老婆!虽然有些不大适应,我还是叫了。嘻嘻,叫亲老婆。亲老婆。再亲老婆一个!我又低头快速亲了下海竹的唇。我走后,你要使劲想我!嗯。我会时时刻刻都想着你的,我的男人!海竹说。嗯。嘻嘻。海竹开心地笑起来,又再次和我拥抱接吻,然后转身去了安检口,边走边回头依依不舍地挥手。送走海竹,我带着刚刚被法律认可的初为人夫的迷惘和茫然走出机场候机厅。似乎,现在的我和昨日的我和以前的我没什么区别啊。可是,不由心里又觉得怪怪的。出了候机厅,没走几步,我突然站住了。因为,一个人正站在我前面挡住了去路。这个人是芸儿!我站住,看着芸儿。芸儿的目光很冰冷,还带着几分嘲弄的表情。我不知道芸儿怎么会突然来到了这里,也不知道她来这里是干嘛的,但我似乎明白她应该知道我和海竹登记的事情了,似乎她也是属于海竹所说该知道的人范围。至于海竹是怎么让芸儿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是不是想得到我的祝贺呢?芸儿冷冷地开口了。我没有说话。是否心里感到很幸福很安稳呢?芸儿又说。我还是没说话,怔怔地看着她。即使你没有,那她一定有,她一定很得意,是不是啊?芸儿笑起来。芸儿我开口了,想起妈妈电话上说的话,不由叹了口气。干嘛叹气呢?大喜的日子叹气,不吉利哦。芸儿说。芸儿,我希望,你能尽快找到你的幸福。我可以把这当做你对我的祝福吗?芸这不仅仅是我的我妈妈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她也是希望你能过得很好的。我一说这话,芸儿的眼圈突然有些发红,接着抿了抿嘴唇:总算芸儿没有说下去,我不知道她说的总算后面是什么。随即,芸儿说:小克,记住我的话,我的幸福和你是紧密相关的,没有你,我怎么会幸福呢?我说:没有我,你一定会过得更好。你这话是在安慰我呢还是安慰你自己?是在推卸自己的责任吗?芸儿说。芸儿,我不要以为你们今天的登记会对我有多大震动,这早就是我预料的结果,这能代表什么呢?一张纸算什么呢?你以为我真的会在乎这张纸吗?你以为我会动摇自己的信念吗?芸儿接着又笑起来:如果你这么想,那就错了,如果海竹这么认为,那她就实在是愚蠢到家了。不过,她其实一直就是个愚蠢的女人,她让我知道你们要登记了,以为我就会遭受打击机会放弃,她实在是太愚蠢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女人。她现在一定是带着轻松愉快幸福的心情回明州的,但她现在恐怕笑得太早啊,我看谁笑在最后还不知道呢,我看她最终要笑不出来,要笑得比哭还难看。芸儿,事到如今,你又何必说这些。说这些有意思吗?我说。当然有意思,没意思我就不讲了!芸儿硬邦邦地说。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专门为了和我说这些话?我说。专门?哈哈芸儿笑起来,小克,你把这点屁事看的太高了吧,这点事你以为值得我专门赶过来?我有那个闲心呢。那你是我说。我是来机场接人的,只是顺便遇到了你而已,你以为呢?芸儿不屑地口气。我点点头:来接人的,接谁的?无可奉告!芸儿说。接伍德的?他不需要我来接,我也不会接他!那是接谁?我想不起芸儿会来这里接什么人。你管呢。芸儿说。我不管你上天,说,到底是来接谁的?不说!芸儿说。到底说不说?不说,就是不说,你能怎么着?芸儿毫不示弱地看着我。我无可奈何地看着芸儿,芸儿忍不住想笑,却又紧紧闭着嘴巴。似乎,芸儿对我对她的关心比较开心,但却又不肯告诉我。既然不说,那你走吧。我说。我当然要走,飞机就要到了,拜拜了您哪。芸儿看了下手表,然后就急匆匆走了过去,直接下楼,去了接机处。我没有离去,转了个弯,也悄悄去了接机处,在一个柱子后站着看着接机口。芸儿正站在接机口看着里面。我看了下电子大屏幕,马上要达到的是明州到海州的航班。那么,芸儿是来接明州来的人了,会是谁呢?我在隐蔽处静静地等待。一会儿,开始有旅客往外走了。嗨,表妹,这里,这里!芸儿突然扬起手叫起来,声音很欢快。啊哈,表姐,我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同样很欢快。我循声凝神看去,我擦,这女孩不是芸儿收回的我的明州那个公司的总经理吗?芸儿的表妹!原来芸儿是来接表妹总经理的,估计表妹是来这里玩的。芸儿原来是在给我故弄玄虚。看着两人喜笑颜开地手拉手一起往外走,我松了口气,从另一个出口悄然离去。我直接回单位,刚进楼门,正好遇到曹莉下楼往外走。亦主任,怎么这会儿才来上班啊?曹莉站住说。这会儿来怎么了?我说。呵呵,没什么,随便问问吗,是不是陪海竹去了?曹莉说。我没有回答曹莉的话,看着她:你来这里干嘛了?我到秋总办公室去玩了啊!曹莉说。什么?我的心不要一跳:你到秋总办公室玩什么呢?我们女人的事情,需要给你汇报吗?曹莉笑嘻嘻地说。我看着曹莉滴溜溜转悠的眼珠,说:我怎么觉得你心怀鬼胎呢?曹莉眉毛一扬: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是小人之心呢?我说:到底谁是小人之心,恐怕自己最清楚吧。曹莉瞪了我一眼:我怎么听你这话有些胳膊肘子往外拐呢?我一愣神,不觉间自己的话有些走嘴了。我忙换了副口气:靠,给你开个玩笑呢,怎么,还当真?曹莉说:开玩笑没事,我刚才看你说话那架势,好像和真的一样呢。我说:你连我是不是在开玩笑都看不出来,白搭你这个人了。曹莉笑了:说明你表演逼真啊,嘻嘻,我看你心理越来越成熟了,你说的话,有时候我还真听不出真假来。我低声说了一句:傻鸟!曹莉也低声说:我是你的傻鸟。我说:草尼玛,你还真是傻鸟了。曹莉说:我真的就是傻鸟啊,一直就是你的傻鸟,嘻嘻。我有些无语了,说:对了,我问你!问吧!曹莉说。你和海竹昨天都一起干嘛了?我说。曹莉一愣:这个你要问海竹,干嘛问我呢?你说不说?海竹能告诉你的,就是我要说的。海竹不是告诉你了,她刚下飞机遇到我,然后邀请我到你宿舍坐坐。曹莉似乎不是傻鸟啊,这会儿口风很紧,和海竹的话保持了一致。我说:我告诉你,你要是胆敢把带海竹去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我废了你!曹莉说:你说什么呢,我能带她干啥?她是大人了,又不是孩子,做什么事自己还能没数?再说了,又不是我找她的,是她主动找的我。你有本事去管海竹,少冲我发熊。她找你干嘛的?我又问曹莉。不知道,这个你去问海竹,我这里只能说什么都不知道!曹莉竟然还是口风很死,也不怕我生气了,笑嘻嘻地说。我一时无计可施。我竟然不知道你一直就住在那里,妈的,我这才知道,你竟然住的离我那么近。曹莉突然说。我装作不懂的样子看着曹莉:你说什么?你住在哪里?我就住在你后面那座楼,你装什么逼,你不是去过?操ashash曹莉不满地说。哦,不错,我是去过,不过,我以为那只是你临时的一个地方,你一般不过来住的,我以为你说的是你常住地。算你说对了,那里的确不是我常住的地方,但以后,嘿嘿,我看我要是要常住了。我们以后距离真的好近啊,要是有个望远镜,我都能看到你在宿舍里干嘛,你也能看到我。要不,回头我买俩望远镜去,咱们没事可以互相看看。看你妈逼!我说。说错了,不是看我妈的,是看我的,嘻嘻。曹莉淫荡地笑着,还有,既然我们住地如此之近,要是你或者半夜睡不着了,想做那事了,也可以来回走动下啊,很方便啊,我可是召之即来的哦。我无法继续和曹莉谈下去了,这个臭娘们谈着谈着就到了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