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后点点头:他是禾莞唯一的骨血了。
施落道:母后需要我做什么吗?
施落刚出宫,就看见门口停着的马车和马车旁站着卫琮曦。
施落走到马车旁,责怪道:也不怕人笑话。
卫琮曦道:笑话什么?我独守空房一夜了,还怕什么笑话?
施落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你闭嘴。
她匆忙的上了马车,卫琮曦也上了马车。
施落摸了摸他的手,手还是热的,她不悦道:我又不是不回去,你巴巴的来等着,不冷吗?
卫琮曦摇头:不冷。
他将施落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捂着。
施落心里温暖极了。
回到敬亭院,施落才把钟岁言的事情说了。
他叫钟岁言?卫琮曦问。
施落点头:是叫钟岁言,怎么了吗?
卫琮曦摇头,眼眸微沉:没什么,我一直以为他死了,原来还活着。
施落叹了口气:钟岁言太偏激了,什么样的感情,能值得人这样,感觉像个疯子。
卫琮曦看了她一眼,说道:若是你会怎样?
若是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会放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卫琮曦笑了,施落说的是实话,当初在远山镇的时候,她就想着赚钱跑路,仿佛他根本不值得留恋一般。
这么想就有些不高兴了。
卫琮曦道:都说男儿薄情,我看女人才薄情,大多男子不是薄情,只是没找到值得深情的那个人罢了。
施落一顿,抬头看了一眼卫琮曦:那你若是钟岁言,你会怎样?
卫琮曦端起桌上茶喝了:我不知道,这种假设根本不可能存在。
怎么不可能存在?如果当年我带着钱从远山镇跑了呢?她问。
卫琮曦道:这种可能不存在。
我是说假如!
卫琮曦道:虽然当时我的实力还没有现在这么大,但是逮你还是不成问题的,你连家门口那条巷子都跑不出去。
施落道:我是说,若我不喜欢你,执意要离开呢!
卫琮曦手一顿,他把茶杯放在桌上,目光沉沉的看着施落:还记得你落水那天醒来时,我跟你说的话吗?
施落记得!
他说:休书我不会写,你想死随时都可以,生是卫家人,死也是卫家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