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岁言倒是很守信,他就到了敬亭院,其实可以去刑部大牢的,但是钟岁言死活不肯,还说牢房环境不好影响他食欲。
他今天还是灰色的长袍,他很瘦也很高,相貌不俗,皮肤因为常年不见太阳有些过分的苍白,眼睛也不适合阳光,总是半眯着,给人一种很高深莫测的感觉。
除了施落,院子里的丫鬟们都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当初看到苏墨时大家都没这么激动,何况院子里还有个卫琮曦和应寒。
可见钟岁言的魅力有多大。
施落看了众人一眼:都去忙。
众人也都散了。
钟岁言道:我饿了。
施落就服了,不过她一早让厨房准备了饭菜,大厨房厨师手艺不差,钟岁言用了膳,洗了好长时间的手,这才走过来对施落道:明天你做饭。
施落
为什么?刘大厨的手艺不差。施落说。
钟岁言道:五大三粗的,我吃不下去。
施落心想又没跟你睡,你管人家一个厨师长得怎样,饭好吃就是了。
再说刘大厨的长相就是普通,绝对是看着舒服的。
施落看了钟岁言一眼,见他是认真的。
谁让她有求于人,便点头:好。
钟岁言道:不许和卫琮曦同房。
施落大怒:你不要太过分。
做饭而已,为什么还不能和卫琮曦同房了?卫琮曦又不脏。
钟岁言盯着施落,笑了:一会儿我要给你施针你还要吃药,这期间不能同房,这很难吗?
施落的脸腾的红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钟岁言到时没在说什么,他治病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十分认真。
给施落诊脉后,他从药箱里拿出一包银针。
趴在床上。
施落趴在床上。
钟岁言皱眉:衣服脱了。
施落道:不行。
那怎么施针?
你不是神医吗?
钟岁言安静了。
如月和如梦在一旁小心的看着,公子交待了,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公主。
钟岁言的手法很快,施落背上都扎了针,不过并不疼。
钟岁言将其中一根针抽出来,放在施落眼前道:自己看看。
施落抬头,就发现银针上的血是黑色的。
我中毒了?
钟岁言没回答反问:你月事不准?
施落点头,她没有觉得不好意思,钟岁言和她只是大夫和病人。
钟岁言道:来月事的时候腹痛难忍?
施落点头:之前是,后来吃了解药就好很多。
钟岁言道:好个屁。
施落一怔。
钟岁言道:今天你那个丈夫还鬼鬼祟祟的问我,你要不要喝避子汤,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不用喝,完全不用喝,你若是能怀上,那才是奇迹。
你什么意思?施落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