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走了。采荷对姜岱说。
嗯,在下恭送八王爷。虽说之前受了气,但是这礼数还是要做到的。
采荷和白寄出了门之后,也是莫名有些尴尬。
八王爷,奴婢已经拿到药了,若是无事,奴婢这就回太子殿了。采荷福了福身,也是准备早点离开这个一会晴一会雨的莫名其妙的八王爷。
本王也正巧有点事,倒是麻烦采荷姑娘陪本王走的这一段路了。白寄看见采荷如躲狼似的沿着。也是不自讨苦吃,倒是对着小姑娘越来越感兴趣了。
奴婢恭送八王爷。采荷坚持要把礼数做完。
白寄也是无奈的转身,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我们还会再见的。随即转身而去。
采荷也是很无奈,谁要和你再见了,躲你还来不及呢。
采荷看见白寄走远了,悬着的心也是放下了。在这宫中待着,虽不说要遇见什么阿哥王爷看上自己,只要好好的生活下去便是最大的奢。
毕竟在这杀人不眨眼的后,一句话都可能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最近那采荷很是得意啊。一声略带嫉妒的女声传进采荷的耳朵。
采荷刚刚从太子殿后门进来,走到偏殿,正准备去给太子殿下服用药。但是刚刚走近偏殿便听见走廊上传来这一声。也是颇为无奈。
多事之秋啊。
就是,阿柳你比那采荷长的好看多了,凭什么那采荷就能差遣你。都是做宫女的,摆什么架子。一个女声附和着另一个声音。
阿柳?差遣?
采荷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并没有差遣过她啊。又何来摆架子这一说。
唉,对了,自己那日光想着太子殿下嗯,便是让这阿柳起送的姜岱。
原来是因为这事。
采荷心中暗自懊恼,这些皮笑肉不笑的家伙,在你面前可能是百般讨好,说不定就在什么时候捅你一刀呢。看来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采荷在心中暗暗的想。
那贱婢,即使是太子妃死了也轮不到她。阿柳傲慢的声音传来,内容却是让采荷愣了一愣。
太子妃死了?
唉,阿柳,你是怎么知道太子妃死了的。一个小宫女不由有些好奇,接嘴道。
那阿柳显然是很享受这些人好奇的崇拜目光,向前走一步,傲慢的说道:前段时间有个侍卫说喜欢我,和他做了朋友。他是君颜公子身边的侍卫,前段时间跟我抱怨说他们天天去那旬入涯下面寻找太子妃的尸体,结果一点踪迹都没有。连续找了几天了。
阿柳上前一步,看着天上高高悬挂的太阳,微微一笑:怕是已经回不来了。
啊,真的吗?其中一个小宫女惊讶的问道。
我的消息怎么会有假。那徐瑾画据说落下崖时已经深受重伤,更何况那么高的山崖,她怎么可能不死。阿柳扬起脖颈子,像一只骄傲的天鹅。
采荷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难怪君上这么多天都是颓靡的样子,以前听一姑姑讲过,太子殿下极为宠爱这位太子妃的,也难怪为什么以太子现在的身手,这次也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采荷失魂落魄的回到主殿,看着沈古蔺浑身是伤的样子,不由心疼。
山谷。
唉唉唉,瑾画,你来帮我揪一下这件衣服,太多水了。七巧细着嗓子喊着徐瑾画。
徐瑾画的伤本是挺重的,但是在七巧这般不拿珍贵药材当药材的使用情况下,也是每天多多少少吃了很多药,勉强站的起来了,能干一些基本的活。
七巧也是不担心,她毕竟是药王的弟子,有什么病是自己治不了的。
揪完衣服后,七巧倒了一杯茶坐在院中,徐瑾画也是擦了擦手坐在院中。
一会你便去休息,好好养伤。七巧抿了一口茶。
不用的,我可以干活的。徐瑾画本就觉着当初七巧救她回来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如今她好一些了当然要帮她干些活,抵不了救命之恩,也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七巧撑了一个懒腰,她知道徐瑾画是在客气,但是徐瑾画现在的身子实在不适合干活。之前让她偶尔帮忙也是因为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她也多多少少摸懂了一些徐瑾画的为人处世。
容易害羞,不愿欠人,小心思不多,不是什么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