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徐瑾画又要开始一天的抄书任务和学习女红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快中午时,徐瑾画想喝水,便让绿笙拿些水来。
过了一会儿,见绿笙还没回来,徐瑾画有些担心,便出去看了看。
找了一圈,没发现绿笙,徐瑾画有些急了,正准备出去找。这时,从绿笙房间走出来一个人,准确的说,是徐瑾画的好朋友ashash锦然。
锦然,你怎么来了?徐瑾画有些惊讶。
锦然一笑,怎么,我还不能来了吗?
当然可以,只是你把绿笙怎么了?徐瑾画问到。
我刚来,见她晕倒了,就把她扶进了房间里。锦然回答。
原来是这样,进来吧,我去倒些水,你先坐一会。徐瑾画转身去倒水。
锦然进屋后,四处打量了一下,房子里很干净,收拾的井井有条,很难想象这是两个人打扫的。
锦然有些心疼,他在徐府附近探查了好几天了,发现这么大的院子就只住了四个人。
徐瑾画身为徐府大小姐,却连房间都要自己亲手收拾,可想而知,她平时肯定受了很多苦。
这时,徐瑾画倒水回来了,怎么了?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啊?没事,就是觉得你平时太辛苦了,这么大的院子,就只有这几个人。锦然坦白说。
不会呀,我很喜欢这样,比较清静。而且自己动手心里很踏实。徐瑾画一笑,回答道。
好吧,但是不要累到自己,觉得累了就休息休息,身体最重要。
我知道,谢谢你。徐瑾画真诚的说。
锦然见徐瑾画这么客气,心知今天不是说正事的时候,心中叹了口气。
瑾画,听说你前几天差点受伤?锦然疑惑的问。
是,但这不是没受伤吗,没事。
是不是因为沈古蔺?
不是。
可是他没保护好你。
这不怪他,是我自己要偷跑出去的,他不知道。徐瑾画解释。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这不是理由。锦然有些生气,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瑾画还是护着他?
他没保护好你就是他不对,这跟他在没在你身边一点关系都没有。锦然有些怒了,对徐瑾画大声说。
说完,锦然看着徐瑾画有些伤心的样子,心知自己还是没忍住,说了让她两难的话。
对不起,瑾画,是我激动了,我不是故意的。锦然有些歉意地说。
没事,你先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锦然看着徐瑾画,有些不放心。
我没事,你先走吧。徐瑾画拿起杯子抿了两口,是苦涩的劣质茶水。
瑾画,我不强求你。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有一天他让你不开心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收拾他。锦然举着自己的拳头,一脸愤愤的样子。
与此同时,太子殿内沈古蔺伏案用笔头沾着墨,看着笔头走了神。他的脑子里全是徐瑾画。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太离奇了,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他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失去她了。
想到这里沈古蔺就有些后怕,加上这么多天没有见到徐瑾画,他不由有些想他了。
去见她?
一个想法从脑海冒出。
沈古蔺也是个行动派,按耐不住心中的思念,收拾了下桌上奏折便是朝着徐家走去。
到了瑾园沈古蔺轻车熟路的找到徐瑾画在的院子,老远就听见锦然的嚷嚷声。心中不由有股无名火上来。便走出来说到:本太子的未婚妻,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保护了。
徐瑾画听到这声音,突然站起来,焉了的小脸上瞬间有了笑容,看向小道上走来的沈古蔺,眼角都布满了笑意。
沈古蔺阴沉着脸从小道上走来,看见徐瑾画的变化也是愕然一笑。这个傻丫头。
锦然看见沈古蔺也是眉头皱了一皱,抿了口茶水说道:你们还没有成亲,我也有追求瑾画的权利。
哦?是吗。沈古蔺的脸色再度阴沉下来,身为太子,从未有人敢忤逆自己,而今天,却在未婚妻的院子里被人挖墙脚。他怎么能不气。
锦然也是一点也不怂,目光正对这沈古蔺阴冷的眼神,毫不退缩。
气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