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烧毁的厨房,锦然无奈地摇摇头,感叹着他根本不应该答应秋白留下来用晚膳的,不然这好好的厨房也就不会被烧了。
秋白傻愣愣地看着,脸色头发上还沾着蛋黄和蛋清,衣裳被弄得乌七八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里的女乞丐进了太尉府。
秋白姑娘,你没事吧?唉,算了,厨房没了没关系,人没事就好,今晚这顿晚饭怕是吃不成了。
锦然打量了一番秋白,见秋白没没有受伤,除了看起来狼狈不堪。
太,太子殿下,秋白,秋白不是故意的,秋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大概是今天做事情没有看黄历吧,秋白觉得自己今日是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早上换好了衣服等锦然过来,结果被打水的丫鬟泼了一身水,后来又去换了一身衣裳,这也是她为什么那么晚才来见锦然的原因。
在湖心亭弹琴合曲的时候,好端端地琴弦就这么断了,想她平时怎么弹都不会断的,偏偏那个时候断。
断了琴弦割了手,也没什么,毕竟锦然还为她吸吮伤口了。
可是,现在进个厨房,只是想能勉勉强强地做锅大乱炖给锦然,有没想到能把厨房给烧了。
其实啊,有些事情当真不能说是巧合,而是必然。
秋白那琴已经很久都没有换过琴弦了,不断才怪。至于火烧厨房,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给秋楚燕做长寿面的时候就烧过了一次。
因为厨房被烧了,晚饭也就不能在太尉府吃了,锦然本想回去吃,但是一想到秋白现在这样,自己就回去似乎不太好。
太子殿下,这样吧,作为赔礼道歉,秋白请太子殿下去酒楼里请客好了。太子殿下不愿意拒绝才好,我这就去梳洗下,马上就好。
秋白也不等锦然回答,就迅速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在天然温泉里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梳妆打扮一番才出来见锦然。
锦然等到秋白终于弄好,才有着她带自己去酒楼里吃饭。
秋白选了一座最大最有名气的酒楼,里面的客人很多,秋白定了二楼的一间雅间。
酒楼里各色的菜式都有,锦然其实也没有什么胃口,但是还是敷衍性的随便点了一些清淡的素菜。
锦然性子温和,礼数也是极好的,竟是没让秋白看出他心不在焉没有任何的兴致。
反倒是秋白,欢欢喜喜地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别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就是再来两个也未必能吃下。
酒楼里虽然客人多,虽然很忙,但是效率当真是很好,点了菜没多久,就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上菜了。
小二哥,我之前让你留的这间客房怎么有人了?
门外穿来了声音,锦然一听到这声音满是欢喜,秋白则是咬牙切齿。
徐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新来的那个小二哥给您弄错了地方,把这间客房给了别的客人。这样吧,这顿饭就算我请了。
这倒不用,今日是我爹的寿辰,给我换个雅间就好。
瑾画,你也在这里,可真是巧的很呢。
徐瑾画才说完,就听到耳熟到让她头疼的声音,转头一看,房门打开了,正是锦然。
呵呵,还,还真是巧的很呢!徐瑾画敷衍性的干笑两声。
其实如果不是徐老也和徐夫人都在,徐瑾画根本就连敷衍都的笑都不想笑。
南耀太子殿下也在这啊!既然这样,瑾画,我们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徐老爷也是聪明人,能看得出来人家南耀太子是拿热脸贴自家闺女的冷屁股。
唉,别,怎么会打扰了。我适才听到今日是徐老爷的生辰,我想也是赶得巧的,能参加上。
能见到徐瑾画,锦然这会是巴不得要留着跟徐瑾画一起,哪里还记得有秋白。
徐瑾画听到锦然这话是气得咬牙切齿,秋白听到锦然这番话是气得对徐瑾画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徐瑾画一眼不发,似乎是想用眼神杀死她一般。
对于秋秋白的目光,徐瑾画是直接忽略不看,这可不太好吧,秋姑娘还在这里呢!太子殿下还是陪着秋姑娘的好。
这,打紧的。能参加徐老爷的生辰,想必秋白姑娘也是十分愿意的,对吗?秋白姑娘?
锦然一脸笑眯眯地看着秋白,好似笃定秋白就会答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