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人都对这场狩猎很感兴趣,就连许多娇弱的世家小姐竟然也带着人去狩猎。
徐瑾画真真是纯属好玩的,别人都是开始狩猎的时候,徐瑾画带着阿桃顶着着脑袋上的大大蝴蝶结在树林里闲逛。
如果没有后面一直跟着她那个尾巴,徐瑾画会觉得自己更加开心,但是那个尾巴赶又不好赶,又不想理会,只能默默地装作没看到。
锦然在跟过来参加这场春猎的时候,心思就全放在了徐瑾画身上,沈古蔺跟徐瑾画的关系还一直处于僵硬状态,锦然想趁机得到徐瑾画的心。
然而他不知道,就算徐瑾画和沈古蔺的关系闹得再僵硬,徐瑾画也不会喜欢他。
有的人就是这样,只要对上眼了,哪怕两个人会吵架会闹僵,心里还是喜欢惦记对方的。
树林里有很多珍贵的草药,徐瑾画和阿桃一人带了一个篮子。徐瑾画的篮子拿来装草药,阿桃的篮子拿来装食物。
小姐小姐,你快看,这里有好多的蘑菇,我能摘吗?
徐瑾画瞥了一眼阿桃说的蘑菇,挑着眉道:可以啊,只要你不怕自己被毒死!
阿桃刚伸过去要摘的手一顿,吓得赶紧缩回来了。
小姐,你不是说五颜六色的蘑菇才有毒吗?这个颜色不鲜艳啊!
不一定只有鲜艳的蘑菇才有毒啊,但是鲜艳的蘑菇一定是有毒的。
徐瑾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于阿桃有时候跟个孩子一样不长心的心性,真是恨铁不成钢。
那花很多都是五颜六色很鲜艳的,那为什么有的就有毒,有的就没毒呢?
阿桃似懂非懂地巴眨着眼睛,徐瑾画恨不得一巴掌拍在她的脑壳上,更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阿桃,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我觉得如果我哪天死了,一定是被你气死了的。
锦然跟着她们身后,听着这些对话,笑得肚子疼,却又尽量不出声音。
一路上,徐瑾画倒是采了一些少见的药材,阿桃的篮子还是空空如也。
小姐,兔子,我看到兔子了。一只白色的兔子在草丛里,阿桃惊呼一声,兔子飞快地窜跑。
徐瑾画嘴角一抽,那兔子她也看到了,本来想活捉的,但是被阿桃这么一喊,惊动了,根本不可能抓到活的,能不能抓到兔子都不一定。
锦然跟在徐瑾画身后的,见那兔子飞快的窜跑着,运起轻功迅速追了上去。
兔子虽然跑得快,但是跟锦然的轻功比起来,那还差远了,兔耳朵被一拧,整只兔子就被锦然抓在手里了。
拿着活捉的兔子,锦然想要送给徐瑾画,瑾画,送给你的。
太子殿下您抓的,自然该属于您,无功不受禄,瑾画不能收。
拿轻功来捉兔子就是为了讨自己欢喜,徐瑾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这样的锦然,她还真不能不理会。
一只兔子而已的,没有别的意思,瑾画,你就收下吧!
对啊对啊,小姐你就收下吧!阿桃一想到可以迟到小兔炖蘑菇,完全忘记了节操这回事。
徐瑾画瞪了阿桃一眼,见阿桃缩着脖子不敢搭话才看向锦然,那双乌黑眼眸里的热情似火。
既然如此,那瑾画就谢过太子殿下,回头那这只兔子炖蘑菇汤,瑾画请太子殿下品尝。
不想欠锦然的,徐瑾画只能想着炖了蘑菇汤分给锦然,这样也让自己心里好受。
收获了一只兔子,和一篮子草药,徐瑾画带着阿桃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第一场狩猎还没结束,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五皇子那一对的人马狩猎到的动物是最多的。
对徐瑾画来说,谁赢了或者谁输了与她都没有多少关系。
几乎所有的人都去狩猎去了,营地的帐篷里只剩下徐瑾画和阿桃还有锦然三个人。
阿桃,去把这些蘑菇洗干净,我来处理兔子。
分工合作,阿桃洗蘑菇,锦然负责吃就好,徐瑾画杀兔子。要是别的小姐,估计是不敢下手的,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拿着活泼乱跳的兔子,徐瑾画下刀利落干净,一刀子割断了兔子的气管,然后从兔子的腹部与背部划了两刀,手一挑,整张兔皮就被血淋淋的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