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满足地用脑袋抵着他蹭啊蹭。
成舟又顺手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他刚才被半老男踢了好几脚,还挨了他两拳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到内伤。
红叶看他那样,皱了皱眉。他是想给成舟一些教训让他以后不敢随便乱接任务,但……他绝不是心疼!只是成舟的身体太脆弱,没有离魂的状态下,攻击力和自保力都太低,到时候受伤还是他麻烦,嗯,得想个法子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掉。
警察终于来了。
老妇忽然伸手抓住成舟的衣领,“他是不是就这里?告诉,是不是他做了这一切?”
红叶听到有谁向他发出恳求。
红叶手掌微微一松,黑气从他掌中脱离,变成英俊的列车长老妇身边出现。
老妇身体忽然凝固住,松开手,慢慢地,慢慢地转头看向身边。
泪水从老妇眼中流出,她喃喃地道:“看到他了,真的看到他了,这是做梦吗,已经忘了他的模样,连张他的照片都没有,可现竟然看到清清楚楚的他……”
列车长老妇身边跪下,握住老妇的手,只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老妇虽然能看见情的身影,却还是听不见他的声音,但她仍旧很快乐地问:“是来接的吗?还要吗?他们都说去了外地安家,让不要再等,可不相信,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如果要成亲,一定会对当面说清楚,对不对?”
列车长拼命点头。
“就知道……”老妇脸上露出少女一般的羞涩笑容,“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出现?虽然心甘情愿地等,可是等等得太长了,看,都这么这么老了。”
老妇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却抬了几次没有抬起。
眼泪模糊了列车长的双眼。
成舟看向红叶,红叶对他摇摇头。
老妇身体本就糟糕,如果他们不找来,她恐怕一两个月内就会离世。
而今天,老妇得到了情的消息,那股强撑着她活到现的执念也就消散了,再加上又受到中年夫妻的j□j,精神和身体都已经让她无法再支撑下去。
能看到已死之的灵魂就已证明她一脚已经跨入鬼门关。这时,完成她的心愿,让她安静地走才是上策。
看到情嘴唇闭合,她却听不见对方说什么,老妇急了,努力想抬起手,似乎想从口袋里掏出那封叠成纸鹤形状的信。
“年轻,麻烦,打开那封信,念给听好吗?想知道小丹信上写了什么。”
成舟依言从她口袋里掏出那封信,小心地慢慢拆开。
信纸被血染黑,又经历了四十年时间,用钢笔书写的字迹早已模糊,一般恐怕都无法辨认出上面的字迹。
列车长的手轻轻抚过信纸,信上的字迹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阿茹,说得对,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问,是不是已经不再把放心上,是不是已经把当作包袱,是不是想要和分开,当时没有办法回答,是因为需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办。
承认,那个孩子让感到痛苦,可是因为,愿意接受他。
想了两天该怎么办,但必须告诉,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分开,只是苦恼该如何安排那个孩子的未来,苦恼是把孩子交给他的生父,还是由们来抚养他,可又怕们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而疏忽这个孩子,这样说不定将来他会恨们。
决定了,要去找那个男,和他把话说清楚,让他和离婚,然后们结婚,正大光明的一起。如果他想要那个孩子,们就把孩子交给他,如果他不想要,那就们抚养他,会努力对他好的,会因为他是的孩子努力对他好。
阿茹,带上了大半的积蓄,想那个男看这么多钱的份上,应该会同意和离婚,只要他同意了,一切就好办了,这一次,谁也不能再阻止和一起!
阿茹,等,很快就会回来。这封信是车里写的,会托大李子把这封信交给,等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到达村里。
等,等回来。也许没有办法给一个体面的婚礼,但们可以公证结婚。
问过了,和那男的没有领结婚证,但因为摆了酒,又一起生活了三年,属于事实婚姻,但只要他同意和分开,又有作证的话,就自由了,们就可以去公证结婚。
阿茹,会给幸福的,会努力工作养活和们的孩子。
也许们暂时无法回村,但等过上一、二十年,等们的孩子都大了,只要们过得好、过得体面,村里那些就不会笑话们,们的父母想必也会接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