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别把当孩子一样训!”
“好好,不说,咳咳,国宏,们这么多年的夫妻,对怎洋,心里有数,今天不分青红皂白张口就骂毒妇,……呜呜……身体不好,有情妇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爸妈他们都帮着瞒着,可有说什么吗?”
司徒列脸色有点怪异,他似乎没料到女儿还有这么一面。
站角落也不知挣扎什么的司徒却忽然笑了一下,这就是他姐,除了自己的父亲和弟弟以外,永远不会一名男面前表现自己强势的一面。很狡猾,却也很聪明。
电话对面的孙国宏似乎哑了一下。
司徒瑶低泣,哭声柔婉惹心疼,“的好友杜威找了几次,说要卖一个关于的重要消息给,感觉出他不怀好意都没有理他。”
“杜威找过?”孙国宏疑怒。
“嗯,现已经知道他要卖什么消息给了,的那个女孩来找过了。”
“蓁蓁找过?”孙国宏的声音陡然拔高。
“是啊,她来向这个老珠黄、即将下堂的糟糠妻示威,挺着一个大肚子。国宏,这么爱,却让的女如此羞辱……”
司徒瑶哽咽了一声,“知道这几年一直生病,没有办法履行夫妻义务,冷落也是正常的,曾几次想过和离婚,放自由。可是爸妈总劝,说们这样的家庭出现丑闻不好,将来也要走仕途这条路,如果让一些外界的事影响到,的仕途就毁了。”
“国宏,也许对已经没有感情,但也许真的太傻,怕影响的将来,宁愿恨,也希望等真正站稳了脚跟再离开,反正这样的身体还能活几年呢?”
孙国宏沉默了。
“可是的小情就连这几年都不能等,当着那么多面挺着个肚子向示威,当时可不止一个场,是丢脸了,那呢?好吧,说这些,可能以为说情坏话,但是谁叫爱爱得都不乎是否恨了呢。
所以还是要说,让的小情再忍忍吧,她迟早一天会成为的妻子,她的孩子也会关上孙姓,这么急巴巴地跑出来,除了成为别饭桌上的笑话,成为的政敌将来攻击的手段,还有什么意义?咳咳!”
孙国宏沉默良久,憋出一句话,“真不是害?”
“害?呵呵!呜……竟然认为害?能怎么害?是给下毒药了?还是找杀手杀了?还是把的账本交给警察了?别忘了,连的公司都没去过,的书房自从不让进去后,也再没有进去过,其实就算进去了又能怎样呢?这几年回过家几次?国宏,国宏……”
成舟简直要给司徒瑶大姐竖大拇指,那声音哀怨的,如果不是她这边的表情没跟上,这屋里的和鬼大概都会以为司徒瑶是真爱死孙国宏了。
不过司徒瑶为什么要这样做?
司徒瑶特意让对方感觉她花时间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又开口道:“国宏,说的那个道士身边吗?”
“……。”
“他听们说话?”
“嗯。”
“他是怎么冒出来的?国宏,遇到了什么事?”司徒瑶的声音变得急切和关心。
孙国宏不想跟司徒瑶说实话,只含糊道:“有用巫术害,道长路过救了。”
司徒瑶放慢了语速,带着些微疑惑地低声道:“这么巧?那时哪里?”
“咖啡店。”
“一个道士会那时候跑去咖啡店?国宏,确定这不是哪个朋友跟开玩笑吗?国宏,爸这段时间正是最紧要关头,……最好要多注意一下身边的。信不信无所谓,但希望能好好的,明白吗?”
成舟真给司徒瑶大姐跪了,这是纯演技派啊!
瑶姐这两句话一说,虽然不明显,却只会更让怀疑那名道士的来历和目的。
孙国宏只要不是真没脑子的,他就一定会忍不住怀疑,更何况他还自诩是聪明。
而聪明总是最多疑的。
片刻后,孙国宏问:“现哪里?”
“疗养院,看妈。”
孙国宏似乎和那边说了些什么,转而快速对司徒瑶道:“是不是害,自然会查个清楚,如果、如果……”
“国宏,”司徒瑶打断他,“们离婚吧。”
司徒瑶说完这句话就挂上了电话。
司徒列不晓得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自己的女儿,只好清了清嗓子道:“离婚好,早就该跟那畜生离了。”
司徒瑶笑,“爸,说什么呢?孙国宏才不会这个时候跟离婚,他爸妈也不会答应。别看他对他小情好像很有情有义,不把等到死,他是绝对不会让他那个小情和私生子曝光的。”
“小瑶,到底要干什么?”
司徒瑶只笑不语。
何生也忍不住对司徒道:“姐姐好厉害。”
司徒与有荣焉。
何生又不小心多嘴了一句:“小时候肯定经常被姐姐欺负吧?”
“何生,”司徒搂住何生的肩膀。
“嗯?”
“是不是很想让也欺负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