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的功夫,北斋就搬了个凳子在客栈外面坐着,凳子旁边立着把剑,看似悠闲,却让外面的官差不敢靠近。
不一会县太爷得知消息,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赶来,看到客栈门口就坐着一人,而自己的手下却畏畏缩缩的,顿时一顿恼火。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办的事,这么多人还抓不住几个惹事的?”
县太爷骂骂咧咧的过来,众人闻言回头,只看见一个脸上有疤,身型略魁梧,穿着一身官服头戴官帽的男人走了过来。
县太爷身边跟了个书生打扮的人,像是师爷,留着两撇胡子,看上去贼眉鼠眼的也不像是好人。
众官差一看老爷来了,赶紧过去一人解释情况。
“大人,这些人身手不凡,我们实在不是对手啊!”手下官差这样说道。
这些话之前回去禀报消息的人已经说过了,所以县太爷才亲自赶来,还带了十几个有些武功本领的来,誓要把客栈里这些闹事的人抓起来。
门口坐着的北斋看到县太爷来了,还带着不少人,便也拿起了一旁的佩剑,若是对方要动手,他也随时准备应战。
县太爷这时走到前面,指着北斋说道:“你们这些刁民,竟然敢在本官的地盘上闹事,是不想活了吗?来人呐,给我拿下!”
这一声令下,官差顺势便围了上去,正要动手,管家及时出来制止了。
“且慢!”
众人刚准备动手,听到这一声下意识停下了动作,然后就看到管家从里头走出了,来到众人面前后,亮出了手中的令牌。
“平王在此,谁敢造次!”
管家这话一出,众人目光立即落在了管家手里的令牌上,只见上面刻着平王府专有的印记,还有一个大大的“平”字。
县太爷听到这话先是楞滞了一下,紧接着才反应过来道:“哪里来的刁民,打了官差还竟敢冒充平王?简直胆大包天!”
见对面的人竟然不信,北斋接过管家的令牌便投掷了过去,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身为朝廷命官连平王府的令牌都不认识吗?”
一个官差慌乱地接过了令牌,然后递给了县太爷。
县太爷拿过令牌左看了看右看了看,他这官职本就是买来的,也不认识这个东西,不知道是真是假,瞧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交给了身旁的师爷,让师爷分辨了一下。
师爷接过令牌放在手心,刚看这令牌的第一眼,师爷的脸色就变了,随后反复查看仔细后,他才低声对身边的县太爷说:“大人,这……这牌子好像是真的!”
“什么?”县太爷顿时大惊失色,看了看前面的管家跟北斋,然后才又小声的问师爷:“你是说,这里头的真是平王爷?”
此时县太爷心里已经有些发慌了,若真是平王爷,那今天这事儿,他可是把王爷给得罪了,一但王爷怪罪下来,自己这乌纱帽岂不不保了?
这边正想着呢,那边的管家便开口说了:“平王微服到此,本不愿声张,然得知当地县令欺压百姓恶行昭著,故亮明身份,以示皇威严!”说着,朝一旁抱了抱拳。
听了这话,县太爷心中更是忐忑了,自己在镇上做的事情平王已经知道了。
“一定是那帮刁民说的,竟然敢跟平王爷告我的状,真以为王爷来了,他们就有靠山了?!”县太爷咬牙切齿的。
身边的师爷听到这话,上前低声提醒道:“大人,这王爷可是皇子啊,是皇亲国戚,您只是个县官,若是王爷要处置您的话,那只需要动动手指头!”
师爷此时心里也害怕了,毕竟之前县太爷在做欺压百姓的坏事时,他也在边上出了不少的主意,真追究起来,他也脱不了关系。
“如今你们已经知道了平王在此,还不速速将人撤下去,莫不是想以下犯上不成?!”管家见他们的人迟迟不退,便沉声命令了一句。
然而县太爷却并没有被平王爷的身份吓住,听到管家这么说后,冷哼道:“哼,就凭这一块破牌子就想冒充平王?你们当本官是傻子吗?”
听到这话时不仅是管家他们,就连师爷都大吃了一惊,赶紧拉着县太爷的衣袖说道:“老爷,这令牌上的金印可的的确确是平王府的印记啊!”
这话一出,顿时就被县太爷狠狠瞪了一纪,狂妄道:“平王爷远在京都,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再说了,及时令牌是真的,谁又能证明是不是他们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