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休载着言之琪离开,林夏忍不住的朝林时安的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小鬼,你这是搞的什么鬼?
林时安哎呦一声直接跳到了萧尉森的怀里,委屈巴巴的开口道:林夏女士,你怎么这么不可爱?动手打人可不对,你这是虐待儿童,我告诉你。
你臭小子,你再说一遍?
哎呀呀,爸爸,你管管你老婆,咱能不能进行一些自由平等的对话,别动不动就动手,行吗?这女人就得温柔,温柔,懂吗?你看看人家当妈当老婆的,哪有一个像你这样的?我说的对吧,爸爸!
林时安说完还征求下萧尉森的意见,把林夏气的差点又上去给他一顿暴揍。
话是不错,但是林夏女士这个性格不正是吸引人的地方吗?咱们爷俩要多些宽容,多些包容,老婆和妈妈的角色是换不了,我们还是大方接受比较好,你说是吧?
你们两个?
林夏真是被气的哭笑不得,这一大一小到底进行的是怎样的一场对话。
林时安点点头又转身林夏开口道:林夏女士,你听清楚了吗?虽然我们爱你,能接受你,但是,你能不能为了我们稍稍的改下这个暴躁的脾气,咱心平气和一些,不要家暴,好吗?
这,家暴都出来了?看来是严重了很多。
林夏也是无奈,对着这么一大一小的男人。
易休忽然这样被林时安安排着送人,言之琪也有些尴尬,两个人就像是刚见面的相亲对象似的,有些拘谨。
送我到医院门口就好,从这里下去转个弯就到。
易休点了点头应道:好!
车内的空气忽然凝结,两个人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气氛有些尴尬,交流从中间隔断,真的是,有那么一点不自在。
言之琪忍不住低声碎碎念起来,臭安安,给我搞这出,下次小心拔牙你的牙。
什么?
易休以为言之琪在跟他说话,突然出声还吓了言之琪一跳,以为刚才的话被易休听到了。
啊,我没说什么呀?我突然就词穷了。
易休噗哧一下笑了,对不起啊,我以为你说了什么没听清。
言之琪连忙摆手,没没没,我就是有点,那个,什么,就安安那小鬼,我不知道他忽然会这么说,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没事,安安是我看着长大的,鬼点子特别多,想一出是一出,刚才把我也弄着懵了,不怪你!
言之琪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两个之间真的是太尴尬了,这会放开倒觉得还好。
安安那孩子挺讨人喜欢的,我也挺喜欢他的。
易休点头笑了,是的,除了主意多,调皮外,嘴巴也甜,看起来是不太像一个五岁的孩子,但是又天真的可爱,大概在同龄中比较早熟,所以更懂观察,心灵通透,所以更招人疼。
你认识林夏很久了吧?言之琪有些好奇的开口。
易休点头:差不多有七年了,林夏刚才申城的时候就认识她了。
这些年,她过的很苦吧?
当年一个20岁的女人带着孩子能生活下是挺不容易的,用苦已经不能形容了,只能说,她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言之琪轻轻吐了一口气,心里忍不住想到,林夏确实是配得上萧尉森的。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易休不解。
言之琪笑着摇了摇头:林夏是个很特别的女人,我跟她认识是因为安安的病,大概是因为她身为女人的某种特质是我想了解的,所以今天刚好有机会就问问你,也算是旁敲侧击的深入了解下,听你这么说来,她确实是个坚强,不容易的女人,毕竟带着一孩子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下去,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
易休喃喃道:可惜我弄丢了她。
言之琪没听到易休说这句话,继续说道:前面我就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易休轻笑,不用客气,应该的。
看着易休离开,言之琪这才转身进了医院,有时候缘分这种东西,你看不见却不能当它没有,发生的也总是那么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