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相府
镶金黑甲的马车停驻在有两只石狮子的门口前,头绑红发带的小厮见到言王马车嘭的一声阖严了门。
刚刚大敞地朱门,转眼闭合的严丝合缝没有透出一丁点光。
回家就遭遇闭门羹,江止心塞的陷入了沉默中。
来。楚言先一步下车,他像是没看见丞相府闭门不见的态度。不爱笑的人,面色如常的张开手准备接江止下马车。
又不是小姑娘,没那么矫情。江止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没有浪漫细胞的人完全无视了楚言的小心机。
揩油没成功,楚言心里微微有些失落。
那厢,下车的江大爷一脚踹在了自家大门上,爹!娘!我回来了,开门啊!
江止将门环扣地邦邦响,可里面愣是半点反应没有。
江乃,你连亲儿子都不要了?你个老糊涂蛋,有了小老婆就不要大儿子了!
你快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脑子很少转弯的江止,蛮横地强攻着相府闭合的大门。
我敲。楚言睨见江止细皮嫩肉的手因着用力过猛拍地通红,主动揽过了叫门拍门的工作。
退到一边的江止胳膊肘往外拐的踢了踢门,小声地碎碎念,老糊涂蛋,有了小的不要大的
楚言耳尖的听到江止这话,莞尔一笑,我要。
啊?闻言,江止懵逼得看向楚言,要什么?
大的。楚言不爱说话表情也很少,可他眼底的温情缱绻像是一池能溺死人的深潭。
一眼望进,误终生。
奈何,楚言碰上江止这种直男再多的深情也白搭。
长得人模狗样,怎么说话跟老色痞一样。江止性格直来直往,想到什么便直言不讳的脱口道。
他一个抠脚大汉,实在接受不了楚言这土味同款的撩人手段。
爹,我带江止回家了。楚王爷多情总被无情伤,他敲着门声音听不出心酸的冷沉道。
大门内
等着楚言吭声的江乃冷冷一呵,来我相府也不知道备点礼,当这是你王府后花园吗?
江止听着江乃这话,怎么听感觉怎么不得劲,爹,咱家破产了?你不是丞相吗?怎么干起土匪的勾当,收起过路费了?
隔着一扇门的江乃在江止话落,抄起别在背后的鸡毛掸子就砸向了大门。
兔崽子,出去鬼混了几天是不是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再敢帮楚王爷说话,你这辈子都甭回相府了!江相心塞地吼着门外的儿子。
别人家都是嫁女儿,他倒好。
养了二十年的儿子,一会没看住就被皇族的王牌黑野猪给拱跑了!
要不是怕江止一个男人嫁到王府会被人瞧不起,江乃也不会这般煞费苦心的逼楚言表态。
老父亲为了儿子的婚事,打从那日将人撵出门就一刻不停的为儿子铺路。
谁曾想,这臭小子回家还敢蹬鼻子上脸的跟他叫嚣!
嘚,我帮你要还不成吗?江止耳朵差点被江乃震聋,他不雅的掏着耳朵道:嫁妆交出来,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