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父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孙承勋。
承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慕琳笙的吗,为什么不给她报仇了?
他低吼。
孙承勋从地上起来,与高父平站。
高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我们要以自己的手段拉颜奕晟下地狱。他解释,警方畏惧于颜奕晟的势力,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证他之前,断不会抓他起来判刑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蓝费时间上诉?
高父沉默,脸上闪过了各色各样复杂纠结的神色来。
他恨颜奕晟入骨,也巴不得他和傅知雅去死,不过也深知以目前自己的能耐根本就不是颜奕晟的对手,所以
他希冀又复杂的看了孙承勋一眼,承勋,你真的有本事让颜奕晟死?
高叔,只要你听我的,就能让颜奕晟付出相应的代价。孙承勋背着手,语气危险的说道:他再厉害,也不是毫无软肋的。
只要抓到了他在乎的软肋,还不是任由他们揉圆捏扁了。
闻言,高父秒懂,不过他还是皱了皱眉。
承勋,傅知雅那贱女人挺狡猾精明的,我和欣茹两人多次栽在她的手上,想抓到她,怕是不容易。
高叔,我听人说孕妇生产的时候是最不设防的,我们何不等到那时候在对她动手呢?
孙承勋勾唇,语气轻缓,可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像是啐了剧毒一样。
生产?
高叔仔细咀嚼着这两个字,原本沮丧的眼神,瞬间亮如炽光,承勋,你说得对,等到傅知雅生产的时候,买通护士把她造成难产,到时候颜奕晟无暇他顾,他的人一定会疏于防范,届时我们绑架了傅知雅或者是他们好不容易出生的孩子,还愁治不了颜奕晟。
说着,他面色变得狰狞恐怖,阴测测的笑出声,仿佛颜奕晟和傅知雅已经是他砧板上的鱼肉。
琳笙,你给为父等着,再过不久,我就让他们夫妻二人下地狱给你赔不是。
高琳笙被人害死,他苦苦的查找证据都没法弄翻颜奕晟,害得他频频的遭受着高夫人的埋怨苛责,每次听到她骂他跟个废物一样,他的心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刀生生的凌刮成上千片的薄肉一样。
疼的不行。
等他癫狂大笑的发泄完,孙承勋才开口:高叔,你现在要做的是养精蓄锐,低调做事,能不出现在颜奕晟面前最好别出现。
高父原本兴奋地脸登时沉了下来。
承勋,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帮我除掉他?
正是要除掉他,才该低调行事。
孙承勋缓缓地解释着他的用意,高叔,您想啊,越是在他面前蹦跶,他越是想起你把他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不得时刻的提防着你,还不如转为低调,暗中培养扩展自己的势力,等到傅知雅生产时,力图能够和他的势力相抗衡。
高父垂眸想了想,似乎是这个理。
承勋,你说得对,我听你的,但欣茹那边
我来劝。
那她就拜托你了。
应该的。
孙承勋的脸,在晦明晦暗的灯光下显得阴沉骇人,高姨被警方带走一事,也许可以借颜叔死的事闹到颜老面前去,借他的手逼得颜奕晟放了她。
高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高叔,我的计划是
孙承勋凑过去,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闻言,高父瞠目,赞赏的看着孙承勋。
承勋,没想到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你变得这般聪明了。
他不吝惜的赞美,可旋即,他眼眸暗了暗,你要是早点回来,琳笙也许就不会死了。
想到可怜命苦的女儿,他心情变得失落伤心。
要不是颜奕晟,高琳笙不至于死了还不能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