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梗着脖子,愤怒的瞪着颜奕晟,拿乔道:颜奕晟,我们什么时候去?
颜奕晟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不急,我们的账还没有算清。
傅父要是以为他只是让人打傅家栋一顿就算完了,那他可就太单纯了。
他这人,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十倍还之,所以这个圈子里,流传了一句话,惹天惹地惹阎王,就是不能惹他颜奕晟。
因为他报复人的手段,太过狠绝毒辣。
你,你想怎么样?
傅父结巴的问道。
你们夫妻二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颜奕晟微抬起下巴,我听说,你稍有不顺,就喜欢用手抡着拐杖往知雅的身上招呼,既然你的手闲不住,砍掉算了。
话落,傅父的脸色大变,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双腿频频的后退,转身想要逃,结果刚动,双臂被保镖扭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傅父叫嚣。
保镖不为所动,只是看着颜奕晟,等待着他的命令下达。
太吵。
颜奕晟挖了挖耳朵,傅父的嘴立马被人堵住。
把他的右手左脚砍了吧,反正他这些年无事生产,跟只惹人厌的蛀虫一样啃食着知雅,它们留着没什么用处。
是,颜少。
保镖奉命把傅父压在地上,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光可鉴人的匕首,刀起刀落,鲜活的右手在地板上滚了好几圈,鲜血喷洒出来,染红了地板。
老伴。傅母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想要扑上去,被人抓住,她挣扎着破口大骂,颜奕晟,你不得好死,你娶了妻子生不了儿子,你
别堵她的嘴,让她骂。颜奕晟抬手,道:记录下她骂了多少字,等会在她丈夫和儿子身上划多少刀。
傅母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住了一样,所有骂人的话梗在中间,出不去,下不来,涨的脸红脖子粗。
颜奕晟玩着保镖送过来的瓷杯,戏虐的看着傅母,怎么不骂了?
奕晟,我错了,你饶了我们一家三口吧。傅母跪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承认,我们贪心了点,可除了跟知雅拿钱,我们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这次放了我们,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叫知雅要钱了,我会把她当宝贝一样的疼爱,真的,我可以发誓。
她竖起两根手指,发着恶毒的誓言,说什么她在找傅知雅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用你儿子起誓吧。
颜奕晟道:如果你再找知雅,你儿子断子绝孙,成为碰不了女人的人妖。
傅母沉默,双目充血的瞪着颜奕晟。
傅家就这么一颗独苗苗,生不了儿子,还能做什么?
颜奕晟勾唇,嘲讽一笑,怎么,不敢?
我傅母嗫嚅道:我可以发别的。
砍了她丈夫的左脚。颜奕晟命道:什么时候她以她儿子的名义发了毒誓,你们才停下。
是。
那名保镖举起换过的刀,眼看就要落下,傅父发出杀猪般的骂声,傅知秋,你是猪吗?不过是发个誓,你支支吾吾的做什么?你以前连野猪都敢杀,现在怎么变得跟只鹌鹑一个样?
傅母心一颤,闭眼拿傅家栋起誓。
可发完了,拿把刀还是砍上了傅父的左腿,咔的一声,一条血淋淋的腿倒在了地板上,而傅父则疼的双眼一闭晕厥过去。
颜奕晟,你撒谎。傅母睁开眼,见自己的老伴倒在血泊当中,一阵晕眩袭来,差点没晕死过去,她抬手怒指着颜奕晟,我们有再多的不是,都是知雅的家人,你这么狠心的对她的父母,就不怕她埋怨你?
颜奕晟摊了摊手,嗤笑的反问:现在知道她是你的女儿了?
傅母抖动着嘴唇,到底还是理亏了。
你要对她好点,以她的孝顺,你们不说吃香喝辣,也能衣食无忧。颜奕晟的拇指顺着瓷杯的花纹往下,头都不抬道:阿东,傅女士既然想他的儿子断子绝孙,我也不好不成人之美,断了他的子孙根。
不要。傅母欲要扑上去,结果被保镖死死地压在墙壁上,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家栋被废,彻底的成为个废人。
她当成宝贝的儿子,终于不能给她生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