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连两次都是以死相逼,她心里也很烦躁恼怒。
我没骗你。高夫人冷下脸道:但琳笙,这是最后一次你以死相逼,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在管你是死是活,正如你说的,大不了我培养知雅,反正她嫁给了奕晟,有她二人的帮助,我没死,高家就绝对不会落在别人的手里。
高琳笙的脸色微微一变,眼里残积的哀戚瞬间烟消云散,她瞪大眼,脱口而出:妈,您什么意思?您是不是喜欢上傅知雅了,所以想借此机会弄死我?
因为激动,她竟忘了自己还在栏杆上,抬脚往前一迈,结果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跌落下来。
啊
琳笙。
高夫人拔腿跑上去想接住摔下来的高琳笙,不过在离她几厘米远的地方,眼睁睁的看她砸在自己的面前。
好疼。高琳笙手肘着地,划了好几道痕迹,鲜血流了出来。
活该!高夫人居高临下的瞪着她,就是没有弯身扶起她的打算,你应该庆幸是摔在这里,要不然摔倒楼下去,你现在已经成为一团烂泥了。
高琳笙双手撑地,委屈巴拉的看着高夫人,带着哭腔任性道:妈,我都这么惨了,您还在这说风凉话,是不是我真的没了,您才甘心?
高夫人一听,气的差点没有破口大骂。
琳笙,你是我女儿,我才对你多加的忍耐,但我再说一遍,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在用跳楼这一招,我管你去死。
她沉着脸,没好气的说道。
高琳笙黑眸微闪,眼底的心虚一闪而过。
本来这一出跳楼的戏码,只是想吓唬高夫人,好逼得她松口派人去找孙承勋,哪里想这么快就被她给识破了,还弄巧成拙的从上面摔下来。
不过好在万幸,她不是摔落下去,要不然后果
想到她有可能摔成烂泥,发自内心的打了个寒颤。
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高琳笙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高夫人,软声软语的撒娇,我从上面摔下来也很疼的,您看手肘都破皮了。
说着,她举起手肘,露出了蹭破皮流血的地方,委屈的撇嘴,看上去像极了被遗弃的小狗狗。
高夫人看她这样,心里到底还是软了,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拉起来。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她气的伸手搓着高琳笙的脑袋,下次要是再用这样的烂计,我是真的不会管你了。
高琳笙护着被搓的额头,嘟嘴,可怜道:妈,我已经很可怜了,是您口口声声说奕晟不会和傅知呀结婚的,结果转眼他们就领证了,再过不久就要举行婚礼,我实在无计可施才想出这个办法来。
闻言,高夫人到底还是理亏,她低低的叹了口气。
我也没料到奕晟会这么快就决定和傅知雅领证,这点,算我失策了。她看了眼不远处鳞次栉比的楼层,不过听希莘的意思,何家那边是完全的站在傅知雅这一边了,也就是说,她现在不仅有奕晟当靠山,何家也是她强而有力的靠山,想要对付她,怕没有先前的容易了。
高琳笙眼里的冷光闪过。
她手指烦躁的来回搓着身上的裙子,精致的脸蛋变得扭曲狰狞,咬牙道:她为什么那么的幸运?明明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丑小鸭,结果却能入了赌王这种大人物的眼。妈,这人是不是眼睛不太好,要不然怎么能看得上那贱女人呢?
高夫人摇摇头,替她拨弄着垂下来的刘海,道: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入了何区砷的眼,总之她的靠山越来越大了,所以想对付她,得重新制定计划。
高琳笙点点头,反手紧紧地握住了高夫人的手。
妈,您有什么好的计划了吗?我忍不下去了,这贱女人变得更好,我心里就越不舒服,明明我才是天之骄女,凭什么要被她比下去?
琳笙,我不止一次告诫过你,做任何事都要稍安勿躁,你这样焦躁不安,只会轻易地落入别人的圈套里。
可是
没有任何的可是,你必须要控制下自己的情绪,别人就跟过山车一样,前一秒高兴,后一秒就可能是狂风暴雨了。
说完,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太过严厉苛刻,高夫人缓下了语气。
琳笙,妈是为了你好,傅知雅在名义上已经是我的干女儿,她有奕晟和何家当靠山,你不能被她比下去了,而你爷爷那,也还没死心的想要扶持高家旁支的子弟上位,你这个嫡亲孙女就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你不能犯超出原则性的错误,要不然被他逮到了小辫子,他一定会强硬的把你剔出高家继承人的位置,我和你父亲都没有一点的办法。
高琳笙咬了咬牙,恨声道:那个老匹夫,迟早有一天我会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