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你这没教养的东西,感情王爷府里这样没规矩。”沈溪寒耻笑一声,还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今天正好拿着小妮子出出气,前世没少受罪,这回有的玩了。
“王妃姐姐,你是王妃不假,可也不能假公济私不是,你这婢女偷了我的东西,自然该罚,若是姐姐觉得不妥,改日找王爷评评理就是。”柳飘飘心下有些懊恼,本以为一个被人欺负的庶女柔弱可捏,没成想刚一个碰面就吃了这等暗亏。
一想到这,柳飘飘便指着房内道:“姐姐,听说姐姐,在府里的时候不受待见,有了这等偷盗的毛病也是可以理解,只要姐姐将东西归还,妹妹不告诉王爷便是。”
沈溪寒看着柳飘飘惺惺作态的样子,差点一口唾沫呸了过去。
不过既然是王妃,在这等小丑的面前自然不会做的太过。
沈溪寒轻声咳嗽一声,围绕着柳飘飘转了一圈,款款道:“是吗?要是这个东西不在我这里,是你自己贼喊捉贼呢?妹妹是不是也该罚?”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姐姐既然这样说了,妹妹也不再帮衬着,待找到了东西找王爷评理。”柳飘飘二话不说,就要往沈溪寒的屋子闯。
沈溪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之间轻轻弹,一块芝麻大小的石子飞了过去,正好打在柳飘飘的膝盖上面。
扑通一声响,柳飘飘应声跪地,一个翠绿色的耳坠滚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柳飘飘跟前。
“哎呀,还真是哈,贼喊捉贼,妹妹可是演的一出好戏啊,这是准备将这个东西放在我的枕头底下呢?还是准备将这东西放在王爷的鞋袜里啊?”沈溪寒哈哈一笑,一巴掌扇了过去。
手上一阵酸麻传来,沈溪寒啧啧啧啧的摇摇头:“这脸皮,可真够厚的,打你那是浪费我的体力,来,给我掌嘴。”
“你敢!”柳飘飘从摔倒再到被打耳光,一切来得太快,等她反应过来脸上便是一阵疼痛,然后就是听得沈溪寒吩咐底下的人,顿时勃然大怒,顾不得形象,站起身捂着脸就要扑过去。
柳飘飘哪里是,沈溪寒的对手,沈溪寒微微侧身,柳飘飘扑了个空,迎面朝地的吃了一嘴的灰。
“来人,给我看着,柳飘飘意图袭击王妃,诬陷王妃,欺压婢女,极是王爷府里的侍妾,理当以身作则,但是念及你家王爷的情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你在这里跪着吧!”沈溪寒面色忽然变得严肃,不怒自威。
她身旁的婢女和侍卫看得心神微荡,不敢多说,立在柳飘飘跟前。
柳飘飘哪里肯跪,撑着膝盖就要起身。
可不知怎的,双腿好像麻了一般没有丝毫力气,站都站不起来。
“好了,你们几个看着吧,本王妃饿了,这一大清早的,还没有用早膳呢,还不前面带路。”沈溪寒伸了个懒腰,呼吸着古代的新鲜空气,好不惬意。
前世饱一顿饿一顿的,都没有好好享受过食物的美味,这回可要好好品尝品尝。
正要迈出大门,沈溪寒满脑子都是美食,江景云慢悠悠的走来,身后跟着两个仆从。
一进门就看到跪在地上起不来的柳飘飘和一脸馋相的沈溪寒,不觉后背一阵发凉。
这个女人,还真是个角色,第一天就欺负得妾室跪地不起。
此刻柳飘飘也是瞧见了江景云,眼中含泪,委屈至极,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王爷,救救妾身……
江景云朝着柳氏看去,还未开口,柳飘飘却是率先告了黑状:“王爷要为妾身做主啊!今早上妾身来给姐姐请安,不知道哪里,惹恼了姐姐,姐姐上来就是一耳光,还叫这等下人打了妾身的腿,让妾身跪地不起。”
“哦?还有这等事情?爱妃留步,这是怎么回事啊?”江景云心里好笑,脸上却是装成一副严肃的模样,朝着沈溪寒招招手,眼神里面满是玩味。
沈溪寒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极不情愿的三两步走来,抬手又是给了柳氏一个耳光道:“王爷,这等货色敢欺压我的婢女,诬陷我的婢女,偷了她的东西,这不是拐着弯的骂王爷,苛待王妃和下人吗?你说该打不该打?”
“王爷,妾身不敢,欲加之罪啊,姐姐看不惯妹妹实话说就是,妹妹以后躲得远远的就是,何必这等诬陷妹妹呢?王爷,你可要跟我做主啊。”柳飘飘身子一软,歪倒在江景云的脚下,扯着江景云的衣摆,楚楚可怜的看着江景云,使出浑身的解数,眼神媚得滴水。
柳飘飘想着王爷平日子独宠爱她一个,今日一定要叫这个庶女一点颜色看看,好好讨回公道。
可谁知,江景云面色淡然的将她扶起身,却是宽慰道;“既然王妃不喜,你日后躲远些便好,今日之事本王不想追究,你且先离去。”
这小妾也是江焕志派来的,平日子黏腻的很,眼下有人处理,又不会惹人怀疑,江景云自然不会插手,只是沈溪寒不知道,还以为江景云冷面无情。
“王爷!”柳飘飘身形一顿,她万万没有想到江景云会这般向着那庶女,一下子失了神,怔在原地。
再抬头却见江景云朝沈溪寒走去,顿时一口气上不来,晕倒在地。
沈溪寒看着这好戏,不觉摇摇头轻笑,讽刺道:“想不到王爷府上的人这般好玩,不过就是气性大了点,这就气死了?”
江景云面色发沉,扯过沈溪寒的胳膊,死死抵在墙角,嘲讽道:“想不到区区一个庶女,第一天就如此大胆,吓死了我府上的小妾,这要是传出去,外人怕不是要说我娶了个母老虎回府?”
“哦?先不说这小妾没死,就是死了,又怎样?我沈溪寒好不容易出来了,还要让人欺负,不是白白出来了?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护着小妾欺负我,小心哪天我不高兴了……”
“不高兴了,也就我毒死?方才我把过脉了,那小妾下跪怕是你用了毒吧!”江景云心中一丝寒气升起,有些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