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股份还是存在的不是吗?我是第一继承人不是吗?”我和刚才一样平静。
“是谁教你的这些,你自己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你到底没有林家的血脉。”林渭生说。
“有没有林家的血脉我不知道,但是法律上我知道。”我说。
“没良心的东西,你现在是要倒打一耙吗?”林渭生问。
“舅舅,我可没说倒打一耙,这几年,我也算还清了你那所谓的养育之恩了。”我说。
“你想怎么样?”林渭生说。
“不想怎么样,只是告诉你我和段景琛离婚了,不要再打我的主意。”我说。
我大概想象的到林渭生气的眉头紧蹙。
“当然,和我断不断绝关系呢看你自己,不怕将来留下后患我们继续保持这个关系也好。”我对林渭生说。
“林晚你刚刚二十二岁,就如此的歹毒!”林渭生说。
“舅舅还知道我的年龄,我实在是感动,想必舅舅想把我弄上段景琛的床的时候知道我也就十八岁吧,还有用歹毒来形容自己的外甥女不太合适吧。”我冷笑。
“林晚,我对你仁至义尽你今天要是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绝,别怪我不客气。”林渭生说。
“怎么,要把我杀人灭口?”我问。
“我不杀你,杀你脏了我的手。”林渭生说。
“所以呢,舅舅考虑好以后我们的关系了吗?”我问林渭生。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林渭生说。
“好的,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对林渭生说。
“算你狠。”林渭生说完这句话直接挂断。
我看着录音保存,微微一笑。
对待林渭生这样的人,不能太软弱。
我再次拨通周寄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我叹了口气,如果周寄想联系我,想必看到我的未接早就给我打回来了。
我回到家,感觉疲惫,一觉睡到了傍晚。
晚上醒过来,我肚子咕噜咕噜叫,空空如也的冰箱让我失落。
一瞬间,我想让家里温暖起来。
我一个人来到超市,推着车不知道选些什么。
从英国回来,都没生过几次火。
我在生鲜区随意的往车里丢着东西,牛肉、鱿鱼、鸡肉、鸡蛋……
我拎着大包小包的出来,在工艺品去还买了几个摆件,几盆干花。
回到家里,我将这些东西一一放到冰箱,一一摆好,乐此不疲。
“请你吃饭。”我给刘默打电话。
“难得林大小姐放血。”刘默在电话的一头说。
“来我家,本姑娘亲自下厨。”我说。
“马上到。”刘默兴冲冲的挂断电话。
我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之前在英国自己租房子,做过几年饭,厨艺还算可以。
我听到门铃声,我以为是刘默,我小跑几步过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段景琛让我诧异,他看着我这系着围裙家居的模样,也是一愣。
“你怎么来了?”我问段景琛。
段景琛走进屋子,刚刚坐下,我还没等他说话,我就跑到厨房。
糖醋排骨差点焦了。
等我从厨房忙碌完,看到段景琛坐在沙发上抽烟。
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说:“有事吗?”
“习惯性的上楼。”段景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