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琛一把把我从木椅上抱起来,往楼上走。
我的头依旧很沉,我靠在他的怀里,不想说话。
“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我听到段景琛在我耳边嘟囔。
回到家段景琛把我放到沙发上,我闭着眼睛,只想躺着。
“你确定你不洗个澡?一身酒气。”段景琛说。
“等我吐了再洗。”我嘟囔着。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段景琛一脸无奈。
刚才在木椅上被蚊子咬了一腿包,痒的我用手一直挠。
段景琛坐在沙发旁边,轻轻的给我涂着什么。
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段景琛抹完之后,捏了我屁股一下。
“流氓。”我闭着眼睛说。
段景琛彻底来了流氓劲儿,他把我抱进卧室的床上。
“流氓,欺负弱者。”我继续嘟囔。
段景琛脱掉我的衣服,在我身上摩挲,我浑身燥热。
我自己的内心除了享受,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种微醺的感觉真是好,我眯着眼睛嘴角都是笑着的。
直到段景琛释放完,我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让我这样睡过去吧。
……
第二天,我醒来之后先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记忆有些零星但是差不多都能记起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裸着。
我迅速套上一件吊带裙跑到洗手间,两个眼圈比熊猫还黑,昨晚没有洗脸没有卸妆。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皮肤里还散发着酒的味道。
我嫌弃的闻了闻自己,嘟着嘴从洗手间出来。
胃里空空的,我走到厨房空空如也。
冰箱里只有水和啤酒,连个鸡蛋都没有。
这里被我住的一点都不温暖。
“大姐,你要干什么?”刘默最不喜欢没睡醒的时候接电话。
“来我家啊,给我带粥来,我想喝粥。”我对刘默说撒娇。
刘默在电话里沉默一分钟,然后说:“等着,姑奶奶。”
我露出心满意足的一笑,瘫在沙发上。
和刘默的情感,大概是在异地他乡的时候,彼此的慰藉。
刘默对我说过,他有很严重的社交恐惧症,是我呆在他身边的那几年才让他有了很大的改变。
当然,至今这话我都当笑话听。
我常常对刘默说:“你要是有社交恐惧症,那全世界的人都有社交恐惧症。”
刘默到了的时候,我一溜烟窜起来去开门。
我坐在餐桌前面喝着刘默带来的皮蛋瘦肉粥。
“味道不错。”我连连夸赞。
刘默没有声音,我再一看,他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我喝完粥收拾完,看了一下表,距离平时上班出门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我咋舌朝刘默走过去说:“简直是辛苦你了,起这么早。”
“觉得我辛苦的话就让我睡会儿。”刘默闭着眼睛。
“你快起来你快起来你快起来。”我在刘默一旁调皮。
我总是想欺负刘默,不受控制的那样。
“刘默,你说你天天不上班,没有收入来源,还住那么好的房子。”我坐在沙发的另一头说。
“子承父业。”刘默闭着眼睛哼哼。
“你不是煤老板家的傻儿子么。”我说。
“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刘默纠正我。
刘默很少和我讲他家里的事情,我也没问过,总之他也算个衣食无忧的少爷。
等我离开的时候,刘默睡的正香,我便没有叫他。
来到公司,我见到吴凡感觉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