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西看到轰天雷扔来,拼命挥舞大刀向着它砍去。
那个轰天雷顿时突然爆炸了,脸上鲜血淋淋,加上脚又受伤不轻,顿时再也站立不稳,向着下面扑去。
那个拿着八仙桌的人看到他向着自己扑来,急忙闪开。
他虽然闪开了,但是他后面拿着大刀之人无法闪开。
拿着大刀之人亡魂大冒,手里的大刀眼睁睁看着向着益西胃部扎去。
益西也冲刺之力无法躲闪对方大刀,他感觉自己胃部一凉,接着他扑在拿大刀士卒身上。
拿着大刀的叛军士卒被他巨大冲力冲击,两人一起顺着云梯翻滚,把后面之人全部变成滚地葫芦。
占堆感觉颈椎及颈子传过来剧烈疼痛,知道已经受伤。
他现在顾不得许多,拼命推开前面拿着八仙桌之人,想从这里逃下去。
那个拿着八仙桌的叫做次仁的叛军看着他向着扑来,吓得心惊肉跳。
他努力把八仙桌高高举起,急忙大声叫喊:“你躲在八仙桌里面,我们一起下去。”
占堆想了想,这是一个唯一的法子,急忙钻进八仙桌。
还好,占堆两人举动易水台他们没有看见。
否则易水台他们只要扔来一个轰天雷,两人不死也要重伤。
占堆与次仁两人气喘吁吁逃到平地,只见其它叛军对着两人露出鄙视之色。
“别人都是拼命向前打仗,只要你们两人想当逃兵。”千夫长扎西贡布气愤之极,手里的大刀指着两人,大声训斥。
占堆知道自己是逃命,但是自己是有理由的。
他张开嘴巴,就要说话。
“我知道你们想求饶,吐蕃不需要逃兵,更何况你们还是军官。”说完,他挥舞大刀,狠狠地向着两人砍去:“你们去死吧。”
占堆看着扎西贡布的向着息砍来,亡魂大冒。
他眼睛乱转,大声喊道:“将军,我已经找到攻城的法子。”
“呼”的一声,随着一阵狂风,占堆感觉大刀已经向着自己挥来。
他眼睛一闭,心想我命休矣。
咣啷一声,他占堆听见有物事掉在地面,心想,难道是自己脑袋掉在地面了吗?
想到这里,他不禁向着自己脑袋摸去,却发现自己脑袋竟然还在。
难道自己竟然还没有死,这是怎么回事?
他睁开眼睛,只见扎西贡布手里大刀依然指着自己。
扎西贡布眼睛通红,脸上是狰狞地的笑容:“说,如果不说出所以然出来,你们就去死吧。”
说完,他眼光在占堆与次仁之间扫视,仿佛毒蛇一样,让人胆战心惊。
占堆脸色苍白,知道自己命悬一线。
“将军,仅仅有八仙桌不行,汉人还可以通过城墙垛口用长矛扎勇士的脚,因此必须带着盾牌保护勇士的脚。”占堆强忍脖子传过来的剧烈疼痛,小心翼翼说道。
扎西贡布慢慢收回手里的大刀,冷冷地问道:“还有没有?”
“将军,汉人的八仙桌蒙了一层物事,用大刀难以砍开。”占堆想了想,努力回忆当时情况。
听到这里,扎西贡布又把手里大刀向着他指着,冷冷地说道:“事情不说清楚,拿着你们有什么用处?”
占堆打了一个机灵,知道现在千夫长还在愤怒之中,自己如果不说清楚,极有可能当地击杀。
他努力回忆起当时情形,想了想才小心翼翼说道:“将军,好像上面是一层棉花。”
“他撒谎,棉花岂能承受住大刀砍杀,明明一心想逃命,这种之人,应该砍头。”一直没有说话的副千夫长贡堆降秋,突然发话。
贡堆降秋本来是千夫长,由于指挥不力,被德勒降职为副千夫长,与扎西贡布互相换了一个位置。
他从老大变成老二,心里哪里甘心,恨不得扎西贡布一刀把占堆杀死。
他已经看出占堆带来的情报有用,但是他想趁着扎西贡布气愤之际,挑起仇恨,让他击杀之。
占堆不禁泪流满面,自己拼命回来,除了想逃命之外,更有禀报情报之意。